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嫌小燕子整天除了闖禍,什麼正事都不幹。
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兩人濃烈似火的感情就被磨去了一半。永琪甚至不止一次的後悔過為什麼要為了小燕子放棄阿哥的位子。隻可惜,五阿哥因病去世的通告已經貼出來了,他想回去也回不去了。
大婚
時光荏苒,轉眼間就到了乾隆十九年的春天,三年一次的選秀開始了。
除了愛新覺羅宗室以外,全國各地八旗十三至十七歲的適齡少女都參加了選秀,而皇後的坤寧宮也熱鬧了起來,一些大家族的想通過皇後引起十二阿哥的好感,期望著自家的女兒能被選為嫡福晉;一些小家族的則想撈個側福晉什麼的當當。
“皇上覺得永璂的嫡福晉應該選誰好呢?”十五的晚上,乾隆照例宿在坤寧宮,跟皇後蓋著被子純聊天。
原本還算輕鬆的氛圍被皇後這句話破壞殆盡,乾隆的臉色陰沉了下來:“永璂還小,過幾年再……”
“再過幾個月永璂就十四了!”皇後皺著眉頭打斷了乾隆的話:“又不是剛定下來就要成親的,現在定下來,怎麼著也得要一年後啊!那時候永璂都十五了,不是正好嗎?”
乾隆被皇後一連串的話堵得胸口發悶,卻反駁不出來。是啊!像這個年齡,在皇家確實是應該大婚了。可是,一想到永璂會抱著別的女人,雖然知道那是逢場作戲,但他的心卻依舊像被刀割似的疼。
皇後看出了乾隆不想談這件事,心裏雖然不滿,卻也不敢說什麼。
乾隆怔怔的望著天花板,一夜無眠。
縱然乾隆再不願意,卻還是不得不為永璂選擇嫡福晉,最後在和皇後商量後,定下了西林覺羅氏冰晨。至於富察嫻雅,則被指給了和親王弘晝的嫡子永璔。永璔雖然比不得永璂的身份尊貴,但依和親王家的聖寵,將來至少會是一個貝勒。
皇子的婚禮極為繁瑣,從下聖旨到大婚的那天,足足需要準備幾個月甚至是一年都有可能。
養心殿裏,乾隆恨恨的把永璂壓在身下,略顯粗暴的吻顯示出了他心中的嫉妒。
“宮裏不是有那種讓女人吃了一次就能懷孕的藥嗎?”乾隆一邊對永璂上下其手一邊冷冷的開口:“就是以前陳知畫吃的那個,到時候你一定要讓那個女人吃,知不知道?”
“皇阿瑪,離大婚的時間還早著呢!”永璂苦笑連連,為這個男人幼稚的像小孩子似的舉動感到好笑,卻也很是甜蜜。
乾隆冷冷的哼了哼,勉強壓下了心裏對西林覺羅氏的嫉妒。
西林覺羅冰晨坐在家裏,想著剛才的聖旨,心裏隱隱的有幾分欣喜,幾分酸楚,但更多的還是平靜。她是有理由欣喜的,因為她即將嫁的,是她傾慕的人。但是,那個人,注定不會屬於她。
每個女孩子都想要自己是對方的唯一,但冰晨知道,她這輩子是沒辦法實現這個夢想的了。因為她即將嫁的那個人,除了身份和地位,什麼都給不了她。感情,更是奢望。
對於皇子們來說,大婚更像是人生的一個轉折點。因為大婚後,就等於已經長大成人了,就等於可以獲得更多的權利了。
雖然在宮外有貝勒府,但乾隆卻把永璂大婚的地方定在了毓慶宮。此旨一出,雖然令人驚訝,但卻是在很多人的意料之中。
皇上近幾年對十二阿哥的聖眷日隆,把很多奏折都給十二阿哥過目,完全是把他當成太子來培養,住毓慶宮自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要是皇上讓十二阿哥搬到宮外,他們才真的要覺得疑惑,看看是不是皇上要放棄了十二阿哥了呢!
乾隆十九年的秋天,宮門大開,十裏紅妝的陣勢晃花了人們的眼。足足走了大半個時辰,新娘的花轎才停在毓慶宮的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