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化?"衛晴寶依然一頭霧水。
"喏,你看這本。"季濰林抽出一本翻了幾頁。"喔,是女王受啊。"瞟了一臉呆樣的衛晴寶一眼,季濰林搖搖頭,"你生來就是讓他奴役的,女王?當奴才還差不多,這個不適合你。"
說罷,將書丟到邊去,季濰林又找來一本。"嗯,這個是弱受啊,喂,你擺出你自認為最可憐的表情出來。"
"喔。"衛晴寶乖乖點頭,扁著嘴巴,皺起眉,一副要哭要哭的模樣。
努力的演出卻換來季濰林嫌惡的目光。"你是在演苦瓜嗎?算了,這書你拿回去看,好好揣摩。"
將那本書丟給衛晴寶,他又拿起一本。"這本是......誘受?喂,你擺一個你自認為最性感的表情給我看看。"
微噘著嘴巴、半瞇著隻眼,衛晴寶擺出性感女神瑪麗蓮夢露的招牌動作。"怎麼樣?"他個人還挺滿意的。
"嘴巴噘成這樣都可以吊豬肉了,醜斃了。算了,這個你也拿回去研究。"
不待衛晴寶抗議、季濰林又抽出一本。"喔,這是小白受啊。哈哈,這個你不用揣摩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把它演得入木三分。"
"小白是什麼意思?"衛晴寶好學地發問。
季濰林瞟他一眼,"白癡的意思。"
"......"過分!太惡毒了吧!
衛晴寶恨恨瞪著季濰林,可對方顯然是玩上癮了,一本接著一本翻,一次又一次地要他練習,還冒出啥強受、萬人迷受等等抽象無比的名詞來。
結果,整堂課他們都在努力尋找衛晴寶這個零號的定位點,成果便是衛晴寶開季家時,背包裏塞了一堆的耽美小說。
回到家後他一本本地仔細閱讀,比考大學還要認真,臉上的肌肉更因不斷地角色揣摩,差點沒抽筋。
三天後,杜謙業在晚上七點半回到家,桌上除了冒著熱氣的飯菜外,還有一坨物體占據。
"你回來了啊?"衛晴寶穿著圍裙坐在餐桌上,雙腿微開、身體微微往後仰,一手撐在桌上,一手放在兩腿間,還掛著惡心巴拉的微笑,對他拋了個醜到家的媚眼,並用鼻音說:"你要先吃晚飯,還是先吃我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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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我要吃飯,你馬上給我滾下來。"杜謙業無視他的努力演出,隻丟出這句冰冷卻恫嚇力十足的話。
他工作一天,餓個半死,沒空理這個手腳抽筋、有感冒還不快去治療的家夥。
"誘受"徹底淪為被忽視踐踏的小草,衛晴寶雖不甘心,還是乖乖下了桌,和杜謙業一起用飯。
九點,杜謙業從主臥附設的浴室洗完澡出來,衛晴寶也在另一處浴室洗好澡,隻穿著新買的四角褲,一臉緊張地坐在床上等他。
衛晴寶剛洗完澡的身子泛著微笑紅暈,胸`前兩點突起嫣紅誘人。杜謙業唇角一彎,走人前便將衛晴寶壓在床上,低下頭要吻他。
"大爺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身下的人突然發出殺豬似的慘叫。
杜謙業臉上頓時布滿黑線。
"你到底在幹嘛?"衛晴寶今天是吃錯藥不成?
懶得理會,杜謙業的手撫上衛晴寶胸`前,還沒好好感受觸手的滑膩,衛晴寶竟握住他的手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