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蘇和小朋友可對付不來。
徐晴跟黃鶯一左一右落座在蘇和旁邊,徐晴低頭喝果汁,黃鶯抓著蘇和的胳膊,用手指頭戳蘇和的小臉,繼續調♪戲,“不過大魔王可不是那麼容易收服的,小同誌可要量力而行。”
“想摘仙人掌上的花,要通過刺的考驗。”嘖嘖,這優美的富有哲理的抒情方式,大姐你是哪路神仙啊?
周末一邊喝湯一邊說:“怎麼突然說話文鄒鄒的了,你們是作協派來當臥底的麼?”
黃鶯嫣然一笑,“其實我們從事某項文學創作已經很久了。”
“什麼?”周末不解。
徐晴苦惱,“可是最近遇到一些瓶頸。”
“所以?”周末心合計你們能不能別一唱一和,一口氣把話說完能累死麼?
“您的出現簡直是大神對我們的眷顧!”徐晴雙手拖著臉頰,興致勃勃的看周末,“上至總經理,下到小助理,香中大酒店內那些說不清道不明剪不斷理還亂的愛恨情仇,妖魅的BOSS,狠毒的魔王,純情的美人……”
那兩個偉大的女人手牽到了一起,異口同聲:“想一想就熱血沸騰!”
食堂內的所有人不約而同打了個冷顫,莫名覺得頭頂陰風嗖嗖的吹過,脖頸一陣發冷。
周末抖著手中的筷子,筷子上的雞丁啪嗒掉進湯碗裏,“你們還是我認識的徐晴黃鶯麼?”
蘇和說:“我也覺得自己好像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你們也感受到腐的世界了麼?”
果然他們不在同一個次元,但隻要漢語還流通就不應該忘記有一個成語叫樂極生悲。於是在兩位詭異生物忘乎所以的時候,周末大人說了一句,“哦?你們的世界爛掉了麼?”
——大人威武!
12
12、[Chapter 012] ...
月末的時候周末在酒店裏遇見了個熟人,他起先還不太敢確認,畢竟已經很久沒見,而且對方的變化很大。他的印象裏對方還是在籃球場上縱橫馳騁的少年,可麵前的男人連眼神都深邃如淵,看著讓人莫名的生出陌生感和敬畏感。
“乘風?”他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看到穿著銀灰色西裝的男人抬頭,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
叫乘風的男人跟前台經理微微點了一下頭,走到他的麵前,“好久不見。”看到他胸口的名牌,略顯意外,“你在這裏工作?”
周末點頭,“你怎麼來酒店?定位置?”
男人英俊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我要結婚了。”
“啊?”他們是同一年,也就是說對方也才二十五歲。這一段獨白按照周末的風格來講,就是乘風在準備邁進墳墓的時候,他自己連棺材都沒找到,“這麼快?”
乘風的嘴角微微上翹,“我也想過兩年再說,但家裏老人著急,還是早點辦了好。”
周末看著他點點頭,也是,如果解決工作問題了那身為家長的老人還擔心的就是婚姻了,他家的老兩口也一樣,“新娘是哪個幸運的姑娘啊?”
“你也認識啊,是寫柔。”
周末愣了愣,想起乘風在高中時候的女朋友,原來還真有這種從一而終的愛情啊,“你們感情真好。”
乘風有些不好意思,“也沒有,我們也經常吵架。”
“這麼算起來,你們也交往十年了吧?”
乘風點點頭,“如果家裏人不說我們可能都忘了登記結婚這道程序了。”
周末賊笑,“喲,你這可是犯罪啊。”
乘風瞥他一眼,一臉鄙夷,“你小子的思想什麼時候這麼齷齪了?”之後他拍了一下周末的肩膀,貼近了說,“婚禮定在下個月三號,就在你們酒店,你不休息吧?”
黃金周他想休息也得給假啊,周末憤恨的說:“資本主義害死人。”
“那你也別客氣以公謀私了,我定了二樓的宴會廳,到時候過來吧?”
“你要辦多大的婚禮啊,那廳裝兩百人都夠了吧。”
“你來就是了,”乘風一本正經的說,隨後將一個紅色的信封拍在他的手裏,“別忘了紅包,我還有事先走了。”
看著昂首闊步往外走的男人,周末擱原地磨牙:你丫想紅包想瘋了吧,哪有隨身攜帶請帖的!打開一看,沒署名,他不是走哪遇見熟人都發一張吧?這人外麵正兒八經的,怎麼裏麵那麼脫線。周末心中頗有不平,無緣無故多了一筆開銷,真是流年不利。
有人站在他的旁邊,目光也看向剛剛走出去的人,“朋友?”
聲音辨識度非常高,不用看周末都知道來者是何方妖孽,“哦,高中籃球隊的隊友。”
“真看不出來。”喬曦評論,那種氣質的男人怎麼看怎麼應該屬於文學社或者化學社——真是兩極的對比啊。
“隻是皮囊變了而已。”周末翻了個白眼,依他看來乘風的精神一直不在皮囊裏。
喬曦往回走,一邊走一邊說:“他好像不是很情願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