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順氣:“你家郡主也沒有這麽纏儀賓的!”
君子墨一臉委屈的道:“郡主是直接親儀賓的。”
趙總兵:“……”尼瑪,回京摁死那一對!
君子墨又換了笑臉:“總兵,教我習武嘛!”
趙總兵終於忍不住爆發了:“我看你是要我教你談情說愛!”
君子墨猛點頭:“是啊是啊!現在要提親嗎?我雖然不會做飯,但三從四德保證一樣不少!”
趙總兵被君子墨的厚臉皮懟的吐血,冷酷的反擊:“你會繡花?”
君子墨道:“女紅指的不是繡花,是做衣裳鞋襪。”
趙總兵嗬嗬:“你會做衣裳?”
君子墨道:“我要是會呢?你娶我嗎?”
趙總兵藐死君子墨不會,即便會,也可以找茬挑刺,忙成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有耐心去做衣裳。爽快的道:“好。”
君子墨歡呼一聲,繞進了趙總兵的房內,歡快的道:“趙郎,我會踩縫紉機!”
趙總兵:“!!”靠!忘記縫紉機那逆天的貨了!蠢貨學兩天也會啊!
門口守著的親兵簡直扶額,總兵您的智商還好麽?其實您就是已經看上了人家,故意的吧?故意的吧?
君子墨從窗戶裏探出個頭來,對親兵們猥瑣一笑:“你們不回避麽?”
親兵作鳥獸散!
趙總兵再一次震驚了,媽的你這是訛詐!君子墨再出得這個門去,他敢不負責?以君子墨的身手,半刻鐘之內他無法扔出去。然而半刻鐘之後他再扔出去,更恥辱!
君子墨從容的坐在炕上,支著下巴笑看趙總兵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啊!”君子墨突然嘆道,“國公夫人超品吶!果然嫁人比打架容易升。”
趙總兵冷冷的道:“別以為我不敢碰你,更別以為我碰了你就非得娶你。不娶你又如何?”
君子墨笑道:“不娶也行呀。我無所謂的。”如此極品,吃到嘴裏再說嘛!葉庭芳那老司機的好友,在節操上必然高度一致!
趙總兵:“……”
君子墨笑著跳下炕,飛身摟住趙總兵的脖子,笑道:“堂堂邊關大將,喜歡一個女人,你別扭什麽?我到底哪裏不好了?你說出來我改還不行麽?大同是軍屯,本就有家眷,我們在一起亦不誤朝廷的事。於公於私的大好事兒,你又何必不答應?”
趙總兵扒開君子墨的手,拎著直接扔上了床:“我可不是一無所知的男人。”
君子墨一陣輕笑:“好郎君,別太粗暴。”
趙總兵:“……”
君子墨點著趙總兵的胸口道:“不能讓女人瘋狂的男人,不算真男人。”
說的好像他多暴力一樣!趙總兵認識到了君子墨不獨無恥,顛倒是非亦是一流。對她的節操不報幻想,扣住她的肩,扯開她的衣帶:“弄痛你了就直說。”
君子墨笑道:“你就不親親我麽?”
趙總兵俯身親上君子墨飽滿的嘴唇。拉燈!
第442章 番外
昭寧二十年
陳恭回到了京城。他的四姐姐履行了陳諾,兩廣輿圖獻上,脫罪、予官、直入國防。原本四兄弟一起行動,但三個堂兄挨不住跋山涉水的苦悶與母親的哀求,一個個的回了山東老家。他沒有母親,亦不覺得辛苦。最初支撐他的,是要為陳元敏掙脫罪臣之後的枷鎖。因為陳謙有妻有子,更應該活。機會給了自己,他有責任照顧好陳元敏的一生。
可漸漸的,他幹出了滋味。沒有出來走過,永遠不知道大好河山的真正含義。既然走了那麽多路,途經的花草動物一並落在了紙上。他的母親教過他繪畫,很短暫,但很珍貴。一開始,他恨自己幼年的恣意,沒有好好學習。慢慢的,他自己摸索出了竅門,下筆如神助,他覺得他是有天賦的。成就感漸漸累積,讓他喜歡上了這份“苦差”。世間原本無苦樂,端看心向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