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翦也未再說什麼,扔給虞娘一塊汗巾,虞娘拿過汗巾乖乖地給宇文翦擦背。不一會兒,宇文翦道:“怎麼有股血腥味?”虞娘一驚,檢查了一下自己後,簡直喜極而泣,虞娘忙爬出浴桶,跪到一旁用顫巍巍地聲音說:“將軍恕罪,奴家一不小心玷汙的將軍。”

宇文翦大怒,披了衣裳讓人進來換水,兩個婆子低著頭隻看見一屋子的水漬狼藉抬了木桶出去。宇文翦消了氣後看還跪在地上的虞娘衣衫不整微微打顫,濕透的衣衫貼在虞娘的身上顯出曼妙的曲線,很清晰地看見繡著一簇海棠花的鵝黃色布兜。宇文翦一陣燥熱,忙轉過身去扔在虞娘身上一件玄色的袍子,說:“還不趕快收拾一下,難道還等著我來給你收拾不成?”

虞娘忙拿了袍子躲進屏風後麵,心想自己這一關應該是混過去了,但願宇文翦早些離開。不一會兒,一個丫鬟進來給虞娘送了換洗的衣物及布條棉巾,虞娘再三謝過,虞娘穿上小衫及褲子,發現沒有外衣。虞娘想了想還是穿了宇文翦剛才扔過來的玄色的袍子,那件袍子十分寬大,虞娘穿上就像是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裳,但是自己的衣裳全濕,隻好將就一下。

虞娘出來的時候,宇文翦已經換了一身玉色的窄領長衫,貌似剛沐浴完,漆黑的頭發濕答答地披著,配著那副銀色的麵具,居然有幾分妖嬈。虞娘不自覺地舔了一下嘴唇暗自歎道:如此美人,怎麼就心有所屬了呢?

宇文翦冷笑道:“看什麼看?信不信爺挖了你的眼睛?”虞娘一驚,慌亂中踩到了袍子的一角,直挺挺地摔向宇文翦。虞娘心想:這下可完了,吾命休矣。哪知宇文翦一把抱住了虞娘,笑著對她說:“阿虞果然熱情似火啊,就這麼迫不及待了嗎?”

說完宇文翦就狠狠地吻上了虞娘,宇文翦吸吮著虞娘口中的樒汁又香又甜似乎讓他著了魔。直到虞娘覺得喘不過來氣的時候,宇文翦這才放過她。宇文翦看著虞娘有些紅腫的嬌豔欲滴的嘴唇,一時沒忍住又輕輕地吻上了她的嘴唇,用舌頭挑逗虞娘的丁香小舌,虞娘隻覺得又酥又麻,手抵在宇文翦的胸膛,血脈噴張差點丟盔棄甲。

虞娘猛地推開了宇文翦,她真是太愚蠢了,怎麼就跟個心有所屬的男人糾纏在一起了呢?宇文翦不過是拿她當個玩物吧?她可不稀罕這樣的男人,虞娘不好意思地笑著說:“將軍,我之前吐過忘記漱口了。”

宇文翦氣得掀了桌,這可把虞娘嚇壞了。外麵的竇炎忙叫道:“大人,可是有什麼吩咐?”宇文翦喝道:“滾遠點,沒叫你。”宇文翦轉身躺到了床上,不再說話。

虞娘一時猜不透宇文翦在想什麼,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虞娘見宇文翦一動不動就以為他睡著了。虞娘開門出去,哪知道剛打開房門就看見竇炎站在門外。竇炎看見虞娘穿著他家大人的袍子,嘴唇還略有紅腫,一副被滋潤的模樣,就對虞娘說:“尤大人還請回屋,我家大人並未叫尤大人離開。萬一我家大人醒了,看不見尤大人,恐怕小人不好交代。”

虞娘又氣呼呼地回了房裏,看見宇文翦還臥在床上,虞娘突然很想看看宇文翦那個混蛋長什麼樣子。於是她躡手躡腳地走到床前,現用手在宇文翦的麵前晃了兩晃,發現宇文翦紋絲不動。虞娘大了膽子就要伸手去摘宇文翦的麵具,不想宇文翦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