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欣然倒是覺得沒什麼打緊,道:“估摸著春天來了,犯春困。你也別叫太醫了,總來來回回跑,害的我爹以為府裏是不是有人得了絕症。”

楚靖祺不妥協,仍道:“讓太醫瞧瞧我才能安心,乖,就這一次。”

“好吧。”孟欣然又是打了個哈欠,說話聲音都模模糊糊的。

楚靖祺瞧不下去她犯懶的樣子,把人拉起來,說:“別睡了,我帶你出去走走,今天不在府內用膳了,我帶你去聚萃樓。”

孟欣然站起來,靠在他的胸膛上,揉了揉眼睛讓自己清醒一點,半晌才點點頭:“嗯。”·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天氣的回暖,讓街上的百姓也多了起來,尤其是聚萃樓,樓上樓下坐滿了人。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楚靖祺在聚萃樓的樓上定了雅間,拉著孟欣然直接往樓上走。

隔了一個冬天再來聚萃樓,似乎和以往都不一樣了。楚靖祺的雅間靠窗,推開窗子,便能看到樓下的街景。

楚靖祺和孟欣然點完了菜,一邊聊天一邊等小二上菜。

今日聚萃樓的客人有些多,楚靖祺和孟欣然也是等了好一會兒才上齊菜。最後的一道菜是鱸魚。

魚肉鮮嫩亮澤,香味四溢,看著很讓人有食欲。但是孟欣然不知怎麼,聞到魚的味道便感覺一道惡氣上湧,兩帶著整個人胃似乎都在叫囂,惡心的感覺從腹腔直接上湧,孟欣然皺著眉,轉身反射性地幹嘔起來。

“怎麼了?”楚靖祺嚇了一跳,著急地來到她的身邊,撫著她的背連聲問道。

孟欣然想開口,結果張口又是一頓幹嘔。

楚靖祺看著她蒼白的臉心慌,急急忙忙朝外喊道:“福源,回府!讓人去請太醫!”

孟欣然好不容易止住了幹嘔,喘著氣道:“我沒事,就是聞見這魚腥味犯惡習。”

話雖如此,楚靖祺卻不敢掉以輕心,尤其她方才犯惡心的臉色慘白,當真是嚇到他了,他抱起孟欣然,道:“別說話,回府讓太醫看看。”

急急忙忙回了府,太醫已經等在了前廳裏。

韓太醫看見兩人,行禮道:“微臣參見王爺,王妃。”

楚靖祺著急孟欣然的身體,搖搖手,說:“行了,別整那麼多的虛禮,趕緊給王妃瞧瞧是怎麼回事。”

“是。”韓太醫點頭,隨後讓孟欣然伸出手來把脈。

韓太醫默不作聲地把脈,屋內也是鴉雀無聲,安靜的讓孟欣然惴惴。

半晌,孟欣然忍不住開口問道:“太醫,我的身子如何?”

韓太醫收回手,隨後笑了笑,抱手道:“恭喜王爺,王妃娘娘是有喜了。”

此話一出,讓楚靖祺和孟欣然都怔在了原地,好半天,楚靖祺才回過神,又驚又喜道:“你說的可是當真?”

韓太醫點頭:“當真,王妃娘娘確實是有喜了,而且已有了一個月的身孕。”

楚靖祺沒先到最後竟然是孟欣然懷孕了,高興的不知說什麼好。他看向孟欣然,不由想到方才在聚萃樓的情形,又緊張起來:“太醫,之前王妃直犯惡心,會不會對她身子有什麼影響?”

韓太醫搖頭:“這是害喜之人的反應,隻是孕婦之間反應各自不同,有些嚴重,有些不嚴重罷了。聽王爺所說,王妃應該是屬於前者。”

聽見嚴重兩字,楚靖祺沒有了方才的高興,憂心忡忡道:“那有什麼辦法不讓王妃如此害喜嚴重?”

“這......”韓太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