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段(1 / 3)

…我要警告板栗和花生,不準在你麵前說髒話。”

哦,很好,不理他就詛咒咱們榛子團滅,理他了他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顧采榛陰笑:“範哥,下回見到,記得給本少爺啃兩口,最近缺油水。”說著還亮出了尖尖的兩顆小虎牙。雖然小鬆鼠好像忘記了,隔著電話範玄是看不到的。

顧采榛在電話那頭的哀號聲中瀟灑收線,轉身正看到顧采笙坐在電腦前,用他的祭司號很嚴肅地在公會頻道裏昭告全體:“我是榛子他家飼主。嚴重警告你們,不準在我家榛子麵前說髒話!”

這一下可炸窩了。公會裏潛水的野戰的全部冒了出來,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求JQ~求細節~求圖求真相~”

顧采榛無語,索性關了遊戲拉著顧采笙看肥皂劇。

顧采笙坐在沙發上削蘋果,顧采榛歪在一旁,把倆腳丫子塞進顧采笙衣服裏。小鬆鼠的體溫是要比人類高一點,但是到了冬天也一樣會供血不足手腳冰涼,更別提現在小榛子沒了保溫效果超一流的毛發。顧采榛感覺腳上暖融融的,舒服地直想唱歌,腳趾頭很有節奏地戳著顧采笙肚子上的肉♪肉。

指望一個天天坐辦公室又不常去健身房的男人擁有戳起來硬邦邦的八塊腹肌,這是不大現實的。顧采笙雖然瘦,但是微微弓著腰,腹上多少會堆出些肉來。但是這肚子上的肉也不是你顧采榛的玩具吧,我勒個去,還用腳趾夾著拽起來擰!

顧采笙噗地一下把水果刀插在蘋果上。顧采榛看著那慘遭爆菊的蘋果驀然一驚,來不及跳起來已經被顧采笙按倒在沙發上了。

平時溫和無害的臉孔在麵前放大,顧采榛傻愣愣地看著顧采笙越靠越近,突然像被電到一樣彈了起來——天殺的某飼主把他那冰冰涼的手探進了顧采榛的毛衣下擺。

顧采笙把顧采榛按回去,一臉無辜:“小家夥,天地為證,我可沒打擊報複,不過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一下。別這麼一副被我欺負了的表情嘛。”

顧采笙一邊說著,一邊讓手指順著那光滑的皮膚向上爬。觸下去,皮膚微微低陷,變成一個淺坑;移開來,良好的彈性讓那皮膚仿佛是被吸在了指尖上一樣,簇擁著吸吮著,留戀不願離開。剛一開始的冰冷不適漸漸緩和,顧采笙的手已經被小鬆鼠的體溫捂得暖和起來了,手掌緊緊地貼在急促起伏的小肚皮上。顧采榛使勁咬了咬唇,迅速換上一雙水汪汪的眸子,楚楚可憐地瞅著顧采笙。

顧采笙繼續邪笑:“都捂熱乎啦。你又不覺得冰,拿不拿出來也無所謂了,是吧是吧?”

誰說他溫和無害來著?拖出去鞭屍一百遍啊一百遍。

下一秒,小鬆鼠驚叫出聲。那肚子上的嫩肉能被揪起來擰嗎?能嗎,能嗎?顧采榛想揮拳,奈何雙手被牢牢抓住固定在頭上;想驚叫,他大概沒意識到他已經叫得很動情了;想咬人,可惜咱不是長頸鹿,脖子表示愛莫能助;想踹人,顧采笙很及時地俯身壓住了他大腿。於是隻能無奈地蹬了蹬腿——這疑似欲拒還迎的小姿態,好像……有點過分和諧了,是不?

撥弄著顧采榛小肚子上的肉♪肉,感覺手下就跟注了水一樣還一顫一顫的波瀾起伏,顧采笙微訝,嘖嘖道:“你最近到底胖了多少,怎麼能長出這麼多贅肉來?”

顧采榛狠狠瞪了他一眼:“還不是因為你做的飯?”

“喂,我那可是喂豬的分量。”

“你才是豬!你全家都是豬!”

“全家都是豬?那你不也還是豬?真的,你不用為了我而做出這麼大的犧牲,我會過於感動的~”

誰要你感動?誰?我咬死他……還不快把手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