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的時候圖書館臨近關門,趁著其他看書的人離開之前,我們又匆匆而過,雖然時間很局促,但我們倆都很滿意。
往後的幾年我每次經過市圖書館,我還會想起馮女士,可惜從那天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她。
圖書館之後的第二天,我照例去醫院找馮女士,醫院的人說她已經出院了,我又打她的電話,也沒有人接。
最後一次得到馮女士的消息,還是半個月後送到我家的一封信,信上隻有馮女士的一個名字,另外還有信封裏一遝鈔票,一樣還是包含著十塊、五十、一百。
馮女士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沒有全部告訴我,我也不知道她的前男友和她是什麼情況。
我們之間好像就是陌生人一樣,匆匆來過,匆匆而走,互相不留下任何虧欠,卻略帶懷念。
《滕王閣序》裏有一句叫做,萍水相逢,盡是他鄉之客,我和馮女士的關係大概也就是萍水相逢那種,值得惋惜的,可能就剩下那一紙信封,以及那一遝鈔票。
事關馮女士的故事,我敘述的稍顯傷感了一點,也算是真情實感,毫不做作,可能時隔多年在回想馮女士,她的容貌我已經記得得了,但那些事我卻記得很清楚,大概算是沒齒難忘。
接下來我要說的是另外一名客戶,說起來這位可是一個很角色,搞的我欲罷不能。
不知道各位是否還記得前邊提到的那位黃叔,從那天在酒吧約見以後,他一直沒在聯係過我,以至於我都快忘了他,沒想到就在一周以後的一個早上,他忽然又給我打來電話。
那天早上我正睡的很香,夢裏蘇攸然赤身裸體的躺在我身下,我揮舞著長鞭,馬上就要禦駕親征了,沒想到卻被一個電話吵醒。
當時我氣壞了,還以為又是什麼騷擾電話,賣保險的,我接了電話以後我直接罵了他半天,電話那邊的人顯然被我嚇到了,他連忙向我道歉。
我一開始沒聽出來對方是誰,他解釋了半天,我才聽出來原來不是賣保險的,我問他是誰,找我有什麼事。
經過一番了解,我這才知道原來是那位黃叔,他想約我在見一麵。
我當場表示拒絕,我說我正好這兩天有客人,如果你有需要的話,還是先找飛哥,他會幫你聯係公子。
黃叔頓時笑著說:“我想你可能誤會了,不是我找公子,是我姐找公子。”
我當時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我心想這家人也真有意思,弟弟竟然幫姐姐找公子。
黃叔也沒怎麼在意,他問我有沒有時間見一麵,有生意我當然不能拒絕,我問他我們在哪見麵。
他並沒有直接告訴我地方,而是非說要開車來接我,我挺不樂意的,但既然是客人要求,也是一片好心,我也不能拒絕。
當然我也留了一個心眼,劉女士的事以後,我就明白家裏的地址千萬不要讓客人知道。
因此我給黃先生報了一個我家前邊一點的一個小區,目的很簡單,就是不想讓他知道我家地址。
事實上當時我也就是靈機一動,並沒有想太多,隻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就是我這一個小心眼,竟然救了我一命。
我在小區門前沒站多久黃叔就開著車來了,上車以後我連忙問黃叔去哪。
黃叔說了半天也沒說清楚,一會說去城郊,一會又說去別墅區,我也不好在多問,於是隻能在車上慢慢等著。
車開了一會,我就覺得昏昏欲睡,加上車子顛簸,沒多久我竟然睡著了。
醒來以後,我發現我正躺在一間裝修很特別的房間裏,我剛一抬頭,就看到一個女人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