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想到爺你的身材真是好啊,不如你就從了我啊?”
文猷一臉嫌棄道:“哼,爺對斷袖不敢興趣。”虞娘驚奇地問:“所以你才不願做山大王的壓寨兒郎?”文猷笑道:“嗯?你不會以為山大王是個公的吧?你倒是對爺的事挺上心的啊?不會是愛上爺了吧?”
虞娘抱著文猷的腰說道:“是啊,我愛上你了,你要不要我啊?“文猷一把推開虞娘道:”你身上都餿了,你知道嗎?髒死了。”虞娘撇撇嘴。
文猷從袖子裏拿出一塊金懷表看了看時辰,就見虞娘眼睛賊亮賊亮地盯著文猷的金懷表,不禁一哆嗦。
文猷道:“啊嗚,你不是要救我出去嗎?現在就走吧?”虞娘疑問:“現在?為什麼?”文猷道:”蠢材,今日正好是二大王的壽辰,一幫山匪正好喝得七倒八歪,現在不走,難道還要等他們清醒了再走嗎?”
虞娘又問:“你怎麼會知道?”文猷白了她一眼說:“走不走?你不走我可自己走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麼像個哈巴狗兒一樣地討好我,不就是看我是個練家子,指著我幫你擋刀劍呢。”
虞娘居然無言以對,她是有條小路逃出去,但是她自己不行,這才看中了文猷。不想被他一言挑破,弄得虞娘都有些淩亂了。這廝心機真深啊。
虞娘看著躺著的文猷,突然大叫起來驚動了地牢裏的牢頭。那個牢頭聞聲過來,一聽是這個牢房裏的喊聲就有些戰栗,要是公子病了的話,虎大王還不得扒了他的皮。虎大王對公子的寶貝勁全山頭沒有不知道的。因此急忙忙地舉著燈問:“可是怎麼了?公子怎麼了?”
虞娘一待牢頭靠近從袖中掏出一包迷[yào]對著牢頭一撒,就見那個牢頭晃晃悠悠就暈倒了。文猷起身冷笑道:“啊嗚,你果然不長進啊,居然使這麼下三濫的手段。”虞娘大怒道:“你行你怎麼不上?站在小爺身後也算個男人,就知道唧唧歪歪,啊呸。”
文猷臉色一變,不再言語。虞娘從靴子裏掏出毋殺短刀,一下就把鐵索斬斷了。文猷看到那把刀又道:“如果洪崖子知道你拿著他的得意之作砍鐵鏈非要從墳墓裏爬出來跟你拚命不可。”
虞娘撇撇嘴道:“你還是不要說話了。”文猷居然輕聲一笑,虞娘暗歎道:這廝還真是喜怒無常啊。
兩人走出牢房,因為二大王的壽宴連個守夜的山賊都未見到。虞娘並不敢走大路下山,這座山光是黑虎寨的哨卡就有很多,暗中監視著山中的一切動靜。就算虞娘身後跟著一個威武雄壯的漢子,也隻能是虎落平陽,更何況虞娘其實也摸不準文猷的功底,可別是個繡花枕頭,也隻能保佑自己別被雀兒啄了眼。
虞娘摸出衣襟內側的地圖,細細地看了一下地形。根據地圖上的標識,爬了大半夜的山路,天亮的時候終於帶著文猷走到山頂的懸崖,隻見那懸崖陡峭,隻有藤條蜿蜒,雖景色秀美卻深不見底,總是透出著一股淩厲,虞娘有點後悔,這會兒腳都有點軟了。
文猷笑道:“啊嗚,你這是在耍我嗎?”虞娘硬著頭皮指著藤條說道:“順著這些藤條下到山的另一邊,懸崖下有一條小河,順著小河走就能離開這裏了。”
文猷看著嘴唇發白的虞娘道:“你確定?”虞娘雖然個子還算不矮但是很瘦,她自己抓住藤條也許那些藤條還能承受的住,至於文猷就不一定了。
虞娘強顏歡笑地說:“我不確定,當然如果你能帶我飛簷走壁的話,我當然是感激不盡啊。”虞娘篤定文猷會輕功,從他的一舉一動判斷應該是很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