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狗血。
#所以另外四個嘉賓純屬湊數?隻有薑箏和紀穆野智商在線?
譚嫵的眼淚一串一串地往下掉。從前她是尊貴的城主女兒,自從三夫人來之後,父親變得昏庸無能,自己如何勸說哭諫都無用。好不容易找到所謂的良人,結果他竟是與三夫人私通的那個人。
他便是化作灰,她也認得他。
“洞房那夜,你對我說,人生有我,四季溫暖。發誓讓我一輩子住在你的四季裡,不受嚴寒酷夏,不受風吹雨打……”
導演美滋滋地聽譚嫵把他寫的情話說出來,心想彈幕肯定一大堆贊美他的才情,誰知道……
#寧信母豬上樹,不信男人鬼話。
#嘔。好土的土味情話。難為大小姐還能哭著念出來。
#太渣了。
#這情話狗屁不通。四季本來就有嚴寒酷暑,沒有還叫四季嗎?你抵擋得住嗎?
導演:“…………”
一直沒吭聲的紀穆野默默走到薑箏麵前,弱弱地說:“他姓季,我姓紀。他是她的季郎,我是你的紀郎。”
薑箏:“……”
#啊啊啊啊啊啊好甜。
#甜個鬼啊。我家紀哥哥是為了節目效果。
#紀穆野好在意剛才薑箏推他那一下。
#哇偶。一副求抱抱求安慰的可憐樣子。
#薑箏:他是我老公。不是你的紀郎。紀穆野:我是你的紀郎,你不要再推開我。兩相對比,紀穆野好卑微哦!
#紀穆野你清醒一點,不要入戲太深。
#
笑死我了。紀穆野好怕被拋棄。
薑箏咳咳兩聲,“這不重要。我們繼續解密。外麵的喪屍都快沖進來了。”
紀穆野:“……”
過了會,他默默站到薑箏身旁,然後一動不動。
外麵的喪屍群嗷嗷地叫著,著實嚇人。
譚嫵哭著沖過去,季郎冷漠閃開,讓她撲了空。譚嫵趴在地上又去摸著城主父親的腿,嗚嗚哭著求他清醒過來,然而他毫無反應,木木地盯著前方。
三夫人把嬰孩遞給黑衣人,雙臂一震,方才追擊薑箏和紀穆野的僕役喪屍忽然出現,呼哧呼哧沖向人群。
紀穆野立馬護住薑箏。
譚嫵抬著淚眼瞥著他們兩人,“他對你倒是不錯。嗬。”
薑箏:“……”姐,你確定這是導演給你安排的台詞?
賓客們被僕役喪屍追得四處逃竄,場麵眼瞅著就要失控。
“我知道一條密道,可穿過無憂城,直通城外山神廟。”譚嫵不緊不慢地說:“你們若是能夠帶著我父親還有我的城民走,我就告訴你們。”
薑箏心理素質忒好,還能笑出來,“我們這麼多人還幹不死幾個喪屍?”
“再說,我們還有兩個同伴被抓走,等著我們解救。”
譚嫵:“…………”
紀穆野秒懂,立馬沖下去舉起圓形木桌,把一個張牙舞爪的喪屍推倒在地。
#哈哈哈哈哈我箏姐威武。
#他們兩人配合地好好啊。
#笑死我了。大小姐失策。
#幹不死?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哈哈哈哈薑箏還惦記著蕭承和柯燦燦,然而這兩人在地牢裡唱歌……
導播實時把地牢裡的鏡頭放大。蕭承握手作話筒,唱得臉紅脖子粗,顯然已經被關瘋魔了。
柯燦燦揪著鋪在地上的草垛子,一根又一根,隻差用嘴咬了。顯然也快瘋了。
僕役喪屍不過七八個,在場的賓客至少五六十人,方才慌亂是因為大家對喪屍太過害怕,此刻仗著人數優勢,在紀穆野的勇猛引導下,不一會便把這些喪屍打倒在地,用繩子用桌子用一切能製服的工具把他們全摁住不得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