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兩下就解決,我就納悶,那麽複雜的衣裳他是怎麽練出來的,能脫那麽快。
兩人完全赤-裸的身軀緊緊貼合在一起,這毫無阻攔的肌膚相近令我忍不住從喉間益處一聲低沈的歎息。頤王將吻移到我耳側,細細舔砥著,時不時還輕輕咬兩下,我被體內翻漲的滾燙熱度折磨得難受,身子下意識靠近了頤王略顯冰涼的身軀,輕輕磨蹭。
頤王啞著聲低低吼了一聲:“別動。”我被他嚇了一跳,乖乖躺著不敢動了,頤王纏在我腰上的手撫上脊背,然後順著腰側的線條慢慢下滑,最後抵上一處。
我瞬間僵硬了身子,雙-腿下意識夾得死緊。頤王安撫般地親吻我的唇角,聲音很輕很柔:“無憂,別緊張,以前都是本王不好,明知你怕痛卻仍沒好好對你,以後不會了,本王再不會讓你受傷,相信本王,好嗎?”
我一怔,而後緩緩放鬆身體,輕輕點頭。
頤王不知從哪倒騰出一個小小的瓷瓶,伸手從裏頭挖出一些半透明的膏體,探到我身後。我一時緊張得無以複加,明明已承受過無數次的歡愛,對彼此的身體大抵算得上是熟悉了,許是從沒見過如此溫柔的頤王,一時竟有些不知所措,還隱約從心底裏泛出一絲細微的如處子般的羞澀。
“無憂,放鬆。”頤王湊到我耳邊上,輕聲說。
我欲哭無淚,他不說還好,他這樣一開口,我更緊張了,全身繃得死緊,竟連一根手指都無法進入。
頤王微微蹙起眉頭,“無憂,你怎麽了?”
我語無倫次:“我……我也不知道,我沒緊張,我真的沒緊張,可……可是,我隻是覺得身體裏麵很奇怪,很熱,卻……卻找不到地方……”說到後來,我都不知道自己想表達什麽,急得眼眶都泛紅了。
頤王眉頭蹙得更緊了,過了一會卻似想起什麽一般,猛地轉眼朝外頭的桌子看去,懊惱地低低咒罵一聲:“該死的。”
跟他這麽久,還是第一次見他說出如此不雅的話,我忍不住偏頭去看桌麵上的瓷壺,跟酒有什麽關係嗎?
頤王又低下頭來親吻我的唇,“別急,慢慢來。”
總覺得今天的頤王溫柔得過分了,不覺臉上發紅,隻輕輕點頭,“嗯。”
冰涼的手指攜著膏體抵上後-穴,而後緩緩推入,我極力忽視那因指節的推入帶來的越發鮮明的疼痛,緊緊咬住牙關,卻是想不明白,這具身體何時嬌弱到如此地步了,緊緊一根手指竟能痛成這樣。沒來得思考原因,下-體便因又一根手指的推入而頹然激痛起來。
我緊緊抓住頤王的肩膀,身子止不住輕顫,頤王額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想是忍得極辛苦。
“很疼嗎?”
我忙搖頭,勉強扯出一笑,“不怎麽疼,還好。”
頤王神色稍稍舒緩了些,沈默著又加進一指,我眉頭一跳,緊抿住唇,卻還是從唇間泄出一聲壓抑的悶喘。
“無憂,還好嗎?”頤王的聲音裏異常沙啞,搭在他肩上的手可以察覺到那句年輕強健的身體中被壓製著的巨大力量和隱忍不得抒發的壓力。
放在他肩上的手稍稍用力將他拉下一點,隨後堵上他的唇,親吻幾下後覆在他耳邊說:“可以了,慢吞吞的要等到什麽時候,天都快亮了。”
頤王猛地抬眼看我,眼眸驀地沈成一泓墨譚,稍稍頓了一下,下一刻突然將我牢牢壓製在柔軟的錦被中,“無憂,這可是你說的,別後悔。”
其實,我一開口就後悔了。
下一瞬間,雙-腿被用力拉開,蓄勢待發的欲-望猛然衝撞進來。
“啊……”我失聲叫喊出來,從芐體傳來的激痛隻用了一個瞬間便從尾椎末端直傳到腦海,再湧向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