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石中的元氣不需要太吞術也能輕鬆吸取,當然祝天並不知別人從獸丹中提純元氣入元石,這個過程多麼複雜艱難,自己全仗著太吞術,也無須知曉這些。
乳白的氣絲彌漫整個房間,與窗台外的雪地寂靜相應,很是玄妙。
祝天盤坐床頭,四天的時間悄然而過,可他築元境七重仍未突破。
這時,陰霾的天色也已漸入晌午,赤星舍前的雪地上已經是人山人海了。
本來隻是兩個年輕弟子決鬥,不至於太大喧嘩,可偏偏祝天斷了駱蘊和雙腿之事在占尤門鬧得沸沸揚揚,而從天磊又是赤星舍的少主,故此圍觀的人來了不少。
祝天房門緊閉著,錢程,西門慶敲了半天,無任何回應,以為先去了赤星舍,於是跟著天瑤院一幹女子一道同行。
“那小子是不是怕了,怎麼還不來?”人群中傳來了聲音,正是那吳誌文發出的。
從天磊揮了揮手,說道:“我們隻說了今天,卻沒說具體時間,況且午飯時間未到,等等他有何妨,反正他今日必輸無疑。”
今日,從天磊顯得特別大氣,緩帶輕裘,身後一幹小弟跟隨,他居高臨下,掃視人群,看到了秀麗的祝樂瑤,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目光中盡是愛慕之色。
“從師兄好氣度,那廢物好不容易可修煉了,不料膽子卻一點都未長,依我看,他不敢來了,指不定在哪個牆角瑟瑟發抖呢。”吳誌文再次說道。
“住口,吳誌文,事情因你我二人而起,與其這樣,倒不如我們打上一戰豈不更好。”祝斌怒吼道。
祝斌與吳誌文同為赤星舍的弟子,實力也是旗鼓相當,奈何吳誌文攀上了高枝。
從天磊的爺爺可是赤星舍的掌管者,祝斌哪敢得罪,即便他修為高過了從天磊,也依舊不敢。
他之所以這麼憤怒,叫囂吳誌文,是因為他始終覺得自己被一個‘廢物’庇護很是丟臉,自己再不做點什麼,隻會淪為笑柄。
吳誌文譏笑起來,淡然道:“你著什麼急,若祝天被從師兄不小心打死了,祝家家主之位不就是你的了麼?我們好心幫你排除障礙,你倒不識好歹,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
祝斌身形微顫,仿佛被說中了心思一樣,眼神冷了下來,怒斥道:“你少在這裏血口噴人,祝家家主誰來坐用不著你操心,反倒是你,自己不敢動手,隻會阿諛逢迎,拍人馬屁。”
吳誌文麵色寒冷,本要出聲,卻傳來了一道粗狂的聲音。
“這沒有開戰,你們倒先吵了起來,小斌子,要不要訊哥替你教訓吳誌文這個小白臉。”
來人正是葉家兄弟,葉訊粗氣,他不給吳家人麵子,卻對祝斌如此一說。
吳誌文,祝斌兩人眉頭一皺,俱不接話茬。
吳倩倩則嬌聲喝道:“葉訊,我們三家自然有一場比鬥,你著急什麼。”
葉訊冷笑了一聲,目光轉向祝樂瑤,一直盯著她看,樣子是那麼的花癡。
原來,葉訊一直偷偷地暗戀祝樂瑤,他原本以為自己隻是對她隻是有些好感,直至如今,他才確定自己是喜歡上了她。
也許是因為祝樂瑤的美貌。
“哼,葉訊,你長的五大三粗,臼頭深目,也好意思擋在如此娉婷的美人前麵,還不走開。”
從天磊走了過來,眼睛寒冷,推開葉訊,自己則站在祝樂瑤身前,盡顯自己颯爽英姿。
從天磊微微一笑,他本就英雋,如此發自內心的笑容,更讓他多了一種魅力,他柔聲如線,說道:“樂瑤師妹,沒嚇到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