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半年多,彪哥隔三差五的威脅小琪,要小琪跟他……小琪膽子小,也隻好從了彪哥。
事情出現變化還在三年前的一個早上,那天小琪原本約了朋友出去吃飯,彪哥一個電話打了過去,要小琪去他那玩,當時小琪極力抗拒,但彪哥又以小琪的姐姐為要挾,最終小琪隻好打車前往彪哥家裏。
兩個人正在關鍵時刻,小琪的姐姐忽然開門進去,當時就看到房間裏的一幕,小琪的姐姐直接就暈了過去,等她醒來以後,她質問小琪那是怎麼回事,小琪實在無法忍受,就把事情經過說給了姐姐。
小琪的姐姐當場要和彪哥離婚,彪哥當然不肯,因為他很清楚,一旦離婚,家產就要分給小琪的姐姐一半,思來想去,他也沒個招,小琪的姐姐則稱如果不離婚,就讓小琪報警。
彪哥當時也有點害怕,他身上背了很多事,一旦有一個把柄被拿住,抽絲剝繭,後果不堪設想,當即他表示這事可以談。
小琪的姐姐也不想把事鬧大了,畢竟這事說出去很丟人,鬧的滿城風雨對誰都不好,小琪以後還要嫁人的,因為很多原因,小琪的姐姐選擇和彪哥談判。
隻是小琪的姐姐不知道,彪哥這人就是個流氓,和流氓談判簡直的開玩笑,彪哥先是用各種借口拖了半年多,後來小琪的姐姐看出一些端倪,就說如果不給個了斷,就必須報警。
彪哥當時估計也是被逼急了,竟然雇人開車想要撞死小琪的姐姐,最終小琪的姐姐落下個植物人的下場。
事情鬧到這種地步,小琪的父母也氣的一病不起,小琪實在沒辦法,隻好跟了彪哥,當然她並沒有死心,她無時無刻都在想,早晚有一天,她要搞掉彪哥。
我對小琪這事信了八成,但不得不說看在三萬塊錢的份上,我也有幫她的打算,我問她有沒有什麼線索,小琪說:“唯一的線索就是,彪哥每天下午四點,都要去一家泰式餐廳喝茶,但每次都不帶著我去。”
聽小琪這麼一說,我也很好奇,因為在我印象裏,彪哥走哪都會帶著小琪,因此如果說她去那家泰式餐廳不帶小琪,肯定那邊有問題,說不定日記就藏在那邊。
隻可惜全東莞泰式餐廳也不少,總不可能一家一家的去試,那樣也會被彪哥注意到。
簡單一盤算,我覺得這事需要在計劃,因此我沒有把話說死了,我說:“這事我並沒有完全的把握,所以事情最終不成,你也不要怪我。”
小琪說沒問題,她表示就算最後不成功,也會付訂金,不過一定要全力去做,我說這是當然。
當天一早,我先是回家簡單收拾了一下,慶哥就過來接我去別墅,路上慶哥忽然問我和小琪怎麼樣。
我假裝沒聽懂慶哥的意思,我說:“什麼怎麼樣。”
慶哥笑著說:“劉老弟就別客氣了,昨天晚上小琪小姐專門要送你回去,難道你倆就沒有點什麼……”
當時我就感慨,慶哥這人還真是一隻老狐狸,僅憑這點東西都能嗅出那麼多,我連忙否定,我說這話你可別瞎說,小琪是彪哥的女人,我哪敢動那心思。
慶哥嘿嘿笑著說:“這樣最好。”
到別墅以後還是那些流程,隻不過那天的女演員換成了另外一名台灣女孩,她是那種可愛類型的,我進去的時候,她隻穿了一件圍裙,因此好身材一眼就能看見。
當時女孩正坐在彪哥腿上撒嬌,彪哥的手也很不老實,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小琪的事,我看到彪哥那副嘴臉,心裏就很不舒服。
和那名台灣女孩一場就演到了三點多,演到一半的時候,我發現彪哥接了一個電話就匆匆離開,我知道他要去小琪說的那間泰式茶樓了,當即我連忙假稱想去上個廁所溜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