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的歌舞與京中不同,京中的多以柔軟婀娜為美,西北舞蹈多透著矯健,歌曲也多粗獷蒼勁。虞娘從未見過一時貪看住了,趙武打量虞娘,也摸不透這是個什麼來路,也不像個小廝,倒是有點像個軍師。他看虞娘兩隻眼直勾勾地盯著前麵的舞女,以為虞娘是看中了哪個舞女,因此使了個眼色就見兩個舞女坐在了虞娘的案前。
一個舞女倒了酒端與虞娘,另一個就剝了葡萄放在虞娘的口中。虞娘自己左擁右抱喜笑顏開。文猷暗暗看著哼道:一會兒,爺看你怎麼跟她們睡覺,真是不知死活。
趙武看此情景隻覺得虞娘更合自己的胃口,與自己是同道中人。不像宇文將軍,看似正人君子,在軍中口碑也甚好,私下裏還不是跟一個山匪不清不楚,據說還有個賣酒的小寡婦。
宴席散後,虞娘回房休息,哪裏知道一進屋就看見床上躺著兩個未著寸縷的女子,可把虞娘嚇壞了,嚇得白著臉落荒而逃。虞娘隻好硬著頭皮去敲文猷的房門,文猷看著虞娘的臉色就知道了,憋著笑放虞娘進來了。⑦本⑦作⑦品⑦由⑦思⑦兔⑦網⑦提⑦供⑦線⑦上⑦閱⑦讀⑦
文猷看著虞娘蔫壞道:“哼,這麼晚了,啊嗚你不會是睡不著來找我聊天的吧?我可是困死了,有事快說,沒事就回去吧。”
虞娘拉著文猷的衣袖道:“怎麼辦啊?我那屋子有倆妖精,要不咱倆換換房間?”文猷拉著臉道:“你想得美,我對她們可不感興趣。再說是誰在宴席上左擁右抱的,這會兒要顛龍倒鳳了你倒是怕了?真是奇怪,難道你是斷袖?”
虞娘聽到忙呸了一聲道:“你才是斷袖,小爺我可是個純爺們。”文猷悠然道:“我是個斷袖又怎樣?你行你回房啊別杵在我這裏,我可沒那麼好的定力。”
虞娘一聽文猷說自己是斷袖,又聯想到前一夜他親吻自己,於是更加肯定文猷是個不擇不扣的斷袖。虞娘樂了對文猷說:“太好了,我是女子啊,這樣我就可以留在你房裏睡了。”
虞娘看著文猷不言語以為文猷不信自己是個女的,抓了文猷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說:“這回你相信了吧,我是個女人。”
☆、肆叁 風言風語
文猷真快讓虞娘整瘋了,她居然相信他是個斷袖,真是愚不可及。文猷翻臉道:“就算你是個女子也不行,爺還怕你對我圖謀不軌呢,你趕緊給我滾出去。”說著就推虞娘出去,虞娘急了一把抱住文猷的腰說道:“求求你了,文大爺,你可不能把我往火坑裏推啊,再說現在咱倆不是一條船上的人嗎?隻要你幫我這一回,下次你要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說,我尤虞自然說到做到好不好?”
文猷氣得臉通紅道:“你放開我,我答應你就是了。你一個女人動不動就又摟又抱,你知道不知道禮義廉恥?”虞娘鬆開手,樂嗬嗬地道:“你不是斷袖嗎?我又不怕你非禮我。”一句話噎得文猷不再理她。
虞娘房裏的兩個舞女苦苦等不到虞娘就跑到管事那裏哭哭啼啼的,怕是明天趙將軍那裏不好交代,求著管事給出個主意。管事問了守夜的婆子,知道虞娘進了宇文將軍的房中就再也沒出來。管事就吩咐讓婆子注意一下房裏的動靜,哪知道後半夜婆子才前來回稟。說尤五與宇文將軍睡到了一起,兩個婆子就學尤五與宇文將軍的對話。
一個說:“我要在上麵。”一個說:“哎呦,你往哪裏摸?”一個又說:“對,就是那裏,你再用點力。”一個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