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月就這麼躲在臥室裏最不起眼的牆角,緊緊抱著懷中髒兮兮的小熊玩具,瑟瑟發抖著,等待這場暴風驟雨的停歇,而那個女人似乎也是知道每周的這一個特殊的日子,所以早早的停止了接客,坐在客廳不知換了多少便的木桌上喝著悶酒。
咚咚咚!咚咚咚!麵對幾乎是暴力的砸門,那個女人沒有任何的反應的,隻是難以遏製地留下了複雜的淚水,似乎是在祈禱著那個男人會改變主意,然後離開...砰砰轟!終於,嶄新的木門在男人瘋狂地拳打腳踢中轟然倒塌,然後進來了一個爛醉如泥的男人,同時也是小小的惶月的親生父親。
“喂!你...他M的不開門什麼意思?嗯?聾了嗎,嗯?”生氣地坐在了木桌的另一側,男人狠狠地將一把水果刀插在女人的麵前,接著說道,“我也不想跟你廢話,給老子兩千,快點!”
“你是不是瘋啦!我哪來的這麼多錢?”
“哼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連續三個晚上答應客人的包夜,不就是為了攢錢逃走嗎?嘿嘿,你以為我不知道?我實話告訴你,你的這些客人都是老子介紹來的!”
麵對女人歇斯底裏的哭訴,男人沒有絲毫的憐憫,隻是冷眼旁觀著朝這個女人索取著她出賣靈肉來獲得的金錢,而給這對母女留下的,就隻有勉強能夠過活的生活費而已,就更別說惶月上學或者買漂亮衣服和可愛的毛絨玩具的機會了,因為就連這個家裏唯一的小熊也是被那個父親活生生氣死的奶奶,留給她的唯一念想....自小在爭亂不斷的家庭中長大,父親更是出了名的賭鬼以及酒鬼,在外麵欠了巨款的他喪盡天良地把惶月的生活費,甚至上學的費用都拿去吃喝玩樂賭,失望透頂的母親幾乎沒有哪一天不跟父親拳腳相向,但是最後的結果也隻是變成了每周一次更加恐怖的噩夢而已。
從惶月精致的麵龐以及身材就能看出,她的母親也有著出眾的相貌,當初也是在惶月父親的花言巧語之下淪陷,直至懷上了惶月才發現她以為的老實忠厚的男人,其實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人渣。
發現了他的真麵目之後,他不僅沒有羞愧自責,反而徹底撕下了他偽善的麵具,不僅是天天跟狐朋狗友24小時輪流監視著,不讓她有逃跑或自殺的機會,當他們的孩子出生以後,更是強迫她在簡陋的“屋子”中接客,以掙取男人花天酒地的費用。
而最讓她絕望的,則是他連年幼的女兒也沒準備放過,因為她在他介紹來的客人嘴裏聽到了.....隻要孩子差不多十二三歲,就會像她一樣,被強迫著走上這條肮髒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