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段(3 / 3)

張翼有些嫌惡地避了一下,卻被捏住了下頜,一隻拇指摩挲著嘴唇。柳白澤見他有些抗拒,便湊到耳邊,小聲道:“方才我事事聽順你,如今,你體諒些我罷,好歹做完這回。”又攬了攬他,“等這法訣都學全了,以後也好再教給別人不是。”

張翼涼涼地瞥了他一眼,沒說話。柳白澤將兩指湊到他嘴邊,哄到:“乖,張張嘴。”張翼道:“這是做甚麼。”柳白澤又笑,“總有些用處的,張張嘴。”張翼看了他逾時,還是將信將疑地張開嘴唇,讓他的手指進來。

好像一顆雞蛋,外殼堅硬乏味,內裏卻是滑白、香軟的。柳白澤將手指探了探,細白的牙齒輕輕卡著指節。含住它的口腔暖熱又溼潤,指腹下是輕輕顫動的舌。他有些惡質地撥弄了一下,那條軟滑的舌繞著他的指尖打了個轉,泌出更多濕滑的津液來。

張翼蹙著眉,閉上了眼睛。他不自覺地吞咽了一下,聽得耳邊的呼吸驀然重了。

柳白澤將手臂收緊些,讓張翼趴伏在自己肩上,一隻手探下去,撩開他背上的衣擺,露出細瘦的腰肢來。他摸了幾下,立刻讓原本柔和起伏的線條繃緊了。可以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他將手指又攪了攪,滑出來,帶出來的軟絲垂落到衣襟上。張翼又僵了僵,手抬了一下,又不動了。

濕漉漉的手指落在脊背上,沿著淺淺的背溝,滑過每一個椎節,拖著一條閃著光的水跡,慢慢推到盡頭。最後,抵在那條凹陷裏,活動著指尖揉動。

張翼動彈了一下,手指抓住了他的肩膀。柳白澤用空出的一隻手上下撫摸著他的背,安慰道:“不要動,放鬆些,放鬆些。”掐在肩頭的手指鬆了鬆,氣息重新平和下來。

這樣的平和幾乎立刻就被打斷了。一根手指滑了進去,貼住比方才還有軟熱的內裏,開始曲張轉動。柳白澤低頭看了一眼,雖然看不到張翼的表情,但是能聽得見,他的呼吸全亂了,急促而細碎地拂在自己的皮膚上。

等一雙手指都擠進去時,張翼已經開始出汗,僵著的手指潮乎乎地在肩頭打滑。裏麵的兩隻手指很快找到了那個要命的地方,開始輕輕重重地揉弄、按壓。裸著的肩胛劇烈地起伏了一下,脊背重新繃直。抵在肩頸上額頭滑動了一下,他開始細細地叫出聲。

雨聲瞬間在耳中消失了。柳白澤牢牢聽著,那嗓音不再是呆板冷硬的,也不是刻薄鋒銳的,而是輕柔綿軟,仿佛漫天飄灑的柳絮一般,細密地附在周身,聽得他骨頭都癢了。

柳白澤重重喘 息了幾口,緩緩動腰,將下`身在他的小腹上抵磨。磨動間碰到了他的,也已經滾燙挺立。張翼呻 吟了一聲,將腰偏了偏,卻又帶動了身後,一時間將腰酥透了。柳白澤托了他一把,將手摸到他身下去,想撫慰一下,卻被張翼一把攥住了。那隻汗津津的手扣在他手腕上發顫,然後它的主人深深吐息了一口,盡量穩住了嗓音道:“行了,停下。”

張翼撐住他起身,依舊是從前那副表情,隻頰邊唇畔多了抹血色。他微仰著頭,垂眼看向柳白澤,啞聲道:“繼續罷。我大約知道如何做了。”

柳白澤瞪大了眼睛,看他軟綿綿地爬起來,垂下頭,還像開始時一樣,緩緩跪坐下去。還是有些艱難。隻是單方麵的艱難帶給另一方的,卻是難以遏抑的快 感,被滾燙濕滑死死絞住的快 感。他幾乎忍不住想抓住張翼,把他深深按下去。

隻是,這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