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他什麼事,飛哥說還是先給我接風洗塵,這事要當著大家的麵宣布,我心想難道飛哥要結婚了?
當天晚上我們幾名關係好的同事來到東莞一家不錯的酒店,人到齊之後,飛哥當場宣布,我們在北京的場子正式開張,現在還缺一個管事的。
飛哥的話說到一半沒說了,我愣了半天,心想不會讓我去北京吧,我一個入行才幾年的新人,怎麼擔得起這個大任。
隻是沒想到還真讓我猜對了,飛哥說上回帶你去北京,就是想讓你好好熟悉一下那邊的朋友,這回在北京,也算是讓你曆練一下。
這絕對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我當然很樂意,當時就三推三讓,最終在眾人擁護之下,接了這個艱巨的任務,而且對飛哥表示了感謝。
吃過飯之後,飛哥專門叫住了我,他先是簡略跟我講了一下到北京以後的注意事項,隨後又談到了陳華的父親。
前一段時間,我因為中降頭的事,反而忘了這一茬,飛哥一提醒,我又想了起來,我連忙問飛哥,情況怎麼樣。
飛哥說事已經擺平了,派出去的人查清了陳華父親的底細,往上邊一報,現在老家夥已經被監禁了,後麵肯定能帶出一窩。
既然陳華父親的事已經處理好了,我已經沒什麼後顧之憂,飛哥說在我去北京之前,給我放半個月的假,讓我好好處理一些私事。
我知道飛哥的意思,一來晴姐這邊要安排,另外我一些朋友,老客戶之類的,關係都要走到。
這一係列的事忙完又花了我一個星期的時間,醫院的意思是,晴姐現在的狀態不適合轉移,反正在東莞和在北京都是一樣的,我一想也是這個道理。
讓我有點接受不了的是,醫院跟我說,晴姐這病最多隻能活一年,所以要做好心理準備,現在拖著也是拖著,每天也就那一兩個小時清醒時間。
我思來想去,覺得還是讓她活著,我寧願多花點錢,因為我經曆過那種快死的感覺,知道還是活著好,就算狗眼饞喘。
安置好晴姐之後,我買了當天晚上去泰國的飛機,到泰國之後,就直奔芭提雅安娜父親練功的小屋,那裏已經被警察封了起來,最後經過一番打聽我才知道,十多天前,這裏死了一個女人,經過對方描述,的確是安娜的。
我的原意是,希望能在看安娜一眼,隻可惜安娜的屍體已經被當地不知道安放在那裏,最終我隻好放棄這個打算。
既然到了泰國,不免要見慶哥一麵,他見到我以後也很開心,專門請我去吃了頓泰國菜。
又在泰國玩了幾天,我才和慶哥告別,離開泰國之前,我問了慶哥一個我一直很好奇的問題,我問他,為什麼你會對女人不感興趣。
慶哥開始遮遮掩掩的,不願意說,在我強逼之下,他才苦笑著說:“這是因為我答應我亡故的妻子,不能和別的女人做那種事。”
我笑著說不就口頭答應,你還真遵守,慶哥說沒辦法,發了毒誓,我問什麼毒誓,慶哥一臉苦澀:“如果和別的女人做那種事,一輩子都別想掙到錢。”
頓時我就笑了,這對於慶哥來說,的確是一個很毒的誓言,後來有一次我和慶哥又聊到了他的亡妻我才知道,原來是為了救他而去世的,整件事慶哥沒有細說,但能看得出來,慶哥還是很珍重的。
回到東莞之後,我沒有耽擱,隔天就帶著一些物品前往北京……
我當公子的前半段,也算就此告一段落,往後幾年我在北京又經曆了一番腥風血雨,其中不乏遇到一些性感美女,成熟少婦……
當然因為北京大學林立,其中一擲千金的校花美女也不再少數,這讓我特別享受。
我和慶哥這些人,在這幾年也有過一定的接觸,也遇到一些離奇的事,這裏就不一一詳述。
總體來說,純粹當公子的時光算是告一段落,在北京的日子算是爸爸桑,由於有之前富強等這些人帶給我的經驗,我對用人方麵更加注意。
隻是既然是人就有七情六欲,總會有個別添亂的,甚至鬧出過人命案子,這在當時也是轟動一時,牽出一批又一批的台麵上的人物。
天子腳下,稍微有點動靜,就會掀起波瀾起伏,有些事不能詳述,還請各位見諒。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