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哉來到了十一番隊隊舍前,望著眼前那一望無際的,人山人海的壯觀景象,我不認為以我的身高能夠看到戰場畫麵。

我扯了扯白哉的衣服,對他說:

『我們換個地方看吧。』

白哉左右看了看,皺起眉頭看著我,他似乎沒發現還有什麼其它的地方能讓我們觀看比賽。

『你真不是一般的古板,』我歎了一口氣,指著前方不遠處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道:『那裏,應該可以吧。』

說完,仰起頭督了眼白哉的表情,果然不出所料,一臉的不認同,也罷也罷,我又繼續說道:『你不想上去沒關係,但是你能不能把我送上去?』

出乎我意料的,白哉抓起我,一個瞬步,移到了樹枝上,當然,如果他不是拎著我的領子把我像拎小雞一樣提起來的話,我會更加地感激他。

『呐,大白菜,』我好笑的看著那一臉不自在的待在樹枝上的白哉,說道:『一會不要被人家的靈壓嚇壞了啊。』

白哉沒好氣地哼了一聲,“隊長級別的靈壓自然不容小窺。”

『我說的不是那個隊長啊,』我聳聳肩膀,滿臉寫著你說錯了,『我說的是那個向他挑戰的人,那個人很強的。』

『我說大白菜,你覺得誰會贏呢?』

“自然是隊長了。”白哉沒有任何猶豫地說道。

我笑了,而且還是那種極度誇張的大笑,我捂著笑疼的肚子,擦著笑出來的眼淚,對白哉說道:

『怎麼可能?!!明明應該是更木劍八贏啊。』

“更木劍八?”白哉一臉疑惑。

『對啊,就是那個挑戰者,』我指著場中央的那個高大的男人說道,『那個男人是個惡魔噢。』

戰鬥還在繼續,白哉的表情從平靜到驚恐,再檔然,我知道,更木劍八贏了。

“怎麼可能?他連斬魄刀都沒有解放竟然就贏了隊長級的萬解……怎麼可能……”白哉還在那喃喃自語,一臉的難以置信。

『不是他不解放啦,』我拍了拍白哉的肩膀,『是他自己也不知道斬魄刀的名字啊,怎麼解放?』

“不知道斬魄刀的名字?那還能叫死神麼?”

『怎沒能呢,隻要夠強大,隻要有力量,就能夠被大家所認同的。』我坐在樹枝上,甩著懸空的腿,『就算是有天大的,大家都不能認同的事情發生,隻要你有足夠的力量,那麼就不會有人反對,爭奪隊長之位是這樣,娶親也是這樣噢。』我別有所指的看向白哉。

是的,不久的將來,你就會不顧眾人的反對毅然決然的娶你心愛的緋真入門,卻殊不知,你淤強大的力量,也留不住愛人的生命。

我承認我是故意的,我對緋真這個人的存在沒有什麼過多的感覺,我不會覺得這個子很可憐,也不會覺得她很幸運,其實,她自己也很清楚不是麼?嫁入朽木家她麵臨的一定是死亡,因為整是無法在靜靈庭生存下去的。

可她卻自己選擇了死亡,所以,我不可憐她。

每個人都有權利選擇自己的生活,緋真做出了這樣的選擇,她為了她自己的幸福,她為了她自己片刻的歡愉,選擇死亡,同時也選擇了傷害白哉,這樣的人,不值得同情。

如若真的愛白哉,就不該嫁給他,讓他從幸福的頂端摔入穀底,這對一個有著七情六的正常人來說太過殘忍了;如果真的愛白哉,從最開始就應該拒絕他,不該讓他了卻又失去了。

不曾擁有過,便沒有失去,所以,也就談不上感傷。

所以,白哉,你的痛苦隻能由你自己來承擔。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我驚奇的向樹下看去,奇怪,怎麼會有哭聲傳來?

映入我眼簾的正是斑目一角和淩賴川躬親,而有兩道熟悉的聲音從他們的斬魄刀中傳了出來。

『不要哭啦,小蝶,你怎麼哭也逃不開沾滿鮮血的命運啊,誰叫你現在是鬼燈丸呢。』

『可是,嗚嗚嗚……我、我好害怕啊……』

『怕什麼?我倒是覺得你很幸運,比我強多了,至少你不用忍受這個臭屁的家夥,而且我這名字也讓我很不爽,藤孔雀?一點都不華麗。』

『嗚……可可,我該怎麼辦……』

聽到這裏,我明白了,小蝶穿成了鬼燈丸,而可可變成了藤孔雀。

『什麼怎麼辦?你是不是暈血啊?』可可(藤孔雀)很不耐煩地衝著小蝶(鬼燈丸)喊,『拜托,你已經哭了將近十個小時了。』

『可是人家害怕啊!人家很怕死啊!!』

『你是刀!!你怎麼會死呢?!!』可可(藤孔雀)似乎憤怒了,『要知道我才很可憐好不好!躬親那家夥每天都對著我說“藤孔雀啊藤孔雀,你說誰才是世界上最的人?”,我都要吐了!你不要來荼毒我已經受損的心靈了好不好?』

『嗚……』

『別哭了,再說都是你殺人,你害怕死,向什麼樣子啊!再說了,我這麼舉世無雙,才華橫溢,有著驚世貌的人怎麼會是那個醜八怪的刀呢?我真是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