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段(1 / 3)

衛晴寶身上遊移、一路烙下痕跡,感受對方輕輕顫唞,還有血管、心跳傳來的微微脈動。

"不要,嗯......我要跟你......分手......"雙腿被抬起,環上杜謙業的腰時,衛晴寶隻是用手摀著臉微弱地呻[yín]著抗拒,標準的口嫌體正直。

顯然地,這句破碎的話中有個詞令杜大爺很不爽,他停下動作,一手抵著床板,一手撫觸衛晴寶微啟的唇,開口:

"好啊,既然要分手了,這算最後一次送別吧?既然是最後一次了,你難道不想張開眼睛再多看我幾眼?"

聞言,被摸到陶陶然的家夥果然慢慢放下手,哭到紅腫的眼睛怯怯對上杜謙業飛揚的俊眸時,一陣新的淚水又湧上,沾濕眼睫。

理智上想要分手,可是感情上又不想離開。衝動果然是男人的罪孽之源,這是已漸漸清醒的衛晴寶心中所浮現的唯一念頭。

可是杜謙業實在是太過分了,自己是人,也會難過的啊,就算自己再如何白目、再如何厚臉皮、再如何如何的不識相,也是會受傷。

想到這裏,又覺委屈。

他想要的其實很簡單。

"明明是你......"他抹著淚,又哭了起來。"明明就是你,都是你害我有了希望,我明明不敢想這些的,都是你害的,嗚......"

對於貪心的自己,衛晴安深感痛恨,卻也隻能這樣哭著。而哭了一整晚的結果就是體力透支,濃濃睡意瞬間襲上。

"我是不介意你多想一些的。"

快睡著之前,衛晴寶好像聽見杜謙業這麼說著,然後,是一句輕到不能再輕的--

"生日快樂,笨小鬼。"

往後的日子還請多多指教,而你就再乖乖被我繼續奴役羅。

當衛晴寶自醉後醒來,最先湧現的是濃濃的失落感。

對於昨晚他還是有印象的,而失落的是居然沒把握最後一次機會和杜謙業......嗚嗚,好後悔、好失落、好黯然......

宿醉後的一大清早,衛晴寶抱著頭在床上呻[yín],但不是為了頭痛。

"一大早你是在呻[yín]個什麼勁?"

星期一早上十點,理該在公司的男人突然出現在門邊,身上還穿著休閑服,而且一臉不爽。

"你、你你......"為什麼杜謙業會在家?

"我個屁。"杜謙業拿著水杯走回床邊,抬腳將床上的家夥踢到裏頭,"看你要上課還是幹嘛就去,別在我旁邊叫那種聲音。"

拉起被子,杜大爺他準備再來個回籠覺。

昨天跟前天,好事都讓人給硬生生破壞,現在又叫成這樣,要在平時他是不介意直接壓上去的,但該死的今天他一大早起來就覺得頭重腳輕,隻好跟公司請病假。

被踢到一旁的衛晴寶眨了眨眼,坐起身。

"你為什麼沒去上班?"

杜謙業沒有回答。

他知道原因,但原因過於丟臉,他不爽講。前天明明才在車上說自己不生病的......可惡,真孬!

衛晴寶呆呆看著杜謙業閉目休息的樣子。好怪啊,原本還想著自己要一個人揮揮衣袖黯然離去的,沒想到醒來後人居然還在自己身旁。

可是,杜謙業還特地到學長家找自己啊,那是不是表示對方心頭還有一點點在乎?還是說那隻是對方百年來難得一次的愧疚?

"你要看著我到什麼時候?"合上的眼又睜開,白了又在看著自己的臉發呆的家夥一眼。

但是,衛晴寶卻發現不對勁了。

"杜謙業,你......"伸手一探,那溫度讓他驚呼一聲,"你在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