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翦笑著無奈地搖了搖頭,抱起虞娘,虞娘在他懷裏也不老實,攬著他的脖子,嘴巴湊到宇文翦的下巴那裏,張口就咬了一下。

宇文翦用鬥篷遮住虞娘,邊走邊對羅雲茜說道:“薛江在竇炎那裏,一會兒我叫人給你送過來。不過下次你再灌阿虞酒,我就把薛江泡在酒壇子裏當藥引子。”

羅雲茜也不生氣,拿著酒盞笑道:“怎麼?宇文大將軍生氣了?我可是在幫你,你不領情就算了。”

宇文翦哼了一聲道:“不需要,有這時間,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幫你自己吧。”

夜風習習,寒冷刺骨,關隘的夜晚更是陰森森的。宇文翦抱著虞娘快步回了大帳之中。

虞娘滾入溫熱的榻上,攬著宇文翦的脖子不肯撒手。宇文翦擁著她低沉地在她的耳邊說:“阿虞,我不是柳下惠。”

虞娘抓住宇文翦的衣帶,小舌頭舔了一下他的耳垂,笑著說道:“你是在欲拒還迎嗎?美人,給小爺我笑一個。”

宇文翦抓住虞娘的魔爪,強忍著說道:“阿虞,你再撩撥我,可就逃不掉了。”虞娘反而一把拽開了宇文翦的衣帶,睜開眼睛清醒地說道:“我早就逃不掉了。“

宇文翦覆了上去,一夜風光旖旎。

一直到第二日的晌午,宇文翦的帳中還是沒有一點動靜。竇炎與竇冽兩兄弟麵麵相覷,也不知道什麼情況。

竇炎也不敢進去,昨天自家大人剛發落了暗月,暗月向來都是冷冰冰的,除了自家大人在的時候,這一點跟自家大哥有的比。那麼個月下仙子,昨日也哭得梨花帶雨的。他看了都不忍,自家大人居然無動於衷。不過自家大人還是手下留情了的,他恢複了暗月的本名,入了官冊,從此以後就留在邊關了。

鬼乜又來了,這兩天煉獄頻繁動作,鬼乜也忙於兩頭奔波。日頭漸漸毒了,這個鬼天氣總是忽冷忽熱的。這會子灼得人睜不開眼。

鬼乜問竇冽:“主子還未醒?可是舊疾複發?”竇冽咳了兩聲說道:“不知道。等主子醒了自然會喚你。”竇炎看著自家大哥一臉尷尬,真是忍俊不禁。

虞娘隻覺得光線刺眼,頭疼欲裂,無意間一伸手居然碰到了宇文翦結實的小腹,嚇得虞娘瞬間清醒了。虞娘瞪大眼睛呆呆地看著宇文翦,宇文翦笑著說道:“可是醒了?”

虞娘突然想起了昨晚自己的奔放壯舉,羞得用手遮住了臉,她心想這次丟人可丟大發了,自己怎麼能酒後獸性大發呢。虞娘從指縫裏偷偷看著宇文翦,隻見他身上布滿了咬痕,掐痕,吻痕。虞娘趴在榻上哀嚎,宇文翦笑得擁著虞娘道:“夫人可還滿意?”

虞娘心一橫說道:“這次不算。”宇文翦的臉色就不大好看了,“夫人這是打算不認賬?”

虞娘哼唧道:“我不記得了。”宇文翦聽聞又覆了上來,惡狠狠地親吻虞娘,虞娘掙紮道:“宇文翦,你個色痞子。”宇文翦笑道:“我這是讓夫人長長記性。”

虞娘又道:“你不要命了?你的傷?”宇文翦按住虞娘道:“哪裏還顧得上什麼傷?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虞娘想著,自己還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坑還沒爬出去,就又栽回到坑裏去了。她此時可不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由宇文翦宰割。最最要命的是,虞娘還是心甘情願的。

幾經胡鬧下來,虞娘的眼皮都抬不起來,又沉沉地睡了過去。宇文翦也是難得的好體力,折騰完虞娘,又叫了熱水,收拾完虞娘與自己,這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