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少年,意思意思露出憤慨的表情,然後一起哎喲我的媽呀的叫喚著捂住傷口離開了。
少年在他們走後又輕輕歎了口氣,望著手裏的棍子出了會神,然後轉身似乎想要離開,一轉頭看見躺在地上的湛流,倒是一副嚇了一跳的模樣,“你是誰?”
湛流也是一副吃驚的模樣回瞪他,“你不是來救我的幹嘛把他們趕走?”
“我養的一群雞都是在這放養的,如果他們從那裏走,嚇到它們怎麼辦?”
雞?!湛流翻起白眼,又有口吐鮮血的衝動,搞了半天人家這麼拚命不是為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是為了一群雞……雞?靠!為什麼他突然有一種自己原來連雞都不如的錯覺呢?
身上忽然一鬆,少年蹲下來替他解開了繩子,皺了皺眉,“你受傷了。”
“小傷,舔舔就好了。”湛流扭扭被勒紅的手腕,嘿嘿一笑,“少年家,功夫不錯哈。”
“我不是少年了。”少年眼中閃過一絲不悅,避開湛流試圖伸過來拍他肩膀的手,“他們為什麼追殺你?”
如果是大麻煩的話就在這裏丟下好了。這是少年心裏想的。
“哎,為什麼?”難以啟齒自己竟然是為了逃避一隻母熊的逼婚,湛流沉默了一下,從身後摸出一把長劍來,“因為這把劍。”
劍長五尺,寬寸半,薄如春光,冰如料峭,一劍揮舞,光寒九州。
“九州春光?!”少年叫了一聲。
湛流的眼忍不住瞪大,“你說什麼?這是天下第一高手蕭劍天的劍——九州春光?!”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文案整的我差點沒瘋了,到現在還在暈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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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此時正當好 ...
當時母熊非要送他見麵禮,他被煩的無奈,隨口就指了她腰間佩的長劍,想說是她自己要送的,比起什麼鬼走馬燈香檀錦盒的,勉強這還算入眼吧,當時隻是隨口一說,母熊竟然隻猶豫了一下就把劍給了他,他還想把他丟進當鋪裏去當哩,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大名鼎鼎的名劍?!
“九州春光……”他低喃,“你確定你沒認錯?”
這個讓天下人趨之若鶩的東西,他拿的也太輕易了吧?會不會是少年看錯了?
“絕對不會錯的。”少年的神情明顯很激動,他有些顫唞的捧過劍,撫摸了片刻後,握住了湛流的手,“這位兄弟,多謝你了,你能將它給我,在下實在感激不盡。”
湛流的眼睛登時瞪得比銅鈴還大,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有這麼強搶名劍的麼?“你……這劍……”
他根本沒有說要送他好不好?!
少年卻揮揮手打斷了他的話,“你這傷既然是因為這劍所致,在下自然不能坐視不管了,我現在先帶你回村療傷,請放心,如果他們還敢來找你麻煩,我一定會讓他們嚐嚐‘春寒料峭’的滋味。”少年自信滿滿的說道,將地上的湛流扶起,細瘦的身軀要扶住這麼大一個人怎會輕鬆,他卻像感覺不到累似的滿麵春風將湛流給一路拖了回去。
湛流看著少年笑容滿麵的樣子,半晌歎了口氣,罷了,給他就給他吧,怎麼說也是他間接的幫他逃脫了魔掌,更何況這劍對他來說根本沒用,而且隻要一想到這是母熊的聘禮他就渾身發毛,給他也好,少年的武功他也看到了,或許他是除了蕭劍天外,最適合這把劍的人。
“喝水。”少年進屋後將他扶到床上坐下,又替他倒了杯水,湛流環顧了一下他的屋子,隻是個又小又破的茅草屋,屋裏有張床,床邊上有張桌子,桌下一張凳子,幹淨簡陋,估計沒有更多的東西是因為這個屋子根本放不下更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