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愣愣地看著他。
他說:“你當真認為,我對你做不了什麼?”他的手撫上我的臉,輕輕地摩攃。
……我隻是以為,怎麼說我也是名義上你皇兄的人,你,你不應該這樣對我。
我有些懊惱地看著他。
他的手從我的臉頰上慢慢地下滑,先是喉嚨,之後是鎖骨……一路下滑……
……什麼是情|欲?我今年二十二歲,一次沒與他人發生過親密的接觸。
十七歲那一年本打算勾引二師兄做這個又做那個,可是沒勾引成……
囧。這麼多年以來,我也寂寞啊,我家小弟弟更寂寞啊,偶爾用手慰藉它一下,可是,它,它也會風騷一下嘛。
然後,傾王的手就碰到了我的小弟弟。
我這小弟弟忒不爭氣,一被人摸摸,它就翹了,真是,真是……
嗚嗚嗚,我想哭。
我在他下麵掙紮,我說:“你放開我!”
他說:“就是摸一摸,又沒對你怎麼樣,為什麼要放開?”他說著,那隻手挺不乖地捏了一下。
我隻覺得腦海裏閃過瞬間的空白。
深呼吸深呼吸,努力忽視身體裏的□,我說:“你快放開,要不,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他又是一捏,我立刻就氣弱了。
後來,也不知道怎麼的,我就這樣去了。
等我意識過來的時候,他把下麵露出給我看,讓我禮尚往來。
我就稀裏糊塗的禮尚往來。
事實上,這種事情比起自己做,還是借著外人的手比較有感覺。反正,我確實是爽歪歪了。
反觀傾王,似乎也爽歪歪了。
等他也去了,他趴在我身上,詢問:“蘇然,舒服嗎?”
……你當我是女人嗎?還打算跟我調情?微微一笑,我說:“還好,以前我就經常跟師兄們做這種事兒。”
他皺起眉,陰沉著臉看我。
我幹笑一聲,鄙視地看著他,道:“你不會沒跟人做過吧?”
他冷笑,說:“怎麼可能。”
我推了推他,說:“你起來。”
他慢吞吞地從我身上爬起來,理了理衣裳。
他一起來,我刺溜一聲從床上蹦躂起來,瞬間就套上了衣裳。
他輕笑出聲,一臉的嘲諷。
我偏頭,不看他。
他的手摟住我的肩膀,詢問:“蘇然,你可夠了?”
我拍開他的手,道:“什麼夠不夠?”
“蘇然,我還沒夠,我還想要。”他一臉的正色。
我嚇了一跳,立刻跳離他一尺遠,說:“要不,要不咱倆去妓院?”我穿來古代十七年了,還沒去過妓院呢。
“妓院?”他慢悠悠地穿上鞋子,道:“找女人還是找男人?”
“廢話,當然是找女人。”
“我以為,你比較需要男人。”
……需要男人?那我是在上麵還是在下麵?我眯起眼睛,道:“你是想要跟我打一架嗎?”
他搖搖頭,道:“我隻是擔心你與女人一起,站不起來。”
“今兒我就讓你見見我的雄風!”我說的豪氣萬千。
他穿鞋子的動作頓下,雙瞳定定地注視著我。
半晌後,他微微一笑,道:“好,我帶你去妓院。”
我冷哼一聲,穿上他給我的衣裳。
紅白相間的衣裳,兩者的顏色合在一起,帶著飄逸,還帶著一抹妖媚與神秘。
不得不說,傾王的眼光挺好。
把衣裳穿好,坐到床沿,穿襪子,套上鞋。
等一切準備就緒,我猶豫著是否要去易容。
傾王說:“就別易容了,今兒,你又不入宮。”
……我覺得,這皮膚也應該透透氣了,成日裏被一堆藥物遮蓋,遲早得鬧出滿臉的疙瘩來。
我點點頭,沒有易容。
就這一件事,這一件簡簡單單的事兒,讓我後悔得想要找根麵條上吊,找塊豆腐撞死,找個樓房往“裏”跳。
同傾王一起從窗口飛到了街景。
他帶路,一路走向花街。
紅色的燈籠掛在四處照亮整整兩排的花街,街道上,著著錦衣華服,手拿折扇的男子比比皆是。
我偏頭,詢問:“去哪一家?”
傾王說:“怡香苑。”
怡香苑,坐立於花街中間最氣派的樓宇。
聽說,這裏的美人兒各個均是人間絕色,能歌善舞,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傾王帶著我步入怡香苑。
才步入怡香苑,老鴇便眼尖地看到了傾王。
顯然是知道他的身份,把他安排到了一樓窗畔,最優雅的位置坐下,又說,今兒樓裏第一花魁會舞一曲,這位置乃上上位。
語畢,那猥瑣的目光定定地注視著我。
那目光,感覺上我不是嫖客,而是被嫖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