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2 / 2)

雖然她已經有男朋友了,但是誰規定她隻能有一個男朋友的?

放心,她一定會對喬伊負責的,也一定會好好疼愛棕發哥哥那顆疲倦的心靈的。

恩?這個東方美眉好像很有意思的樣子,看來自己的魅力果然不受國界線的限製啊!弗萊恩得意地挺了挺胸膛,萎靡不振的精神已刻像棉花般膨脹,開始進入放電狀態。

在這個大幹世界花花宇宙的見證下,這一男一女的奸情如絢爛的煙花霹哩帕啦升起在冬季的夜空……

岑越沒有小安那樣高昂的興致,一人內艙就選了間最不花俏的房間,他想休息。

黑白色調的布局,強烈的對比讓人精神一振。推開浴室的門,不大的空間裏居然供奉著一具線條流暢尺寸適宜的按摩浴缸。

銀亮的開關在他修長手指的轉動下釋放出清透誘人的水聲。

回到臥室,床頭櫃上有煙,他抽出一根,點燃。

浴室的門虛掩著,殺手靜謐無聲地出現,倚在門邊。

眼鏡已經摘下,一雙狹長的眸子輕輕閉翁著,岑越慵懶地泡在水中。

枕在雪白瓷壁上的黑發,遇上了濕氣,凝化出一顆水珠,從發梢綿軟無力地滑下,沒入水中。

受了傷的左手橫亙在池壁外,食指和中指間夾著一支煙,長長的一截煙灰。姿勢隨意,又有些淡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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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裏的傷口帶著幾分頑固,滲出的血絲粘附在紗布的纖維上,在潔白的底蘊中釀造出一抹迷離頹敗又動人心魄的赤紅。

殺手閃著那雙習慣伏在暗處的夜眼,緩緩走近,高大的身軀在浴缸的雪白瓷壁上印出一個曖昧的陰影。“水冷了,該起來了。”

仿佛真的睡著了,岑越用了幾秒鍾的緩衝才依依下舍地撐開眼簾。猶如枝葉繁重的秘密森林中一片幽靜的水窪,他的眸瞳泛著雨後夜色的氤氳光澤。

把煙遞給那個闖進來的男人,岑越雙手撐在浴缸兩邊,站起,然後跨出。絞碎一池的平靜。

小小的空間裏遊蕩著一縷不緊不慢的煙草味,以及濕漉漉的水氣,兩者在空中相遇,疾速纏繞在一起,產生了一種奇特的類似於催情劑的化學反應。

姬慕禮向前跨出一小步,貼近那具正在擦拭水珠的身體。

岑越看了他一眼,“我很累。”他簡短地拒絕他,低下頭,專心地用白色的大毛巾裹住自己的下半身。

“沒關係,我不累。”手中的煙被他按熄在牆麵的瓷磚上,長長的煙灰像在天空耗盡能量的流星雨紛亂地散開。

他在煙灰墜落的同時,一把將岑越打橫抱起。

事出突然,在一陣陡然而至的失重感中,岑越有片刻的詫異。

雖然他的身材稍嫌削瘦,但成年男子的骨架無論如何都要比普通女人來得沉重,更何況他的身高幾乎與姬慕禮持平。

“喂,我很重的。”犀利的黑眸惡意地提醒對方,想從那個男人的眼中捕捉出一星半點的費力感。但是沒有。

不但沒有氣喘如牛,姬慕禮反而大笑著收緊手臂。“原來你就這麼小看我!放心,我可舍下得摔痛你。”

既然對方這麼相信自己的臂力,岑越沒有理由不好好享受。反正自他長大之後就再也沒被人這樣抱過,很舒服,他幹脆閉上眼睛。

他把他放到床上去的時候,岑越好像又睡著了,連眼睛都懶得睜開。直到姬慕禮俯下`身來,吻他的臉。

“不行,我不想做。”下客氣地推開他,他側過身,背對著姬慕禮,臉孔朝裏,繼續沉淪在睡意中。

一方睡意朦朧,一方興致勃勃,多麼不協調的性生活。

但是有變態傾向的姬慕禮最喜歡的就是這種不完美的意境。

越是氣氛僵硬,越是能讓他興奮。

他的眼中閃耀出邪惡的光芒,“砰”地竄踱到床上,壓住岑越的背。“親愛的,我就知道你會SAY NO,所以東西都準備好了。”

岑越迷迷糊糊地皺起眉,想用一個後肘頂開那隻粘人的人型蟑螂,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被某人拉到身後。

不但如此,一種詭秘難言的東西,正像叢林裏肆意瘋長的藤蔓一樣迅速有力地纏繞在他的雙腕上。

岑越立刻清醒,可是大勢已去。“姬慕禮!”

哦,多麼驚心動魄的場景!

他最愛的寶貝兒居然被自己綁住了,特地準備好的繩子正牢牢地壓製住那雙經常對他揮拳的手腕。

看著眼前這個半帶著粗暴、半帶著色情的鏡頭,姬慕禮抑止不住從腳底細胞湧上來的強烈筷感,他抖了抖,差點被自己營造出來的黑暗氛圍弄到早泄。

暫時鬆開壓在岑越背上的力氣,溫柔地轉過他的身體。“寶貝,我要上你嘍。”

他分開身下人兒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