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
黑暗中,某卿衣袖裏隱約露出來的瓷瓶底兒閃著兩個熒光大字:“X藥”。
春宵一刻值千金。唔,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顧采榛輕輕呻[yín]一聲。好熱……他一腳蹬開了被子,還是覺得猶如置身火爐。燥熱的後背陡然觸到了另一具軀體。顧采榛無意識地緊緊抱了上去,好、好舒服。還想再要……
……之前誰說我愛趣無能要拉燈?哼,敢鄙視我,我還就不信邪了。我這就拉給你們看!
……第二天清晨。
顧采榛悠悠轉醒。舒展身體伸了個懶腰,唔,這覺睡的真舒服啊~嗯?
低沉的男聲在耳邊響起:“榛子……你要,對我負責哦~”
負責?小鬆鼠疑惑地轉頭看向倚在枕上的男人。
顧采笙邪魅一笑,刷地掀開身上的被子——看毛看,不怕長針眼啊!
某卿扯著柚子的衣服在某處哭泣。我可憐的榛子,你怎麼就遇上了個得了便宜還求罩的偽?溫吞攻呢?看這滿身痕跡,看這滿床狼籍,看這滿地衣服,嗚嗚嗚我是真心疼啊。姐姐們,妹妹們,求勾搭求交往求包養求拉小手哇……
35
35、三十三 ...
第二天,顧采笙是帶著倆熊貓眼出現在職員們的麵前的。一時間眾人紛紛側目,看著顧采笙無比淡定地從他們麵前走過去。
範玄在第一時間就殺到顧采笙辦公室,雙手環胸靠在桌邊語氣譏誚:“呦~看起來昨晚很激烈呐~不會從我打電話的時候一直進行到了淩晨吧,嘖嘖,小家夥真是可憐~”
顧采笙頭都沒抬一下:“我從你的話裏聽出了深深的羨慕嫉妒恨。”
“什麼羨慕嫉妒恨,我對你家小祖宗可沒興趣。也就你這個受虐狂會對他百依百順,居然還每天屁顛屁顛地跑回去洗手做羹湯。殊不聞君子遠庖廚哉?”
“我說你羨慕嫉妒恨就是這個意-_-!
大吐苦水是為了說明這樣一個事實,引用《麒麟》裏的某句話來說就是:現在這腦子裏就跟車禍現場沒什麼區別。
So,若是不小心寫崩了還不自知,求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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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三十四 ...
顧采笙收緊胳膊:“是嘛,可我已經在你身上烙過印嘍。你是我家的。”說著抽出一隻手,撫上了顧采榛頸後自己剛剛咬上的痕跡。
顧采榛低頭想要躲開,無奈被圈在懷裏,實在是活動範圍有限。話說他顧采笙是屬狗的吧,剛才趁人之危居然說咬就咬,還不是虛虛地碰觸一下了事,而是真的張嘴,貼上,收緊牙關——嘖,莫不是連口水都滴上來了,就像耀武揚威的公狗用體|液標明領地一樣。顧采榛心下一陣不爽,梗著脖子反駁:“誰說我是你家的了?”
“錢說的。別忘了我可是付了錢買下你的。”
“……”顧采榛扭頭,瞪圓了眼睛,愣是沒法反駁。控訴他買賣人口?自己好像不是人類。控訴他買賣野生動物?這個……他適用野生動物保護法嗎。顧采榛悲憤了:“放手啦,我要打雞蛋。”
“你已經打了五分鍾了。”顧采笙笑,還是貼在顧采榛身後不肯挪開,“我來教你吧。”
顧采笙用身體把顧采榛壓在自己和料理台中間,騰出兩隻手來握住顧采榛的手,一手抓住瓷碗,一手抓著雞蛋在瓷碗邊上輕輕一磕。
雞蛋發出了清脆的一聲響。四隻手交疊在瓷碗上方,顧采笙貼在顧采榛左耳邊低聲說:“對,就這樣……慢慢的,分開來……放鬆,你太緊了。”
顧采榛的臉頰開始泛紅,左耳朵都已經紅到透明了。顧采笙又一口咬在顧采榛的左耳垂上,感受到了懷中少年明顯的輕顫,心內邪魅一笑,手上動作不停。
“真笨啊小榛子。”
“打個雞蛋需要用上全身力氣嗎?你用力得身體都在發抖。”
“再放鬆點,雞蛋又不是握碎的,隻是從裂縫的地方把雞蛋扒開來放出裏頭的東西就行了。你看整個雞蛋殼都要被你捏碎了,這樣可打不出完整的蛋黃來。”
“……”
“渾蛋!”顧采榛終於爆發了,大吼一聲扔開雞蛋掙紮。
顧采笙隻是站著不動就足以讓顧采榛難以動彈絲毫。他點頭應和:“這小雞蛋是挺渾的,專門和我們榛子少爺作對。”說著身子前傾,把小鬆鼠箍在懷裏更是動彈不得,“我們榛子少爺肯吃你都是賞臉,你還不肯把自己的蛋黃蛋清都貢獻出來。你說說你啊,真不識抬舉,真是個渾蛋。”
顧采榛已經基本上說不出話來了。難得的,我們的小鬆鼠居然吃癟了。
一個蹲身從顧采笙懷裏鑽出來,顧采榛頭也不回地跑了,廚房的門哐啷一聲巨響。
目送氣鼓鼓的顧采榛離開,顧采笙臉上揚起勝利的微笑;他實在不想讓顧采榛學會太多的獨立生活技能,一輩子都離不開他,這才是顧采笙的目標。
無商不奸,無奸不商,某顧好歹也是個老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