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1 / 2)

暗器”過去。

很準!那個男人被電話給敲了個暈頭轉向。小安被岑越的事激發起無限豪氣,一個箭步,勇猛大膽地奪下對方的槍。

她扣動扳機,但是子彈卻射不出來。她不知道要打開保險栓。

“哼哼,小姑娘,你會用槍嗎?”男人陰毒地笑了兩聲,用手摸著頭,危險地向她走近。

“你、你不要過來!”驚恐地退後一步,那個男人的眼神實在是太恐怖了,看樣子是被她惹毛了。怎麼辦?

男人步步逼近,像貓捉老鼠般惡意嘲弄。

靠!他恐怖,她還更恐怖呢!

她果斷地扔掉手裏的槍,一貓腰,出其不意地掏出水果刀,猛地刺過去。

那個男人真的是太大意了,以為實力懸殊,自己勝券在握,怎麼也沒有想到小安還私藏著一把利器。

刀刃迅速沒入男人的大腿,小安陰笑。“你以為隻有槍才能殺人啊,白癡!”

她還嫌不夠過癮,惡毒地一轉刀柄。

男人慘叫一聲,痛暈過去。

“哼,我戳不死你,痛死你!”一邊低聲叫罵,一邊往外逃。

她之前模模糊糊地聽到岑越好像被關在二樓,於是就躡手躡腳往樓下跑。但是從長長的走廊望過去,起碼有十幾間房,她不敢貿然地打開任何一間。

正躊躇不定,有腳步聲從遠處傳來。

空空的長廊上除了幾樹半人高的綠色植物,沒有任何可以掩蔽的地方。

腳步聲越逼越近,她一急,驚慌失措中隨意打開了一間房門躲了進去。

誤打誤撞!

“老板……”嗚嗚嗚,終算見著親人了,她流下了激動的熱淚。

岑越絕對沒時間也沒心情聽她訴說離別之情,躲過她的超級無敵大擁抱。“什麼事都回去再說。”

“哦。”她多麼想抒發一下自己興奮的心情,但大局當前,隻能乖乖閉嘴。

三個人來到露台處,姬慕禮打頭陣,輕輕鬆鬆地攀爬了下去。

“該你了。”岑越推推小安。

蝦米?小安心驚膽顫地往樓下看。恩,隻是二樓,但是也很高耶!“老板,我不敢跳。”

“放心,我會幫你。”岑越露出笑臉。

“真的?”嗬嗬,老板對她笑哎,而且笑得那麼滴溫柔……

啊——小安在空中發出無聲的尖叫。

她還沒準備好咧,是誰那麼心狠手辣把她這個小美女推下來的啊啊啊!

這下不死也要殘廢了!不要啊,她不要“傷殘戀”啊!

事實證明她根本就是有悲劇妄想症,姬慕禮穩穩地將她接住。“小安,你有點重。”

落在性感帥哥的懷裏是什麼感覺?她突然有一種再跳一次的衝動。

岑越淺笑地看著樓下的狀況,背後幽靜的房間裏突然傳出門把轉動的聲音。聲音很輕,

但足以讓他警惕。

宋在雲站在門邊,表情複雜地凝視著他。黑暗中,沒人發現他們的離去,除了他。

笑容在回頭的瞬間斂去,岑越默默回視他。

兩個人無聲無息地看著彼此。

望著不遠處蒼白憔悴的容顏,岑越想起為了送他禮物被大雨淋得狼狽不堪仍然笑容純真的青年。那個青年,依稀就在眼前。

岑越勾起唇角,一個溫和平靜的笑容。

他向他道別,也向過去的自己道別。“在雲,珍重!”

他跳下去,毋需擔心,有姬慕禮。

已近淩晨,天上是一夜的星。

姬慕禮的遊艇不是很大,但已經算是中量級的,布置地更是相當有“個性”、有“氣質”。這全是“氣質型美男”弗萊恩的功勞。

好奇美眉小安一上船就興衝衝地順著樓梯跑進內艙,在滿是花花綠綠、姹紫嫣紅的船艙裏逛來了逛去,興奮地打開每一間房門探頭向裏張望。“好騷包的船啊!”

不過她馬上看見了更騷包愛炫的弗萊恩。

其實這個棕發男人長得隻能算普通偏上,但絕對愛打扮,緊緊跟隨潮流浪尖,成為全紐約最酷最炫的時尚一族。

小安的眼裏馬上噴發出以前已經噴發了無數次以後仍將繼續噴發的“激情射線”。

“總算回來了。好了,輪到你開船了。”弗萊恩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恐怕還是要請你辛苦一下。”姬慕禮不懷好意地看著他的搭檔。

棕發騷包男的表情立刻像被蜜蜂蟄到一樣痛苦,淒慘地大叫“Why?來的時候也是我開的,你說你要養精蓄銳。”

“對啊,剛剛的養精蓄銳就是為了現在,現在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姬慕禮壞笑著拍拍

搭檔的肩。

小安卯準時機,像貓一樣從樓梯口竄出去,跳到甲板上。

“我想學開船,能不能請你教我?”她的笑容像一塊粘性超強的口香糖,順著一個角度香豔的拋物線,大力地貼在弗萊恩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