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段(1 / 2)

遙想,當初初遇時我雖然順了他的玉佩,可是,他也沒對我死纏爛打……這是不是說明,五年前他就對我有好感了?

傾王把頭埋入我的脖頸間,他說,他不要放棄,也不打算……放棄……

我推開他,說:“你的玉佩,我不要。”這東西太沉重了。

他笑一笑,笑容中帶著些微的苦澀,他說:“早在當年,就由不得你要,還是不要了。”

我沉默。

他的手輕輕地挑動我頸後的發,那一瞬間,他的臉色陰沉了下來,轉身,便從房梁上跳下,離開了。

我重新入了廂房,點燃油燈,坐在鏡台前的椅上。

從抽屜裏翻出一抹小銅鏡,我攏了攏發,把手中的鏡子挑到傾王曾經咬過的地方,淩華鏡看去。

那裏,有一個鮮明的咬痕,之後,又被另一層咬痕覆蓋了去……

手中的鏡子輕巧地落了地,碎裂開來。

我有些恍惚地想。我是應該認為皇上的占有欲太強,還是應該惡劣地想,皇上和傾王間接接吻?

我撓撓頭,重新躺會床上,睡了一覺。

翌日,我沒見到天香,聽說,天香一整日住在了鳳殿。

我把椅子搬到院門口,捧著一大堆武俠小說放到地上,一本一本的看。

看完一本扔一本。

秋天,太陽高,風大,不時吹動沙子,拍打在臉上挺痛。可是,清新的空氣令人貪戀,最重要的是……有八卦可聽……

這一天,楓園墨樓蘇墨有著一張國色天香的消息傳到了宮廷的每個地方,但是,還有一個但書,這內容是,蘇墨那漂亮的麵子是畫出來的,並不是真麵子。

我一聽這消息,就笑了。

另一則消息是,皇上專寵天香。

天香本來就被人妒恨,這下子更完了。

現在,最重要的似乎是要保護好天香。

嫉妒這東西,會讓人發狂。後宮佳麗三千,皇上隻有一個,每個人輪著上一次都能上數年,眾人能不嫉妒嗎?如今,皇上還三天兩頭臨幸天香,那些自持甚高的女人能不嫉妒嗎?

保護天香,這是一個大問題。

暮色低垂,我吃過飯,上了樓就睡了。

第三日,天香回來了,笑言依舊。

與天香各自做各自的磨蹭了一會兒,當夜幕低垂,晚膳時間時,天香說去楓園搓麻將。

我覺得天香腦子裏進水了。

這時候都吃飯,誰搓麻將?

事實上,我依舊陪著天香去了楓園,而且還是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去。

讓我意外的是,天香沒找沐泠,也沒找珞環,而是直接找了那個楓園裏最豔麗的人身邊兒吃了飯,搓起三人麻將。

夜半,最後一圈兒,我說:“胡了。”

天香起身,拉著我的手去墨樓,睡了一天。

第二日,他帶著我回了天香樓。

我聽說,皇上昨晚兒來天香樓,結果沒見到天香,又去了楓園墨樓,沒見到我,又去見了沐泠……

……

我忽然覺得,天香是不想我和皇上見麵。

不過,躲得過第一天,躲得過第二天,卻躲不過皇上的一道聖旨。

皇上接連找了我天香三天,第四天,他終於怒了,下了一道禦旨,命楓園墨樓蘇然去鳳殿侍寢。

天香哀怨地看著我。

我揉了揉腰,心道,該來的,怎麼也躲不了。

就好像那位宮女說的,皇上,是這裏的唯一,沒人可以忤逆他。

這天晚上,我坐在鏡台前的椅上仔細地妝點自己。

金銀財寶什麼的一個也不少,衣裳一件一件的往身上套,五顏六色的挺……挺……挺俗氣。

等裝扮好,我在宮監的陪同下去了鳳殿。

陪同皇上用過晚膳,又在花前月下賞賞景,就上了床。

他想要脫我衣裳,我說:“我累了。我要睡覺。”這兩天,跟著天香東奔西跑,我是真的累了。

微微一笑,他說:“等做過了再睡。”

皺起眉頭,我說:“咱們猜拳吧。輸了脫一件兒衣裳,如果你最先脫沒了,我讓你做什麼你便做什麼,如果我被你脫沒了,我隨你做。”我說的可豪邁了。

他笑一笑,道:“好。”

剪刀石頭布,很簡單的玩兒法。

皇上沒玩兒過這東西,我簡簡單單地跟他說了一下規則。

我以為,我占了一個大便宜,事實上,他很會猜,看著我手勢的變化,大概是連猜帶算的,於是,第一把,我輸了。

我瞪了他一眼,在他含笑的目光下慢慢地把插在發上的簪子給拔下來,說:“脫下一個了。”

皇上很大度,臉上的笑容依舊,雙瞳卻眯了起來,對我“溫和”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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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節 ...

剪子石頭布。

這種無聊的把戲裏,我“脫”三四件兒,皇上脫一件兒。貴在我收拾多,頭發上的發飾,衣裳上的掛墜,束帶都被我給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