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衍峰,玄月庵。
葉訊葉武還有一眾外出曆練歸來的弟子,雙膝跪伏在大廳地上,神情略顯恐慌,駱蘊和則躺在一副擔架上。
大廳內還有一中年男人,他氣呼呼的來回踱步。
氣氛很是沉默!
忽然那中年男人怒喝出聲:“混賬!做出這種事,讓我日後如何自處占尤門。”
這個中年男人正是駱蘊和的父親駱飛沉,也是玄月庵管理長老。
駱蘊和哭嚎道:“爹,都是那廢物小子和白欣欣算計我,他們之間曖昧不清,被我拆穿了奸情才會對我出手,你可要為孩兒報仇!”
顯然,駱蘊和對著駱飛沉說謊,雖承認自己有過生米煮成熟飯的想法,不過並未得手,反而遭對方吃醋嫉妒自己,這才合計向自己下毒手。
“住口!”駱飛沉輕喝一聲。
哪有父親不了解兒子的,駱飛沉知道自己兒子是什麼德行,他那一番措辭參了不少假,不過事已至此,畢竟他是自己唯一的孩子,還得自己收拾這個爛攤子。
一旦對方回來對質,到那時自己根本保不了駱蘊和。
大廳一片沉寂,良久,駱飛沉麵露厲色,對著葉訊等人說道:“你們先送蘊和下去修養。”
葉訊幾人哪敢怠慢,生怕駱飛沉衝自己幾人發泄怒火,唯唯諾諾的抬著擔架走了。
駱蘊和的雙腿廢了,駱飛沉卻表現的很淡然,其實他怒氣全部內斂著,心下決定,絕不能讓當事人白欣欣和祝天活著回來。
一旦白紅葉知道,勢必要為女兒出頭,這件事情必然傳開整個門內,到那時他們父子倆還如何在占尤門立足。
更可惡的是,祝天摧殘他兒子,此仇不報,他何以為人父。
“就算師祖有心栽培你,我也不會放過你,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自不量力。”駱飛沉心下暗自嘀咕一句,隨即消失於大廳中。
與此同時,山穀中。
祝天和西門慶被趕了出來,隻因幾女發現一處清水潭,歡喜著要好好洗刷身子幾遍。
“西門師兄,這次曆練,你也到了四重,不如我倆自己出去磨練下,跟著她們收獲實在太少了。”百般無聊中,祝天隨口說道。
西門慶搖頭道:“還是別了,專心把風吧,後天我們就回去了,還磨練個什麼,我這的實力我自己心裏有數,多虧了你幫著,我這才沒受什麼傷。”
祝天若有所思,笑著說:“西門師兄,依我看你不是資質不行,而是心境問題。”
“心境問題?何以見得?”西門慶皺眉,樣子很是費解。
看著西門慶的表情,祝天笑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總對自己沒信心,放不開自己,其實你大可不必在意他人的看法,自己的感受才最重要的,金無足赤,人無完人。”
“金無足赤,人無完人...”西門慶喃喃重複這句,緊接著慘笑道:“嗬嗬,我確實做不到像祝師弟一樣豁達。”
西門慶一笑了之,祝天也不再多說了,畢竟心境上的問題沒有人能夠徹底的幫助他,唯有自己。
兩人聊著家常,直至夕陽漸散,祝樂瑤尋來,純潔的臉頰,白玉般誘人。
“怎麼了?”看著她有些扭捏,祝天輕聲問道。
祝樂瑤笑著回答:“今晚,我和白師姐想衝擊冥魄境,在一起怕影響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