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段(2 / 2)

越掙紮,越興奮;越興奮,越掙紮…i

以上——純屬想像。

姬大帥哥閉著眼,舒服地仰躺在床上,野性狂放的瞼上浮現出等同於曾經在八點檔連續劇裏現身的采花大盜的那種既邪惡又[yín]蕩的詭異笑容。

他正臻於白日夢的最高境界——意淫。

一個人住的好處就在於笑得再惡心再恐怖再無恥再沒水準都不會有人來幹擾,他義無反顧地沉溺在美夢中難以自拔。

話說回來,單身獨居雖然自由自在,但個中艱辛卻足不提,也罷一提一把辛酸淚啊。

比如“孤枕難眠”這四個字,就很容易把一個朝氣蓬勃、精力充沛、積極進取、健康向上的絕世好男人推入欲求不滿的火坑。

好不容易撐開眼皮,姬慕禮在半夢半醒差點又睡著的狀態中依依不舍地恢複過來。

下意識地瞄了眼鬧鍾,正打著哈欠的下巴差點脫臼。

雖然隻是早晨七時三十五分,但已經超出他的預定計劃,再磨蹭下去,恐怕33門的時候,陽都已經下山了。

姬慕禮精神一振,趕快從床上跳起,在十分鍾內梳洗完畢。

咬著三明治,在一款以甜蜜毒液做引子的香水雨中,一個居心叵測、圖謀不凱的英俊野獸出發了。

愛情,可沒有“休息三天”的說法。

好像還是晚了·

姬慕禮沮喪地站在某人提供的號稱是岑越“必經之路”上。

周圍散步的人不少,卻沒有他最想看到的東方麵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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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過了最佳伏擊時段,隻有碰運氣慢慢找了,可是這不長眼的公園實在太大,一條條道路錯綜複雜,像迷宮一樣展現在他眼前。

“靠!”他忍不住將文明踩在腳底,開始動用粗俗字眼,順便詛咒這塊美麗之地的設計者,全然記不起遲到原因是由於自己“做夢”的時間太長。

放眼四周,究竟哪一條才是他的愛情之路?

恩?野獸之瞳疾速收縮,他的眼睛定格在某位路人的身上。

那位不幸被他盯住的男人本身並沒什麼特別之處,隻是手裏拿著一枝玫瑰。

紅玫瑰!姬慕禮輕歎,他怎麼就忘了帶這種看似俗氣卻緊緊與浪漫相關的道具來助陣呢?

附近沒有花店,沒關係。

不論對人對物,他的原則就是“摘了他,哪管他種在誰的家”!

那個手裏拿著玫瑰站在路邊看上去像是在等情人的男人一頭金發,可惜三十出頭的年紀就挺著個大肚腩,而且目光飄浮,一邊等人一邊不甘寂寞地窺視著周圍年輕女郎的火熱身材。

因為他不是中國人,所以一定不知道有著源遠流長五千年曆史的中國文化裏有一種叫做黃曆的東西,當然更不知道今天的那頁黃曆上寫著「忌出門』二個字。

亂花漸欲迷人眼!他看得正爽,一個高大的人影擋住了他的視線。

“嗨,夥計,這花多少錢?賣給我。”笑容是隨和的,眼神是惡毒的。

眼珠在姬慕禮的身上轉了轉,金發男人狹隘的五官上擠出傲慢的神情。“走開,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有句俗話叫“先禮後兵”,姬慕禮認為自己是問心無愧的。

陽光照在身上有點熱烘烘,鑒於兩人談話的不遠處就是一棵正茁壯成長著的大樹,他“有禮有節”地將對方“請“到樹後,在那個既陰涼又相對隱蔽的地方繼續他的交涉工作……

十秒鍾後,交易結束。

“最近的好人真是多啊。”姬慕禮走回陽光下,對著手裏嬌豔欲滴的鮮花發出由衷的感慨。

輔助用的道具是拿到手了,可是主角之一還是不見蹤影。

殺手鬱卒地四下張望,生怕漏看那熟悉的身影。

“你在找人”一個讓人沉醉的聲音,恍若搭乘著遠方寬廣水麵上的清爽海風意外地到來,敲響在他的身後。

多麼芬芳的玫瑰!殺手在流淌著花香的空氣裏做了一個深呼吸。

尖利的獸瓜和閃著銀光的撩牙,在那個深呼吸中快速收斂。

瀟灑地轉身,叢林裏的邪惡野獸再次化身為俊美無儔的人類紳士。

他變得彬彬有禮,隻有那雙比夜色還要濃重、比天空還要深邃的墨藍眸瞳,還顯露著野性難馴的狺狺光芒。

姬慕禮微笑,對著突然出現的優雅男子捧上他精心準備的台詞。“這世界上有一種緣分叫作‘孽緣’,指的就是我和你。”

岑越悠閑地踱近幾步,“你的意思是說,你在這裏出現是巧合?”

“不,這是注定的。親愛的,我們注定會在這個冬季這個城市相逢。”可惜天氣越來越熱,沒有下雪,否則雪花也會被他眼中爆發出來的熱情所融化。

想融化的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