頤鬆開手,我後退幾步,急促地喘著氣,抬手拭去額間滲出的薄汗,一手胡亂將衣衫扯開,疑惑道:“是不是……是不是那酒的問題?”
頤王氣定神閑地坐在椅上,鳳眼微挑,“無憂,不是酒的問題,是你,你醉了。”
我腿都開始發軟了,全身開始不可抑製地微微顫唞起來,“可是,我明明很清醒。”剛想找個地方借力,身體瞬間騰空,已是被頤王抱在了懷裏。
“這就是東瀛美酒清溪流泉的特別之處,不善飲酒之人一碰即醉,且醉後神智異常清醒,隻是五髒六腑乃至全身都猶如烈火焚身。”頤王俯身將我放到床上,我哀怨地瞪他一眼,他剛才說的等下會更有趣,難道指的是這個?這哪裏是酒啊,明明是毒。
頤王除去鞋襪,幫著連我的也一起褪去,而後翻身覆到我身上,大手順勢一揮,厚重的床帳瞬間落下。
頤王垂下頭,細細親吻我的臉,從額頭開始,吻過眼角滑到鼻梁,再順著眼瞼緩緩往下,細致溫柔,我敢保證這是頤王對我最溫柔的一次。
“無憂,今日本王生辰呢,你可得將自己送給我當禮物,所以,今晚,你別想睡覺。”頤王尋到我的喉結,突地輕輕啃咬了一下,我渾身一顫,唇邊溢出一絲難耐地呻-吟。
雖是情到深處,可我腦子還是清醒的,我頗覺不甘,總不能就這樣被他算計了去,任他予給予求,總得撈回點什麽。我深吸了口氣,雙手使力抵上頤王的胸膛將他推開一點,喘著氣說:“要做可以,不過你得給我吹簫。”跟著頤王那麽久,在床第之事上,我早就練就了銅皮鐵臉,刀槍不入。
頤王略一停頓,鳳眼危險地眯成一條線,眸裏寒光急聚,聲音不覺冷了下來:“你說什麽?”
他的表情變化一絲一毫都沒逃過我的眼,我猶如當頭被潑了一盆冷水,方才烈火般的激-情瞬間冷卻下來,心頓時涼了半截,為什麽隻能是我在下麵?我沒讓他在下麵就不錯了,隻是這小小的要求,難道也不行?
憤怒的火苗蹭地燒得旺盛,我雙手用力猛地將頤王推開,而後坐起身來,隨意拉攏胸`前的衣襟,抬腳便要下床。
腳還沒來得及伸出去,腰間便被緊緊束縛住了,頤王從背後環住我,側臉輕輕磨蹭我頸邊的皮膚,語氣裏隱隱帶著些許懊惱:“無憂,對不起,本王不是不願意,隻是……隻是一時反應不過來。”
我垂下頭,任他抱著,唇角的絲絲笑意卻是怎麽也藏不住。
我轉過身麵對他,無賴道:“我不管,今天你願意也得吹,不願意也得吹。”
頤王麵色一僵,隨後猛地將我推倒,伸出手幹脆利落地扒下我的褲子,將臉埋到我大-腿根部,我暗自歡喜,笑容還沒來得及擴散到眼角,卻見頤王猛地又抬起頭來,麵色平靜,“吹簫是嗎?無憂先等等,本王讓影一回府拿把蕭過來,不過,你也知道的,本王音律不怎麽好……”
我氣得唇都發顫了,雙手直抖:“你……”
頤王瀟灑地挑了挑眉,“怎麽?無憂若真不喜歡,那本王就不吹了。”
我氣得話都說不出了,直接提起褲子走人,剛動一下又被頤王摟住,“無憂,別生氣,本王和你鬧著玩呢。”
我回頭,狠狠爆出一句:“我不喜歡和你鬧著玩。”
“好好好,不玩不玩,我們吹簫。”④本④作④品④由④思④兔④在④線④閱④讀④網④友④整④理④上④傳④
我麵上一紅,垂下頭去,“你自己說的,別又騙我。”
頤王懶得答話,直接堵上我的唇,上身順勢壓下來,身體陷在柔軟的褥被間,我隻能被動地迎合著他,唇瓣被緊緊含住,靈巧的舌尖不容抗拒地抵開合住的齒關,在我口中反複吮xī舔砥,身子內部似有源源不斷的熱流直往外翻湧,燙得像要著起火來,沈重的低喘自喉間溢出,我下意識將雙手環上頤王的脖子,隻望兩人能貼得更近,隻有這樣,才會稍稍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