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點半慶哥才到家,他整個人狀態極差,臉色也很難看,不用問我都知道,肯定沒談成,但我還是抱著希望問他情況什麼樣,坤桑答不答應救我。
慶哥鐵青著臉說沒戲,我強笑著說沒事,這次不成功下次在談,反正我一時半會也死不了,大不了再去找他幾次,說不定就能感動他,慶哥搖頭說沒機會了。
我愣了,我說怎麼這樣說話,什麼叫沒機會了,慶哥苦笑一聲,說:“坤桑死了。”
這話讓我和安娜都大吃了一驚,我連忙問慶哥,他怎麼會死了,慶哥搖搖頭說,他去的時候可能就已經服毒了,我們談到後來,他忽然開始吐血,最後就死了,經過檢查,是服毒自殺的。
慶哥這話讓我徹底絕望了,坤桑如果死了,那表示我是真完了,我也不可能把這東西傳給別人吧。
一來二去,我們三個都有點恍然,躺在沙發上我的腦子半天都是一片空白,慶哥都沒辦法,我實在想不出還能找誰了。
在後來慶哥回臥室休息,安娜也去了,整個客廳裏就剩下我一個人,那種等死的感覺,我此生都難以忘懷。
我還是和往常一樣,沙發上躺了一會,就去關燈準備睡覺,但躺在沙發上,我始終都沒有睡意。
後來也不知道幾點,我又感覺到安娜從臥室裏走了出來,還和之前一樣,她走到我身邊開始為我……
這次給我的感覺有點奇怪,因為比之前還要清晰一些,更加真實,當然有了之前的經曆,我也沒什麼奇怪的,我心想可能因為邪術越來越加深,就越來越真實了吧,因此就沒在意。
安娜手很敲,就像一隻小蛇一樣,慢慢從我腹部下滑……那種感覺很奇妙,沒多久我就有了感覺,很快安娜趴在我身上,我們倆就在沙發上……
完事以後我總覺得昏沉沉的,在後來就直接睡著了,第二天起來,安娜竟然已經走了,這讓我和慶哥唏噓不已,心想這人還真勢力,見到沒事了,立刻走人,竟然連招呼都不打一個。
往後幾天我還住在慶哥在芭提雅的住所,慶哥也聯係了幾名著名的降頭師,但一聽中了淫降,紛紛表示解不了,這讓慶哥大敢神傷。
這期間有一件事讓我還挺意外的,那幾天晚上我再也沒有夢到和安娜做那種事,我心想可能因為安娜已經離開,我對她的感應差了一些,所以無法夢到她吧。
我問慶哥中了這種降頭,大約能活多久,慶哥說這要看施降人的能力了,按照坤桑來估算,最多能活一個月,我大概算了一下時間,其實也就十多天的壽命了。
一來二去,我準備和慶哥道別回東莞,慶哥也很無奈,在我離開的時候還說,一定會想辦法救我,我也挺感動的,還專門給慶哥留了五千美元讓他周轉。
第二天到了東莞,飛哥專門去接的我,我沒有把中了淫降的事告訴他,飛哥也沒多問。
往後幾天我因為等死,所以一直過的很黑暗,也沒有去工作,飛哥催了我幾次,我都以身體不舒服而推辭。
這樣我回東莞大約半個多月,我竟然一點事也沒有,而且再也沒有夢到和安娜做那種事,就算期間夢到安娜,也是正常的一些事。
算著時間,我該死的日期已經過了幾天,我連忙給慶哥打電話問這是怎麼回事,慶哥言語裏全是自信,我問他是不是找到人給我解降了,怎麼不通知我一聲。
慶哥說哪有那麼神奇,你坐在家裏,降頭師在泰國就能給你解降,我問那怎麼回事,難道還有偏差?
我聽慶哥那邊一直在笑,就知道他知道情況,一分鍾之後,慶哥才說:“其實都是安娜救的你。”
這話把我搞懵了,我說安娜怎麼能救我,慶哥說:“那天晚上你不是跟她……所以降頭就轉移到她身上了。”
我這才想起來,原來安娜離開前的那天晚上,我們兩個人那並不是夢,而是真真實實的一場……我問慶哥你怎麼會知道這事,慶哥說他當時就沒睡覺,所以看到了這場動人的救贖。
一時間我有點難過,我問安娜怎麼樣了,慶哥說他怎麼會知道,不過肯定早就沒命了,我一想也是,就沒在多問。
不管怎麼樣,重獲新生,我還是很激動的,當天晚上我邀請了幾名好朋友一起吃飯,給飛哥打電話的時候,他忽然說有一件好事要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