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許了。”
說著季瀾故意牽著花禾的手放在腰間,聲線有些低:“一次,抵一樣。”
轟的一聲,花禾腦子裏空白一片,什麼火炎丹獨孤文寒毒什麼的都不見了,隻留下掌心下柔軟的觸♪感和耳邊的濕熱,引的心跳加速到不像話。
一次抵一樣,少的那些藥,可有十幾種。
因著不節製,季瀾千算萬算還是沒想到竟然真的感冒了,她本想著裝出一副虛弱的模樣,沒想到真病了,但是這虛弱的狀態傳到獨孤文哪裏時,倒是讓他心中舒暢了不少。
但是想到被殺的那個士兵,獨孤文皺了皺眉,軍中沒有擅長模仿筆跡的,所以他是讓人去春城找的篆刻大師模仿的,也是特地趁著季瀾侍女送信的時間傳信,本是大致吻合,卻是沒想到她會抓著氣溫這個因素,這天氣嚴寒,磨墨的時間也會更長一些。
他本是讓那士兵死咬著是自己仇殺不鬆開,然後再派人刺殺他,製造出季瀾滅口未遂,心寒之下說出真相的一幕,這樣加上營帳中搜出來的信,就算季瀾身上長滿了嘴也說不清楚。
但是沒想到那士兵什麼都還沒有說,就被殺了,而且趙文浩拿著信竟也什麼都沒有說,這讓人百思不得其解,這季瀾是使了什麼手段?連勾結胡人這種罪名都隻是被囚禁。
但是想到現在季瀾少了火炎丹,身子越來越差,也不能整出什麼幺蛾子,而且就算趙文浩沒有動殺心,也隻能囚著他,畢竟雖然沒有確鑿證據證明季瀾是奸細,但也不能洗清他的嫌疑,其他將軍也不會對季瀾交心,自己就有信心迅速把權利收起來,再將他碎屍萬段!
季瀾當然知道現在還有人在懷疑她,但是她又不是真的要在軍營裏麵混出名堂來,要的隻是獨孤文的命,竟然他想著收攏權利,那就讓他收,最好那些補藥都吃了才好,同時讓人抓緊時間尋找百還丹的下落,畢竟動作不大,獨孤文又怎麼會注意到有一個忠心耿耿的無影手,為他千裏迢迢送溫暖呢。
季瀾輕咳一聲,有預感事情很快就會結束了,而贏的人是自己,隻會是自己,她一想到在書中花禾會死在這邊城,就恨不得離這遠遠的,再也不回來。
轉眼半個月就過去了,季瀾和花禾就待在營帳沒怎麼出去,但是時不時的一封信也讓她們大概知曉營帳外的世界發生了多大的變化,獨孤文在觀察一段時間之後,開始聽著米老頭的話服藥,果然效果不錯,寒疾的困擾減少省下了內力,武力值提升不少,在戰場上廝殺大放異彩,好幾個副將對他都讚賞有加。
在外傳的季軍師身子虛弱仿佛不日後便會駕鶴西去,其實在大帳內她和花禾小日子過得愜意非常,直到某一天花禾發現,除了第一天季瀾是真的被寒毒所傷之外,其他的日子都是裝的以後,直接怒極。
“好啊你季瀾,這種事情你都敢開玩笑?”花禾都給氣笑了,意思是這幾天自己的擔心心疼都是給騙來的,揣著一瓶子火炎丹和我說冷?我冷你個大頭鬼!
季瀾見花禾真氣的不清,沒敢說話,她一開始沒有吃火炎丹一個是想降低獨孤文的警惕性,還有一點就是擔心花禾生氣,所以使了個苦肉計,沒想到最後被暖香溫玉給衝昏了頭腦。
默默地倒出一粒火炎丹直接吞了,連水都沒敢喝,小聲說道:“我要是說了,你就不會給我取暖了。”說完季瀾仔細一想,好像讓花禾勞累了這麼多次,是有些不太好。
花禾聽到取暖兩個字臉一紅,感覺對於這個正經的詞語再也不會有什麼其他正直的想法了,見季瀾的神情有些愧疚,以為她知道錯了,起身倒了杯水遞到季瀾唇邊,完全不知道她想的補償方法會讓自己接下來的幾天都夜.夜.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