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一幕讓他目瞪口呆。

從手腕向上一直延伸到手肘的位置,整整埋了七個針頭,露在外麵的部分被醫用膠帶粘在了皮膚上,每個針頭周圍都是一片青紫色,在冷白色的皮膚上看著格外明顯。

拆開另一條胳膊上的繃帶,也是一樣的情況。

他在醫院待過一段時間,一般身上埋針頭,就是每天都需要輸液的病人,為了方便換藥才會在身踢裏埋針。可蘭休為什麼會在身體裏埋針?而且還是十四個!=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傅涵越想越不對勁,拿起自己的光腦,去院子裏給陳言打了電話。

他沒給格雷打是因為他跟蘭休的關係要比自己更近,到時候說不定會幫著蘭休一起隱瞞,而周筠軒現在是格雷醫生的戀人,不排除他也會幫著格雷醫生。

還是問陳言比較合適點。

而且那小子是個直腸子,心裏藏不住事,也比較好從他嘴裏套出話。

這都半夜10點多了,那邊估計還在忙著值班,電話打過去響了一分多種才接起來。

傅涵開口就問;“最近蘭休有沒有去過醫院?”

陳言手裏還在寫東西,用臉跟肩膀夾著光腦聽傅涵的電話,聽他突然這麼問有點莫名其妙,“沒有啊,幹嘛這麼問?”

傅涵歎口氣,把他發現蘭休胳膊上埋針頭的事情告訴了對方。

陳言驚訝的一抬頭,差點把脖子裏夾的光腦摔到地上,還好用膝蓋擋了一下眼疾手快給接住了。

他撂下手裏的筆,拿起光腦倒吸了口涼氣,跟傅涵確認“埋了十四個針頭?!你確定?”

“廢話,數我還能不會數了!”

陳言咂咂嘴,“我不是這個意思。而是十四個針頭啊,你知道這說明什麼嗎,這說明他要同時掛十四瓶藥,這簡直比高危患者還高危患者!你老公不是戰神,能媲美諾凡拉的男人嗎,還需要一次輸14瓶藥了?”

那邊陳言的聲音是越來越大,傅涵忍不住把光腦朝遠離耳朵的方向挪了挪,他都能想象到對方現在那個吐沫橫飛的模樣。

要是格雷在他身邊肯定得一拳砸過去,給他指一指醫院裏保持安靜的掛牌。

看陳言越說越起勁,傅涵忍不住打斷他,“你跟我說實話,這幾天蘭休真沒去過醫院?”

陳言仔細想了想,“我確實沒看見他,但我在急診這邊,工具範圍也比較局限,他去沒去其他地方我就不知道了。”說到這他給傅涵提了個醒兒,“你要好奇等他再出門的時候偷偷跟蹤不就好了。順藤摸瓜,還怕找不到他搞什麼貓膩?”

傅涵捏著下巴,感覺今晚陳言白話了一通,也就這句能有點用。

……

“今天想吃什麼?”蘭休穿上外套,完全沒發現自己襯衫下的繃帶已經被動過了。

傅涵裝作專心看光腦,隨口道“昨天不是買了南瓜麼,直接做南瓜粥好了,不用出去買菜了。”

他的回答著實讓蘭休意外,穿好衣服轉頭看著傅涵,“大中午就喝粥?能吃飽嗎,不得下午二點就餓。”

“吃多了雞鴨魚肉,吃點清淡點的調節一下口味不行嗎?倒是你”

說到這傅涵緩緩抬起頭,看著對方,眼睛裏泛著好奇的光“每天中午都這麼積極的出去買菜,你就不能一次多買點,家裏又不是沒有冰箱。”

蘭休神色有些古怪,剛想說點什麼,傅涵就鬆了口。

對他擺擺手,“要去就去吧,我是不了解家庭煮夫的快樂,那順便再買副卡牌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