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來雖然沒有直接做什麼,但是不可否認,她的存在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自己什麼是夢境和現實。
“謝謝你,寧夏。”曲清歌真心實意的和寧夏道了聲謝,倒是讓正在喝酒的人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就找個人曲清歌就這麼激動了,要是直接把人救出來,不是得高興壞了?
想到這寧夏倒是有些期待了,不過想到自己不能輕易外出,又皺了皺眉,有些苦惱道:“唔,我想你幫我尋一塊千年寒玉。”
千年寒玉至陰,但是又不邪,佩戴著倒是可以讓自己短暫出現,這樣自己的功能就不隻是卜個卦,給曲清歌屏蔽一下周圍的視線了。
她可是知道曲清歌周圍有不同的人盯著,但是有自己的幻象在,那些人看見的就隻是曲清歌一個人按部就班的做一些事情,想到這寧夏似乎又看見了那一天曲清歌眼裏閃著的驚喜,讓人移不開眼睛。
“千年寒玉……”
曲清歌沒有聽過這個東西,但是寧夏想要,自然會去竭力尋找,簡單詢問了一下特征,再將圖樣交給暗衛去找。
處理完這些事情,曲清歌又傳信通知一些暗衛行動,將一些妃子控製在手裏,她知道這個宴會讓梅妃去辦,上官孤鴻和曲阜對自己都會有很大的意見,但是這一步曲清歌必須去走,她隻希望付梓桐可以堅持住,堅持到自己去把她救出來。
果然不出曲清歌所料,曲阜聽見宮裏傳出來舉行宴會之事,皺了皺眉頭,按照以往,上官孤鴻提了要求,曲清歌會先找借口拖著,再傳信過來詢問,沒想到這次竟然直接就同意了。
曲阜看著手中的信,臉色陰沉,即使自己不說,曲清歌也應該知道這種關於宮妃大型的宴會,是不可輕易舉辦的,更何況她還把主辦權交給了梅妃,不方便自己安插人手。
曲阜一直就覺得女人的力量不可以輕視,尤其是後宮的女人,論起心機來,男人絕沒有她們恨。宴會裏幾乎所有的妃子都會出席,監視的人手不能將所有人都看著,要是調派人手勢必會讓其他方麵有些薄弱。
曲阜聽著暗衛的報告,暫時沒有聽出不對勁的地方,隻是聽到曲清歌曾經一個人去過冷宮的時候,想起了那個女人,看著日子時間也快到了,曲阜吩咐了一下,走暗道進了未名寺。
說起來,也已經好久沒有去看一看付梓桐了,也不知道她現在過的好不好,當年她可以騙到自己,何嚐不是因為對付梓桐也有幾分真心,隻是想到她隻是在利用自己而已,眼中的回憶之色瞬時被冷酷代替。
未名寺的那條暗道還是曲阜的表侄救了一個工匠,剛巧曲家當時修繕,木匠進了曲府,卻被曲阜無意間發現了手臂上的烙印,心思一轉,想到了一些前朝的秘聞,便動了些手段,沒想到真的拿到了皇宮的地下暗圖,這個圖本就是木匠自己畫的獨一無二,人死之後更是無人知曉,所以曲阜不太擔心這個秘密會被發現。
轟隆一聲,暗道的門打開,付梓桐有些不適應那突然的光亮,眯著眼睛,看出是曲阜的身形之後,又重新低下了頭,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曲阜也不在意付梓桐的表情,慢條斯理的拿起掛在一旁的皮鞭,靜靜地凝視著被鐵鏈吊起來有些狼狽的呢,然後狠狠的打在了付梓桐身上,一時之間暗室裏麵隻有鞭子打在皮肉上打出的聲音,聽的一旁藏著的小傻子不斷的顫唞。
“你那賤種最近似乎有些不聽話了。”曲阜揉了揉發酸的手腕,看著鮮血淋漓的付梓桐心情很好的開口說道。
見付梓桐沒有反應,似乎是根本不在意的樣子,又笑道:“是了,都忘了你是一個沒有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