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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消瘦了許多的身體,也是一臉的懺悔痛恨,眼中還有絲不易察覺的憐惜。小林子站在三人後麵,用袖子擋著臉,袖子已經哭濕了。

達春、冉默是和胤礽一起長大,有真感情的,看到冉默這麼內斂的人感情流露,胤礽也心裏酸酸的。

好一會兒幾人才克製住感情,進入寢帳後胤礽問他驚馬後的情形,得知他和老大的侍衛馬夫都受了不輕的懲處後不禁苦笑,心中甚是內疚。從月光和踏燕之後的表現來看,馬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完全是個意外。至於侍衛們,他們的硬件跟不上,這似乎得怪老康給愛子們的配備太好了,也挺冤枉的。

囑咐冉默私下給跟過自己的那些人些補償,又說了會兒別的,胤礽有些累了,才打發幾人出去。

胤礽回來後第二天,老康一行人便起駕返京,隻是容若被留下了,總理草原事物。

胤礽發現他跟著老康出來一次,老康留下他一個熟人,上次去江南是曹寅,這回輪到納蘭容若。

臨別前胤礽特地又去看了他一次,他正在寫字,胤礽無意間看了一眼紙上,隻見上麵反複寫著兩句詩:“銜恨願為天上月,年年猶得向郎圓。”

胤礽是知道這兩句詩的,容若一首杜鵑啼血般的悼亡詞序裏曾記錄過這兩句詩的來曆,他夢見死去的妻子來跟他相見,吟了這句詩。

恍然想起這個月的三十又到了他死去妻子的忌日,心中不禁代此世他最喜歡這的個男子黯然。瞬息浮生,人生最無奈的便是生離死別,多情深情的人總是容易受到傷害。

返京的一路上,老康似乎是想把胤礽這些日子吃的苦頭都補回來,什麼都盡著最好的給他,唯恐他又受一點委屈,讓胤礽頗是感動。他穿越前夜是父母捧在手心裏長大的,可也沒有被這麼個寵法寵過,畢竟他的父母不是皇帝。

可憐天下父母心,卻不知他後世的父母怎麼樣。

胤礽的右臂在精心將養下慢慢痊愈,身上的傷也都大致好了,隻是臉上的傷疤卻是消不掉的了,不過意外地多了分剛硬的男子氣概,倒也不難看。胤礽私以為,這樣比以前帥多了,以前他的容貌美則美矣,有些過於精致。

他自己雖不在意,但總有人暗自惋惜,其中就有一個人是沈廷文,而另一個,竟然非常反常的是數字軍團的老大胤褆。

這個情況是沈廷文發現的,他和老禦醫閑聊,無意中竟從禦醫嘴裏套出來,大阿哥胤褆配了一瓶專門除疤的珍珠膏,而又過了幾天,大阿哥和太子閑聊時,忽然好像很不在意的往桌子上丟了一瓶藥,是聽說能去疤,讓太子試著用用。

沈廷文的神經刷地興奮起來了。

大阿哥這些日子行為實在反常,明明還是一副隱隱和太子作對的樣子,卻偏偏三不五時沒事找事的來跟弟弟說幾句話。

72.兵

沈廷文本是輕佻不羈的散漫性子,在官場、尤其是京城權利中樞這種喘口氣都要細心∞

……胤褆不是完全不知道自己這些日子的反常是為什麼,太子二弟平安歸來的第一天,在父皇的營帳解開衣服,他身體猛然燃燒起來的那一刻,他就隱約明白了——他對他的骨肉兄弟,一國皇儲,產生了肉-體-欲-望。

這是個連想想都要萬劫不複的念頭,他不敢想的明白。

胤礽收到了一向對他很冷淡大哥送來的珍珠膏,並沒有太注意,也沒有用,隨手讓小太監收了起來。

雖然還在將養中,可他忍不住又忙了起來。

鑒於他兩次出來都出事,老康撥調了三千禁衛軍給他,作為他的親衛,允許他自己訓練。胤礽興致勃勃的研究著用後世先進的練兵理念,訓練出一支超前的隊伍來。

73.設想中的特種部隊

老康撥給胤礽這三千人是一個完整的驍騎營。這次因為胤礽又出事,並且是在阿嘎部落出事,老康是狠狠發了一回怒,扣留了尚未返回本部落的阿嘎部頭人,派兵將整個部落的人都扣押,並且拔出蘿卜帶出泥,一順溜的將這個部落所屬的盟、旗的頭領、旗主都遷怒了。

這一旗都統、總兵、副將、指揮使、遊擊……隻五品以上的官員就罷拙了二十多個,初始的架勢簡直想滅了這個部落!而且自己的內部草原竟然出現這麼大股的匪盜也讓他十分憤怒,各部落凡是有蛛絲馬跡牽連的,都派了人去嚴查。草原上鬧出這麼大動靜各部落該知道的人物們都已有些耳聞,都被老康這架勢嚇的很是惶恐,紛紛走路子的走路子,出來活動的出來活動。

有消息靈通的人物已經隱約知道了此次的動蕩跟太子有關係,往胤礽這裏來走路子了,一時胤礽身邊的人,小林子、冉默、達春、沈廷文,甚至不知名的太監宮女侍衛們都成了香餑餑,一個個人爭著巴結。

胤礽雖然平時待下人是最和氣仁厚不過的,但也規矩極嚴,不該說的、不該接的、不該做的,犯了一點,都絕對沒有下一次了。

在現代看了那麼多的書,穿來後跟著老康、孝莊這些人精Zi中的人精Zi學了這麼久,他深知身邊的這些人在外邊人麵前代表的就是他自己,在一國權利中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