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維持著他皇帝尊嚴,並沒有示弱,也沒有露出絲毫不安的表情。
“待朕登基之後,天下如何議論,還不是朕說了算。”易冷霖已經在得意忘形,這笑,仿佛天下已在他囊中,連自稱都已然換做朕了,“皇兄非朕所殺,乃是病逝,明白了嗎?”
“這樣,居然在此時節發動政變,霖弟,莫不是打算將文武百官一並滅口?”
易墨軒溫和的輕笑惹的易冷霖十分不悅,“百官?今日朕便是將他們全部滅口,明日也可以提拔上來新人,又有何不可?”
殘暴如此,幸好此人不是君王。
“皇兄,你最好快點考慮,交出玉璽,否則,朕這些可愛的侄兒們恐怕就要缺隻手或者腳了。”
易墨軒輕笑:“等你拿到玉璽,朕的孩兒們還不是一樣沒命。”殺人不滅口,春風吹又生,易冷霖怎麼可能會做這種傻事,易墨軒點破他的心·
畢竟是出關必經之路,盤查森嚴倒也是常事。
隻是今日卻出奇的嚴肅,城內彌漫著緊張的戰備氣氛。
“箱內所裝何物?”士兵檢查確認通關文書真偽,便進行下一項抽樣檢查。
“軍爺,草民隻是個商人,這些東西都是咱們易國尋常玩意。”八字胡瘦小中年男人點頭哈腰為這守邊的士兵引路,開箱檢查。
馬隊中似也有幾名習武之人,估計是馬幫請來的護衛,頗有些傲氣。
隻是些女子胭脂水粉,稚兒玩具,日用雜貨。
“這是什麼?”圓滾滾的木桶,足有一人高,士兵隨手敲擊,發出沉悶咚咚聲。
“軍爺,這裏麵具是些酒水。軍爺們一起嚐嚐吧。”有眼色的馬隊雜役狗腿的遞上杯盞,招呼著這隊士兵,口中笑道:“軍爺們喜歡那是抬舉小店的酒水生意。”
從軍也是個苦差事,餉銀雖不少,可日常軍令如山,哪個敢違背飲酒。
兵士們見左右無人,上司又已經查過崗,一時放肆,也就聚過來。
取酒的雜役是個相貌平凡的青年,麵上總是帶著和煦的微笑,給人親切又靈活的感覺,嘴又甜,說些奉承的話,捧的眾人隻是開心。
“軍爺,往常我們也走這並州,怎麼今日盤查的這麼嚴?”掌櫃好奇的問道。
這士兵也分三六九等。
一瘦弱新兵喝了兩杯就抱怨起來:“真是的衙門裏走丟犯人,居然抓我們過來替他搜人,當我們是衙役還是捕頭。”
“莫非是什麼重案犯?”八字胡中年人驚訝打探。
“掌櫃的對這事太上心了吧?”那兵首挑眉警惕的盯著中年人。
“嗬嗬,大人多濾,草民冒險出關本就是為了賺錢,若是遇見個逃犯,賠了生家性命那可真不值。故有此問,大人勿怪勿怪。”掌櫃笑嗬嗬解釋道。
士兵上下打量著掌櫃的,“瞧你也是個老實生意人,提點你幾句,路上若見到此人,即刻求救離你最近的哨卡。”說著拿出張畫像,定要掌櫃的認清這人。
掌櫃的愕然倒吸一口冷氣,指著畫像道:“怎麼是個清俊後生?”
“此人關係重大,身負重案。出手狠毒,掌櫃的不可掉以輕心。好了,兄弟們酒喝夠了,放他們出關。”
“是。”兵士們齊答,笑眯眯的沒點緊張感。
“多謝軍爺,一點禮物不成敬意,以後還要多多仰仗軍爺了。”
馬隊漸漸遠行。
“大哥,聽說,那個逃犯是三皇子劫……”
“閉嘴!哪聽來的謠言!你不想活了!”那兵士首領厲聲嗬斥。
並州城外三十裏處。
“呼,天哪。笑的少爺臉都快僵了。”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