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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是擠坐在裏麵,一隻手還極不道德地伸進毛巾裏,徘徊在別人的胯骨處。

岑越氣得窒息。他想踢人,但是被殺手扣住了腳踝。又用力轉了轉腕骨,但繩子很緊,沒掙開。

深沉的眸子勾挑出一抹陰暗的雲霾,“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唉,這怎麼能夠怪我,誰叫你這麼不乖?”

他的寶貝兒什麼都好,就是太凶了,害得他們每一次做僾都像是一場戰爭,非要事拳打腳踢、鬥智鬥勇地一番火拚後,才能嚐到禁果。

這種禁忌瘋狂的愛欲,因不完美而加倍的芬芳誘人,揮之不去,又飄之澹澹。

重新把大半部分體重壓在岑越身上,姬慕禮的閃爍笑容就像一個神功蓋世壽與天齊的邪派高手。“Oh,God!今天我一定要跟你狠狠地做僾!”

這個瘋子!岑越在心中暗罵。很好,是他先招惹他的。既然惹上了他,就別想輕易甩開。這一次就讓他盡情地得意好了,不過還有下次、下下次、很多次……

這真是一場讓人期待的持久戰。

殺手對他的情人展開了張狂又熱情的攻勢。左手滑向那被他困住的身軀,右手插入岑越的發絲,他親吻他的黑發、他的眉骨、他的脖頸。

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姬慕禮的唇舔上岑越的耳根。

他帶著一點點甜蜜,又帶著一點點煞氣,“他有這樣碰過你嗎?”那個他,當然是指宋在雲。

沒有馬上回答。岑越微有些狹長的眼眸輕輕合攏,又緩緩展開。半懷著從容,半懷著挑釁。他看著殺手,慢條斯理地說:“我有這樣碰過他。”

墨藍色的瞳仁眯了起來,一股仿佛來自火星的岩漿正以海水吞噬地球表麵的洶湧時速在其中熾烈的燃燒。

姬慕禮縱情地吻上岑越的唇瓣“寶貝,你的眼神比處女的朱砂痣還要讓人顛狂!”

他抱住他、愛撫他,甚至動用自己下巴上的細小胡渣和手臂上熱烘烘的汗毛激勵著對方的情[yù],力求在這場非自願半強迫的**中,衍生出意亂情迷的小細節。

效果還算不錯,美中不足的就是第二天小安看到他的時候,有點誇張地“讚美”了一句。“哇靠,好性感的熊貓眼!”

第十一章

沒有他,很想去捕捉他。

摘了他,哪管他種在誰的家。

不管昨日發生什麼事,明天的太陽會照樣升起,這就是生活的本質。

其中的積極或者無奈,就要看當事人的心態了。

小安的心態是百分百生猛、百分百鮮辣、百分百旺盛的,在重新踏入大都會的那一刻就沒有停止雀躍過。

但是,按照她本人的請求,為了盡可能地安撫她那顆“飽受驚嚇的纖細心靈”,書屋掛上了“休息三天”的告示牌。

太陽升起。

岑越、姬慕禮、小安、宋在雲、蒼田祿彌,這幾個或強或弱、或憂傷或興奮的男男女女,與整個銀河係所有的生靈一樣,即將要在新的一天裏開始他們的生活。

沉重的窗簾被主大力地拉開,早已瑞氣千條恭候在外的太陽輻射立刻殷勤地彈跳進室內。

“哦,該死!”中世紀邪美強大有著嗜血獸性但陽光對之絕對致命的吸血鬼一樣,姬慕禮痛苦地呻[yín]一聲,抱著腦袋又一次倒回自己的大床。

他是那種不用每天固守兩點一線打卡上班的人,之所以要那麼早起床,完全是因為得到一個對帥哥毫無免疫力但又特別強調有自己原則的「某線人』提供的寶貴資料。

根據可靠情報,他的寶貝兒岑越有晨跑的習慣,地點是中央公園。

眼睛漸漸能承受日光的愛撫了,姬慕禮放鬆緊蹙的眉峰,思緒神遊天外。

中央公園?那裏可是個好地方!

有山有水有森林,空氣清新風景獨好,最容易製造“人生何處不相逢的情節”。

他的腦子裏自動彈出這樣一個場景——

慢跑中的岑越還是和往常一樣斯文冷俊,雖然是冬季,但日漸轉暖的微風輕輕撩起他的黑發,光潔白皙的額際因為長時間的跑動而滲出一滴晶瑩剔透的汗珠,順著臉頰滑下,慢慢地滾入頸窩。

然後嘛……

然後就輪到他閃亮登場了!

一隻毛茸茸的獸爪從中途探出,強而有力地挽住人類美男子的腰身,拽進綠色地帶裏。

參天的枝葉遮住了大中部份光源以及他人的目光,中央公園的叢林是有名的高犯罪率發生地。

鏡頭回到主角身上——

在既吸引野鴛鴦偷情幽會又適宜罪惡之徒作奸犯科的綠色背景下,他緊緊摟住那個冷淡高貴但已為他所捕獲、因陷落在自己掌控下而臉泛潮紅的心愛獵物。

再然後嘛……

當然就是那種不太適合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但有益於增進身心健康和提高生活情趣的特殊運動。

運動中,有人掙紮,有人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