,不是嗎?"教父徐徐道。
蘇三嗤笑:"這倒不像您老人家說的話。"
教父笑了,頗無奈:"很感謝你對我這個殘暮的老頭施以援手,既已懲戒到了埃特,就此收手吧。"
蘇三冷冷道:"埃特不會跟我回國,說句不好聽的,你要是不當心怎麼了,我的家族該怎麼辦?難道說,現在讓我重新計劃,去找另一棵大樹依附?"蘇三在疲憊下,言語間,刻薄一覽無遺。
教父頓了頓,道:"蘇三,你也可以。"與其指望別人,不如自己快速長作參天大樹。被傑克調侃了半天的教父終於下了決定,換掉他的接班人。
蘇三驚愕。隨之,教父嘟一聲掛掉了電話。蘇三質疑她剛才聽話的話,心髒怦怦跳,腦袋裏卻不敢回想。是啊,是啊,求人不如求己,總是依附,總是想要索求他人的支持與保護,長久以往,終有一日會走向沒落。可,還從未見過一個女人可以接替教父的政治地位......她可以嗎?不,她不得不可以。因為無路可尋,所以必須麵對。思及此,心底豁然開朗。
仇意風在邊上點燃了煙,用以減緩肩膀失血過多的鈍痛。
"蘇三你愛過那個白癡嗎?"
蘇三淡淡道:"那個白癡剛才在我們的地盤上,差點炸死我們兩個--采訪下,被一個白癡炸成殘廢,很有榮耀嗎?"
煙灰落了一地,仇意風咬牙切齒地:"我會要他還我一條手臂!"
蘇三莞爾:"你們遲早會再見麵,嗬,下一場遊戲開始時。"
仇意風笑了笑:"我也想再問候一下,差點炸死哥哥的倔強小警察。"
蘇三道:"你不做殺手真是屈才了,這麼冷酷無情。"
仇意風笑而不語。感情麼,是件累贅的東西,不過呢,他幽幽地望著蘇三完美的側顏,總有些讓人忍不住孤注一擲的奇妙事物。
八葉與戴維搖頭晃腦在shopping mall裏,眼花繚亂的床單擺滿了他的整個視野。
戴維說:"這個很不錯。"
八葉跟著看過去,枚紅色!他無語地望著戴維。啊哈,讓兩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睡在一張枚紅色的床單上?兄弟,你以為我們是在拍電影嗎?
戴維尷尬地咳了聲,掩飾心虛地道:"其實我很好奇,為什麼兩個男人會喜歡抱在一起睡。"
八葉停住了腳步,更加好奇地打量著他的這個下屬:"你哪隻狗眼看到我們抱一起了?"
戴維想說兩隻,想了想,又覺得是表達錯誤,容易引起誤會。他別開眼,盡量放低音量:"難,難道男人一起做......做的時候不需要抱一起嗎?"
八葉笑,摸摸他漲紅的臉:"兩個男人在一起,那叫做征服。"他陶醉在騎在仇少揚身上馳騁的場景裏,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再說,抱來抱去的多娘啊,戴維,你要不也找個清秀點的來試試?"
可把戴維嚇得!他倏地甩開了八葉的爪子,又覺得不妥,趕忙致歉道:"對,對不起!"
八葉眯起眼:"你什麼時候成結巴了?"
戴維膽怯地問:"我以前不懂,現在更不懂了。仇少揚這人行為處事一板一眼的,臉上又都是木頭表情,怎麼會比你以前的女人更吸引你呢?"
八葉撇嘴:"我要知道就好了。"隨手一指,是條海藍色的被單。可以想象,兩具張揚放肆的身軀下,俱是寂靜的蔚藍海水,這將構成怎樣癲狂的畫麵。八葉忍不住又想入菲菲。
"就這條,給我送到仇少家裏,可以爬窗,反正我也沒鑰匙了。"說完,他大步要走,戴維急急地追上:"你去哪裏?"
八葉蠱惑地一笑:"探望病人去。"
part 22
兩個男人在一起,隻需要征服,不需要擁抱麼?八葉笑了笑,推開了病房虛掩的房門。
果不其然,疲憊了一整天的男人正小憩在病床一側,劉海遮住了他大半的臉,嘴角微抿,一隻手墊著腦袋,一隻手鬆弛地垮在腰際。看上去睡得很舒服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