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段(3 / 3)

"嗚......就算你得到我的身子,也得不到我的心的!"頭一撇,又抽噎了幾下,一副要被淩辱強奸的模樣。

"......你這又是在幹嘛?"杜謙業皺起眉,耐心已快用磬。

衛晴寶轉正臉,也一臉疑惑,"我才要問你為什麼不幹嘛咧?"怎麼完全沒按劇本來走?

"喔?"杜謙業咧出森森白牙,"那請問一下,我應該要幹嘛?"

"你應該要一把扯下我褲子,然後一臉猙獰地對我說:‘你叫啊,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然後我就會說:‘不要......不要、不要--'',這個時候你就要露出[yín]蕩的笑容回我,‘不要?很快你就會想要了''......"

還沒把成為"弱受"的必備劇情說完,杜謙業已黑著臉鬆開手。"你自己和你的右手去做,白癡。"

弄巧成拙。

雖然衛晴寶沒當成"弱受",但至少他成功地演出了"小白受"該有的神韻。

見杜謙業真的站起身要離開,衛晴寶怎會放過他?要知他特地換上新內褲、熬夜看完十本耽美小說,就為了找出自己的定位點,並同時讓杜謙業沒有自己就不行的啊!

眼看杜謙業已走到門邊,衛晴寶也不知哪裏生出的勇氣,忽然大叫一聲:"不、準、走!"宛如餓虎撲羊般朝杜謙業用力一撲,趁著對方一個踉蹌的同時,衛晴寶一把將他扯到床邊,使勁壓倒。然後,帶著難得的氣勢,衛晴寶用力扯開杜謙業的衣服,再使勁拉下對方褲子。

從頭至尾,杜謙業也難得地維持著驚愣的表情,由著衛晴寶上下其手,任他一屁股坐在自己腰上飢渴地拚命蹭,並且激動地嚷嚷著。"誰說我不做的?嗄?我要做、要做、要做--"然後......被吃掉了......事後,杜謙業躺在床上,悶悶地說了句:"為什麼我覺得是我被吃幹抹淨?"在下麵的明明是衛晴寶。而衛晴寶隻是抱著被子,"酒足飯飽"之餘又懊悔不已。嗚,他的弱受......他明明要當矜持害羞的弱受的啊,怎麼變成這樣了?嗚嗚......杜謙業翻了個身,聽著衛晴寶口中的喃喃自語,想了下,便知道這肯定又是他那位古靈精怪的家教學生出的主意,不覺有些好笑,便將人拉了過來。"喂,你今天表現得很不錯。"這股氣勢他可從未在衛晴寶身上見過,還挺新鮮的。然而,新奇歸新奇,他還是喜歡對方為自己暈得神魂顛倒,隻能乖乖躺在床上被擺布的模樣。衛晴寶呆了,"真的嗎?"難不成自己本質上是個強受嗎?然而,就在杜謙業唇畔帶著比平時更為誘人的微笑、再度朝衛晴寶逼近時,他腦袋瓜子又在瞬間糊成一團,手軟腳軟,成了對方砧板上一尾束手投降、任由料理的魚。奇跡,永遠隻能有一次。而定位點,永遠是由杜大爺來決定,而不是小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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