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感染,所以高燒不退……”停頓了片刻後繼續說道“我很抱歉……”

“你很抱歉……”李土揪起此人的衣領。

“如果可以順利挺過今晚的話……。”李土慢慢的鬆開手,喝令他們出去。輕輕的坐在床邊,輕撫著零因發燒而微紅的臉頰,絲毫不理會自己脖頸見那隻冰冷的手。

“拿開你的髒手!”犀利的眼神裏寫滿了恨……手指在不斷的縮緊……李土因樞手上的力道開始麵露難色。

“樞……冷靜點!”一條衝上前一把把樞拉開,他能真切的感受到來自樞的微微顫唞。

“咳咳……”李土輕咳了兩聲“一條啊!你真的跟你爺爺一點也不像呢!如果是那個老家夥,一定會站在那靜靜的看好戲……”【啪啪啪】樞回手將酒架上的酒瓶一掃而光,伴隨著清脆的響聲,那些價格不菲的洋酒立刻變成了地毯的養料……看得李土著實有些無奈惋惜之意。

“一條……看來你這個一向沉著冷靜的主人此時有些失態呢!你難道要看著不好的事情發生麼!”

“對不起,我們先失陪了!”說著話一條就拉著樞離開這最危險的地方,雖然奇怪樞為何會如此的安份,但卻深刻體會到即將到來的暴風雨。

“跟悠的脾氣一點也不像呢!”李土用冰涼的手指摩挲著自己幹涸的唇,目光從地麵上漸漸暈開的深紅色移向旁邊那抹棕紅“看來我可愛的兒子也已經長大成人了呢!……千裏……”聽到李土喚出自己的名字,千裏微微一皺眉,從口袋裏掏出一包巧克力棒。“回去了!這裏有一顆好大的榴蓮……臭死了”雖然嘴裏含著平時最喜歡的巧克力棒,卻味同嚼蠟一般令人作嘔。英雖然此刻有一肚子的疑問,可在當下卻沒有他提問的空隙,就那樣硬生生的被曉拉著退出了房間。李土完全無視旁邊那灼熱的目光,夾雜著憤怒,痛惜,費解等一係列不知名的情愫。

“……”李土輕撫著零微燙的臉頰,緊縮的眉宇深深刻印在李土眼中,手順勢劃過臉廓,在頸間的刻紋上來回摩攃,似乎在通過那文印閱讀零痛苦的過往一般,伴隨著急促的呼吸,那略顯魅惑的鎖骨在忽上忽下的抖動著,甚是撩人……灰閻再也無法忍耐了,衝上前去一把抓住李土那不安分的手。

“你沒資格碰他!”那眼神裏寫滿了憤怒,還有一絲殺戮……李土不以為然的轉過頭對上灰閻的眼睛,沒有鏡片的遮擋,似乎更顯此人眼眸的犀利。

“你配說這話麼!黑主理事長!”聽到這話,灰閻的手稍稍一抖,但卻依舊死死的抓著,李土稍稍一用力,迅速甩開灰閻的手。起身反抓住他的手,拉高到頭頂,貼近彼此的臉頰。“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來黑主學園的目的,你還真是天真的可愛啊!”對著李土異色的眼眸,灰閻的腳像被釘在原地一樣,半步都無法挪動,那強勁的壓迫感。突然,一隻有力的大手把灰閻拉離李土的束縛。“保護的很好嘛!”十牙用手捂住灰閻的臉,他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灰閻在顫唞。李土苦笑兩聲。“就是因為你這樣,才沒辦法保護海人……”轉身走到窗邊的三角鋼琴旁,皎潔的月光配上屋內有些昏黃的燈光,白色的鋼琴凸顯出一股孤獨的味道……借著十牙的力量,灰閻艱難的吐出這幾個,“為什麼要……殺海人”李土微微一怔,所有人知道的‘真相’就是李土為了金錢權利可以不擇手段,而至今唯一能看清李土的人,或許也就隻有那個遠在天國的海人了。

“你配知道麼!”李土轉身坐在凳子上,單手敲擊著琴鍵,對於灰閻那是再熟悉不過的旋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