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辦吧。”
宇文翦回去後就喚了曾習前來,商議了許久。連著幾天,宇文翦都是早出晚歸的,虞娘覺得自己很久沒有跟宇文翦說上話了。
加上虞娘最近總是各種困,早上醒來就看不見宇文翦了,晚上等不到宇文翦回來就又睡了過去。所以虞娘也摸不準宇文翦到底回沒回來。
這天虞娘好不容易逮到了竇炎,她問竇炎:“你家大人最近忙什麼呢?”竇炎嗯了半天才道:“這個你去問大人吧,最近隻是很忙,我一天連睡覺的時間都很少,早練完了還要晚練,總之就是各種練。”
虞娘想著宇文翦最近很辛苦,就去廚房跟著夥夫們學著做碗湯。夥食管事的王大牛見到虞娘眼睛都看直了,十分熱心地給虞娘介紹軍中的夥食,殷勤地一口一個夫人。
虞娘跟著王大牛學著做羊肉湯,哪知一聞到羊肉的膻味就忍不住心裏犯惡心,跑到外麵把早上吃的麵條全都吐了出來。正巧被閆三複看見了,他上前問道:“尤大人,你怎麼了?”
虞娘忙擺擺手道:“不相幹,最近腸胃總是不舒服。”虞娘抬起頭問閆三複:“你不用操練嗎?”閆三複一聽虞娘說起這個就來了氣,跟虞娘說道:“尤大人,你不知道將軍他有多麼的讓人抓狂。這幾天日日折騰我們,把我們一個個折磨地都不成人樣了。還好我機靈,趁他忙著部署,我先溜出來找點吃的。就這麼個操練法,一天吃五頓都不多。唉,真是心裏苦啊。”
竇炎過來照著閆三複的屁股就給他一腳道:“還有功夫在這裏胡咧咧,當心大人要你在烈日下當日晷,心裏沒點數。”閆三複灰溜溜地走了。
虞娘問竇炎:“將軍在操練場?”竇炎嗯了一聲道:“夫人,你還是回帳子中去吧,這種醃臢的地方,你來做什麼。”
虞娘還是忍不住地往操練場走去,遠遠就看見宇文翦正站在點將台上看著將士們苦練。曾習眼尖,早就瞅見虞娘了。曾習跟宇文翦說:“小嫂子這是來這裏捉人來了?”宇文翦倪了曾習一眼道:“還有興致管閑事?”宇文翦命竇冽道:“把我案上的一遝公文抱過來,讓軍師好好處理一下。”竇冽領命前去,曾習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他多什麼嘴啊。
虞娘覺得隻要能看到宇文翦,就心滿意足了。就這樣又過了幾日,這天一大早閆三複就跑過來找虞娘。
閆三複滿頭大汗地跟虞娘說:“尤大人,宇文翦那廝要娶楚鳳夕那個母大蟲,你這副嬌弱的模樣還不夠人家一拳頭的。”虞娘聽蒙了,她打斷了閆三複:“口渴嗎?”虞娘遞給他一杯茶道:“喝口水潤潤吧。”
閆三複接過茶杯又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管我口渴不渴呢?你不去找宇文翦問問?”虞娘麵無表情道:“我知道了,謝謝你。”閆三複直接讓虞娘的反應無語了。
夜裏宇文翦回來,發現虞娘還沒有睡,在燈下不知縫著什麼。虞娘抬頭望著宇文翦進來,微微一笑道:“今日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宇文翦一陣語塞。他坐在虞娘身旁道:“你怎麼還不睡?”
虞娘晃了晃手上的護膝說道:“我估麼著又快要起戰事了,提前給你做副護膝,夜間外麵寒冷,有備無患。”宇文翦勉強笑道:“不用了。”
宇文翦拿出一份吏部的任命給虞娘說道:“這是你的調令,是去洛南的,升了長寧府正五品長史。你不是最喜歡那裏?那裏四季如春,不像這裏風沙漫天。你之所以在我身邊這般隱忍著,不就是為了以後的離開。”
虞娘笑道:“我曾經一直想要去洛南的,果然沒有無常大人查不到的事情。隻是阿猷,那裏沒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