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是想試試這個準女婿的本事的,他心裏還是有些不讚成找個隻會耍嘴皮子的女婿的。他與於操主持這兩場比武,他說道:“既然你們都同意比武,那我們就做個見證,不過老子醜話說在前麵,點到為止,不許傷了彼此的性命。誰要是壞了規矩,老子就廢了誰。”
虞娘先與聶乘風比箭,羅雲茜悄悄對虞娘說:“你幹嘛要跟他先比,你讓我先上,一準廢了他,讓他拿不起弓,豈不是更省事?”虞娘說:“我要是不出手,恐怕日後也不得安生,再被人說是吃軟飯的,這我可不願意。”
聶乘風問:“要比多遠?”虞娘笑道:“比多遠?那多沒意思,讓人在半山腰的樹枝上掛隻麻雀。”聶乘風大笑:“哈哈,射麻雀?這有何難?”虞娘擺擺手說道:“不是射麻雀,是射麻雀的眼睛,一箭射穿雙目者勝。咱倆同時。”
說到這,聶乘風的臉色就不大好看了,距離倒不是很遠,可是麻雀本身就是個活物,又掛在樹枝上,加上西北風大,這樣一來,反而不好下手。不過聶乘風想,虞娘也未必能贏。
嶽元美也很擔心虞娘,她覺得一個書生怎麼可能射得中,她可不想嫁給聶乘風那個渾蛋。
嶽聾子說道:“既然你倆都沒有意見,那就開始吧。”兩人拉了弓搭了箭,隻見嶽聾子的小旗子一揮,同時鬆了手。
樹下有個小嘍嘍搖旗,直喊中了。嶽聾子忙命人取了麻雀過來,隻見麻雀上麵插著兩支箭,一支射中麻雀的脖子,還有一支正中雙目。嶽聾子看射中雙目的那支箭上,赫然刻著一個尤字。他拍著虞娘的肩膀,大叫一聲好箭法,直挺挺地把虞娘拍在了地上。
嶽元美嚇得花容失色,忙扶起虞娘,就嫌棄自家爹爹:“爹,你下手怎麼沒輕沒重的。”嶽聾子掐著腰哈哈直笑,聽得虞娘肺都疼了。
聶乘風的臉色可是難看的很,他沒想到自己會輸給一個小白臉,暗自下定決心,一會兒肉搏定要給羅雲茜好看。
也該聶乘風倒黴,羅雲茜是誰啊。那可是赫赫有名的紅衣騎猛將,殺人如切豆腐一般。羅雲茜一上來就沒跟聶乘風客氣,一個橫掃腿如鐵棍一般就把聶乘風掃倒在地,然後雙膝往他身上使勁一砸,聶乘風還沒反應過來,就翻了白眼昏死過去了。
嶽聾子剛剛咽下一口酒,比試就結束了,可把他驚得不輕,半天說不出話來。於操看得兩眼放光,他可是寨子裏最能打的漢子,站起來跟羅雲茜說:“咱倆比試一下如何?”
羅雲茜白了他一眼道:“誰要跟你比?出一身的臭汗,我家夫君該嫌棄我了。”把於操噎得手心直癢癢。
聶占風灰溜溜地抬著兒子聶乘風走了,嶽聾子說道:“今晚設宴,慶賀我寨又得兩員猛將,哈哈哈。”
虞娘悄悄地推羅雲茜道:“你為什麼不讓著他一點呢?你兩下子就把人解決了,要不要這麼凶殘?”羅雲茜氣道:“那個懶□□,還想要坐享齊人之福,我想想就生氣。”然後,羅雲茜又問:“我真的很凶殘嗎?”虞娘用力點點頭。
羅雲茜自言自語道:“難怪薛江一直不喜歡我,是不是就是因為我太凶殘了?”虞娘捂嘴偷笑。
夜宴,一群土匪喝得暈暈乎乎,虞娘幸虧事先吃了薛江製的清醒丹,要不然可不就被那幫土匪給灌死了。
寨子裏的人一直喝到後半夜,這才散場。虞娘被羅雲茜與嶽元美摻了回去。回到房中,虞娘醉意全無。虞娘等到嶽元美回房後,才與羅雲茜說道:“走吧,月黑風高,正宜出行。”羅雲茜嘴巴長得大大的,說道:“你不會現在想要逃出去吧?”虞娘笑道:“不然呢?難道還真的指望一個小姑娘送我們離開嗎?如今寨子中一大半的人都睡死了,我們可暢通無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