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段(1 / 2)

的愚蠢,一邊又慶幸著不是自己親自出麵,而是轉了兩手才放到那婦人手中的禁藥,不會讓她指認到他身上,而那個他親自交代的小廝,界已讓他處理了,自然也不會在這裡讓她指認出來。

兌州知州一聽這話,大喝道:「好個惡毒婦人,明明是自己下毒,卻還惡意指證他人,拖下去!」

婦人哀號求饒道:「大人大人!我也是冤枉的!都是有人拿了銀兩讓我做的!都是……」

夏公公看著被堵了嘴的婦人,微笑著看著一直安靜站在門口的那個男人,那男人因為一直沒有出聲,大家又被這接二連三的好戲給吸引了,直到現在才注意到男人的存在。

「胡教頭,那婦人說的有人指使,你可有頭緒了?」夏公公也不過就是順口一問,其實心中早有了答案。

胡教頭沉默的點點頭,然後轉頭從府衙的偏間裡拉了一個人出來,丟在那個還在喊冤的婦人身旁。

婦人轉頭看了對方一眼,馬上高聲大喊,「就是他!就是這個人給我藥的!也是他跟我說要在這裡指認那酒有毒啊!大人英明,我是無辜的!」

被扔進來的年輕人一身小廝打扮,整個人看起來暈暈乎乎的,在婦人的尖叫聲中,他忽然放聲大喊,「我招!我全都招了!都是知府大人吩咐我做的!還有小姐!小姐也拿了一包藥讓我摻了進去,說是既然都已經做了,就是多摻一包毒藥又有什麼要緊!大人!小的也是無辜的啊!」

他一喊完,整個人也愣住了,看著屋裡一群人,又望到吳知府那難看的臉色,他臉色一白,也知道大事不好。

夏公公冷笑的看著他們。「很好,兩個下毒的不是說自己是冤枉的,就是說自己是無辜的,那可真是好得很!胡教頭,讓人把這些個黑心腸的全都帶下去,奉知州,接下來我可就無權插手了。」

剛剛被咬出來的人可不隻有這些而已,奉知州也是頭疼,原來就是奉著夏公公之命走這一趙,也聽他暗示了可能會有些事,卻萬萬沒想到這一咬就是一個知府下毒殺人的案子。

對了!居然連知府的女兒也跟著湊上一腳,現在這事兒鬧得……唉!

奉知州冷著臉,看著已經刷白了一張老臉的吳知府,沒好氣的喊著自己的親兵,「來人啊!把吳學之給押下去,還有其女也一起入牢,並查抄知府府衙!」

倏地一堆官兵侍衛衝入屋子裡,所有人瞬間全都安靜下來,看著吳知府被拉了出去,奉知州對夏公公一拱手,也跟出去處理這件事。

當高辰恭傻愣愣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高賜福哼哼兩聲,冷言道:「所以我說了,這風水啊,是會輪流轉的,瞧瞧現在……你自己自求多福吧。」

高辰恭愣愣的看著他,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像遊魂一樣走了出去,讓高賜福看了都忍不住搖頭。

不過一會兒,剛剛還熱熱鬧鬧的屋子裡,頓時隻剩下高辰旭一行人還有一直留在上頭的夏公公。

夏公公看著人都走光了,幾個快步走了下來,對著高辰旭就是一個拱手。「高少爺,老奴這回辦的事可不差吧?」

所有人都愣著神,不明白剛剛那個高高在上的夏公公怎麼突然自稱為老奴的時候,隻見高辰旭也拱了手,微笑著打起招呼,「公公好說,公公這樣的做派我都差點信以為真了,這樣還能算差,那我這差點露餡的,豈不是更見不得人了。」

夏公公可是九王爺身邊的大管事,如果不是之前在京城認識這位王爺,和他結下忘年之交,也請不動夏公公來幫忙坐鎮這場子。

夏公公擺了擺手,爽朗的笑著。「哈哈!高公子謙虛了,老奴可沒您說的這麼好,這事兒也了了,老奴就不多留了,這兩日還會在兌州府衙停留幾日,主子要的東西,還有高公子想送的信,都能送到那兒,讓老奴給捎回去。」

「麻煩公公了。」高辰旭極會做人的又多補了一句,「公公這次辛苦了,回去的時候,也給公公多燒幾壇子好酒,公公可別嫌棄就是。」

「哪兒的話!要是這酒全都跟今兒個這新釀一樣,我歡喜都來不及了,哪裡還會嫌棄。」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又奉承了幾句,最後夏公公滿意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