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影一定是判斷情勢已無法挽回,才會將雋小子推入那扇門內。
離開金雀皇朝之後,他成為現代鸞鳳殿的所有者,常常在後殿挖出一些文物,那些皆是雋小子埋下的↘
冉昭穎瞇起眼,覺得這個表情很眼熟……「難不成是李峻?!」
「不行啊?」她嬌羞地垂下眼。
「不是,而是……」哎呀,這怎麼可以?!「喂,妳不要忘了,妳是我的未婚妻。」
「你打算要讓我一輩子都當你的冒牌未婚妻?」
「那當正牌的算了。」反正兩家住得這麼近,她奶奶也很喜歡他,反正……他現在需要一個女人讓自己冷靜一點。
「不要!」
「俐雅……」他難得沉下臉。
她是很棒的女孩,與其要愛上永遠不可能給她回應的李峻,倒不如愛上他還比較好,而且要是沒記錯,以前她明明很喜歡他的。
「我的事你別管,要是不想幫忙就算了,不準你搞破壞。」
「李峻會比我好嗎?」冉昭穎站起身。
「人一定要擺在一塊比較嗎?那隻是一種感覺而已。」說完朱俐雅一臉惋惜地拍拍他的臉。「昭穎,我傷到你自戀的自尊了嗎?」
他沒好氣地抓下她的手,很幼稚地送到嘴邊咬。
「你敢咬我?」朱俐雅也反抓起他的手要咬,然而就在這瞬間,敞開的門外猛地有道挺拔身影逼近,冷沉的眸子死死鎖住兩人親密的互動。
「嚇!」
正對著門口的冉昭穎很不爭氣地嚇到,而感覺到不對勁的朱俐雅回頭望去,粉顏瞬間化為死灰。
「我打擾兩位了?」李峻沉聲問。
「對!」
「沒有!」又是分岐的答案。
隻見朱俐雅橫眼瞪向冉昭穎,用眼神清楚地告訴他「不準亂說話」,而後就像個小女人般垂首離開辦公室,還不忘帶上門。
辦公室裏安靜得頓時隻剩下冉昭穎有些急促的呼吸聲。
他腦袋一片空白,想要假裝忙碌地整理桌麵資料,然而四周太安靜,安靜到發出半點聲響都很恐怖,害得他隻能僵硬地坐在辦公椅上,直到陰影隨著腳步聲逼近,一股力道強迫他正視那雙陰冷的眼。
「也許床尾椅的事,我們應該從頭談過。」李峻沉聲說。
「嗄?」他瞪大眼。「為什麼?這不是早已經說好的事?」
「因為你惹火我了。」
「我不懂你的意思,被惹火的人應該是我吧!」冉昭穎不耐地撥開他抓住他椅子的手。「昨天對我……今天又沒頭沒腦地說床尾椅的事要從頭談,難不成是想威脅我?」
「對極了,我就是在威脅你。」冷哼。
「喂,做人不要太過份!明明做錯事的人是你,為什麼卻是我遭殃?!」天理到底何在?
「我做錯什麼事?」
「你還敢問!」不要看他愛笑就以為他天性溫和,就以為他不會發火!「你親我!」
「親你,哪裏錯了?」
冉昭穎感覺他的青筋快要噴出血來了。「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