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做幌子,哪裏知道看了如此一幕。可是虞娘吐了宇文翦一身,宇文翦都沒有推開她。

姬瑤笑道:“尤大人不是懷有身孕嗎?怕是不能飲酒的。”宇文翦本來已經抱著虞娘起身要走,聽到姬瑤這麼說便冷冰冰地問:“哦,尤大人有孕了嗎?誰的?”姬瑤又道:“將軍可別被蒙蔽了,楚少將軍可和尤大人親熱著呢,如今懷著的自然是楚少將軍的骨肉嘍。”

宇文翦看了一眼竇炎,竇炎立刻會意,拿出鞭子就抽了姬瑤兩鞭子,打得姬瑤直跪下求饒。宇文翦說:“這就是詆毀本將軍女人的下場,就楚鳳川那個草包,他也配?下次再讓我聽到些有的沒的,可就不是兩鞭子的問題了。”

宇文翦說完就抱著臉色酡紅的虞娘進了自己的廂房,他把虞娘放在榻上撫摸著她的頭發,自有下人送了熱水進來後就都退下了。宇文翦還是那句話,讓竇炎滾遠點。竇炎的耳力從小就特別好,人送一諢名:順風耳,自家大人但凡有一點風吹草動也瞞不過他,如今卻被嫌棄了,這讓竇炎很是失落。

當年他家大人與關娘子如此香豔的那段也沒讓他滾遠點,真是差別對待,他家大人這次是真要被拐跑了嗎?竇炎一陣哀嚎。

宇文翦待下人都退下了,抱起虞娘就扔進了浴桶裏。差點把虞娘嗆死,虞娘還不敢還手,現在就算她是條龍也得老老實實地臥著。虞娘暗道:我忍。宇文翦盯著虞娘道:“好好洗洗,髒死了。”虞娘把胳膊搭在木桶邊上諂媚地笑道:“將軍想要奴家嗎?”

宇文翦哼了一聲說道:“然後再給你那未出世的孩兒做個便宜爹爹嗎?本將軍對孕婦沒有興趣。”虞娘剛鬆了一口氣,又聽宇文翦說道:“不過你既然這麼饑渴,我可以找個人來服侍你,保管伺候得你飄飄欲仙。”

虞娘一下子就崩潰了,扯著宇文翦的袖子哀求道:“宇文將軍,小人無意中得罪了將軍,還望將軍看在我未出世的孩兒的份上放過我。怎麼說康將軍也與楚家是親戚,我懷的可是楚鄲將軍唯一的孫兒。”

☆、伍壹 巧周旋

宇文翦冷笑道:“放過你?你當我是大善人?你難道不知道請神容易送神難嗎?本將軍最恨宵小之輩打著我的旗號招搖撞騙。哼,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汪鐸那條老狗不是一直對你念念不忘嗎,本將軍就滿足他,讓他好好嚐嚐你的滋味,你覺得呢?”

虞娘一見情況不對,立刻哭泣道:“將軍真是冤枉奴家了,奴家自從聽說將軍的英雄事跡,就對將軍思慕至今,奴家對將軍一往情深可昭日月。奴家實在是不願意委身於他人,汪鐸又心懷不軌,奴家隻好借用將軍的威名。”

宇文翦譏諷虞娘:“哈哈,演的不錯,你不去花梨園唱苦情青衣真是可惜了。你就是這麼對我一往情深的嗎?都深情到楚鳳川的床上去了。”虞娘忙說道:“奴家並無身孕,如果將軍不信,可請大夫前來一瞧便知。”

宇文翦接著說:“哼,滿嘴謊言的小騙子,就算你沒有身孕,你與楚鳳川也幹淨不到哪裏去,龍山城的大小官員可都眼睜睜地瞧見了,你當他們都瞎了當我聾了嗎?”虞娘忙表真心道:“將軍,奴家真的與楚鳳川清清白白的,奴家真心愛慕將軍,將軍可以厭惡奴家,但是請不要懷疑奴家的真心。”

宇文翦勾起虞娘的下巴說:“噢?既然你這麼深愛著本將軍,本將軍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你吧。”宇文翦說完這句話,虞娘可傻眼了,不是說宇文翦對他那未過門的媳婦一往情深嗎?那為什麼宇文翦還對自己感興趣呢?

宇文翦除去袍子也進入了浴桶,虞娘嚇得忙往後縮,可是木桶就這麼大虞娘還能縮到哪裏去呢?宇文翦笑道:“阿虞這是懼怕本將軍?”虞娘勉強笑道:“嗬嗬,哪裏哪裏,我不過怕自己一時忍不住玷汙了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