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別墅門口,我就看到彪哥上了一輛白色麵白車,等車開走以後,我深吸一口氣,連忙走過去準備看看彪哥麵白車要往那個方向去,結果我卻被一名穿黑西裝的男人攔住。
我連忙問西裝男人,彪哥這是去哪了,那男人瞪了我一眼,不耐煩的說:“你小子是不是想死,竟然打聽彪哥的事。”
我笑著說:“彪哥去泰式餐廳了吧。”
聽我這麼一問,西裝男人頓時一臉警惕的看著我,他沉聲問:“你怎麼知道這事。”
我笑著說我是彪哥的朋友,我說:“最近我有點事想求彪哥幫忙,送他禮物他又不要,聽說他開了一間泰式餐廳,就想著過去捧捧場……”
西裝男人這才放鬆警惕,他笑著說:“想巴結我們彪哥是吧,跟你說實話,這事彪哥專門叮囑過我們,千萬不要透漏出去,他下麵包車以後他還要轉別的車,想跟蹤都沒辦法。”
我心想還真問對人了,於是順手從口袋裏掏出一千塊錢塞給西裝男人,我說:“兄弟就行個方便。”
西裝男人表示沒問題,緊接著他給我寫了一張紙條,我連忙塞到口袋裏,然後鑽進別墅裏繼續演電影。
終於完成這一個極其緊張的環節,我發現我後背都濕了一片,當時我估計也是有點著急,差點和那名台灣女孩玩起了實戰。
後來我發現女孩都有了反應,叫聲都不對勁了,嚇的我趕緊叫停,然後問慶哥時間是不是到了。
慶哥顯然也看出了我的窘迫,他讓其他工作人員收拾一下東西,今天的拍攝到此為止。
回去的路上慶哥還提到了這事,他問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我笑著說沒事,慶哥也沒多問。
當天晚上回家以後,我才從衣服口袋裏掏出那張紙條,大概記下來地址,我連忙把紙條燒掉,緊接著我給小琪打了個電話,一開始我沒敢直接表露我的意思,而是問她彪哥在不在。
小琪連忙問我是不是有信了,我說:“我問到了那家泰式餐廳的地址,這幾天就過去查查。”
當時小琪還挺驚訝的,她問我怎麼查到的,我讓她別多問,反正我知道就行,小琪又問我在哪,我說:“既然我說我去查,你就別管了,知道的人多反而不好。”
小琪表示理解,又說讓我注意安全,如果有危險,寧願不要查,我頓時覺得小琪這人其實還是挺善良的,當即幫她的心更加堅定了幾分。
當天晚上我在網上大概查了一下那家泰國餐廳,但因為很多原因,網上消息很少,最後實在沒辦法,我隻好找一位在工商局上班的客人幫我找一下餐廳的信息,對方說要她已經下班了,要第二天才能查到,我表示可以等。
第二天一早,那麼女客人給我發來消息,最終確認餐廳的經營人的確是彪哥。
確定目標以後,我就開始著手查這件事,一大早我專門找慶哥請了一個假,我說我正好有一位客人聯係到了我,拍攝的事要等到下午了,慶哥也沒多問。
匆匆吃過早飯,我急急忙忙打車前往那家泰式餐廳,畢竟是泰式餐廳,如果我一個人去吃飯,總是顯得有些突兀,因此安全起見,我還約了蘇攸然一起過去。
餐廳裝修的還不錯,頗有異域風情的感覺,當時蘇攸然還挺好奇的,她問我怎麼想到請她吃飯,我隨便找了個借口敷衍了她。
我們隨意點了一些吃的,服務員笑著問我是不是經常過來,點的都是些招牌菜,我心想我專門在網上找的果然很快就用上了,我說:“當然經常過來,我和你們老板彪哥很熟的。”
服務員臉色頓時就變的,他連忙說:“什麼彪哥,我不認識,先生您是不是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