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孟廷刹車,追到身後,他拍我的肩,將我一轉便拉進懷裏,“因因怎麼了?誰欺負你?”
我奮力掙了幾下,他的手箍住我的腰,越掙越緊。我的身高隻到他下巴,被他這樣擁住,臉頰不得不挨上他肩頭。
“這是我弟弟。”大街上強擁著我,孟廷毫不在乎地對著路人的詫異目光做鬼臉。
他的夾克很柔軟。
他貼在我耳邊,“你在抖呢,因因。”
雙臂更緊的擁住不停顫唞的我。這樣用力的擁抱令我全身都貼緊他,我幾乎放棄了掙紮,也不再有力氣掙紮。
可以感覺到,外衣底下他的體溫,溫熱而且霸道。反而好像是我,在汲取著他的溫度。
“如果不跟我走,我就在這裏吻你。”
我抬起臉,有點迷茫的望著這個人。他卻威脅似的將唇湊過來。
他順勢將我推進車裏。車行在霓虹璀燦的夜街道。
“帶我去哪裏?”
“反正因因也無處可去。”孟廷無所謂的語氣。
是一間俱樂部。大約是很高級的地方,出入的人衣冠楚楚,盛氣淩人。唯我一身褪了色的校服,且隻穿一隻鞋。
孟廷緊緊鉗著我的手,拉開一間包房的門,一手便將我推進去。
我猝不及防,被他推著摔給沙發上的人。
是杜擎,和陳明遠。
知道掙不脫,卻仍然下意識縮起身子,可是他們捉住我的手,扭到背後。
我偏過臉閉上眼睛,既然躲不過,便隻有忍受。忍受著他們的手在身上惡意捏弄,我咬著嘴唇,當作自己失了感覺。
卻給杜擎硬扳著臉,他們看著我的那種表情,似看到什麼可笑的東西,大笑。
我不敢眨動眼睛,生怕不小心讓眼淚流落,惹他們嘲諷。
陳明遠塞給我幾支冰涼的開塞露,“去,乖乖把自己弄幹淨。”
我握著冰涼的藥管,被推進洗手間。
扭開水籠頭,我慢慢蹲下來,手心裏如握著不休的惡夢。
聽到孟廷在外頭敲門,喚著我,“因因,怎麼了? 快出來! 不然我踢門了!”
門便被踢開,我仍然蜷縮在角落裏,孟廷伸手來拉我,“你縮在這裏幹什麼? 這麼久,因因。”
他以為我哭了,我的臉上卻一顆淚也沒有。
盡量不去看,鏡裏印出的自己的臉,雙臂扭在背後、被按在洗手台上的樣子。
開塞露的塑膠瓶口刺入身體,倒流進來的藥液,侮辱而且殘忍。但是他們不肯放手,“因因最近越來越不乖了,應該好好懲罰一下。”
腹痛令我下意識掙紮,身體貼在冰冷的台麵,一陣一陣發冷。我咬著唇拚命忍受想要排泄的欲望,被杜擎扯著頭發對上麵前的鏡,“求我們啊,做出可憐的樣子求我們。”
我緊緊握著拳,緊緊握著拳。
他對著鏡舉起一樣東西,“嘴硬的話,就要嚐嚐這個的滋味哦。”
他扳著我的臉,令我眼看著陳明遠將粉紅色的肛塞,推向身後。那裏被猛然擴張的疼痛令我一縮,那個東西,迅速插入體內卡在入口。
被放開的我從台上滑下來,無論如何,被綁在背後的手,無論如何也夠不到後麵,無法取下那令我不堪的東西。身體不可抑製的顫唞,在他們麵前,在冰冷地上,蜷縮著掙紮著,一額一背的冷汗。終於無法忍耐地哭泣。
杜擎將我翻過來,皮鞋的底摁上我的小腹,輕一下重一下的踩,“求我,因因,不求的話我們就這樣丟你在這裏。”
“求你…求你們……放過我,求放過我……”我已不成聲,牙齒也格格地抖。
“還是不夠可憐哦。”杜擎蹲下來,換成手指在痙攣的腹上旋按,“不然,因因唱歌給我聽?”
“不會… 我不會……” 要怎樣才是足夠可憐?我抬起頭,望著眼前帶著笑意的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