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叔堯作為榮恩公的三子,也自然受到了宣景帝的重用。

這日,馮叔堯來找虞娘道:“虞娘,下午我打算去九門提督府探病,你是否跟我一道?”虞娘詫異:“怎麼?能見到宇文大人嗎?他不是病著嗎?怎麼可能見客?”

馮叔堯無奈道:“虞娘,你懂不懂為官之道?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升到正四品官的。眾多官員都去宇文大人府上探病,不過是表立場而已。誰去誰不去,宇文大人心裏怎麼會沒有數?而且清河侯日日都去的,他都如此,更別說他人了。”

虞娘收拾文墨道:“我又沒說不去,可總不能空手去吧?你等我去買包參。”馮叔堯笑道:“不用了,知道你窮,我早就備好了,一起。”虞娘再三謝過。

虞娘與馮叔堯到了九門提督府,虞娘被眼前的一幕嚇到了,人山人海,排隊的都看不到頭,幸虧這條街寬,要不然都擠不進來。

“這是?”虞娘驚道。馮叔堯笑道:“從宇文翦進京沒多久,就這樣了,也虧得你能沉得住氣,居然還不知道。得罪了清河侯,怕你不知道以後怎麼死呢。怎麼你也要來一次啊。”

虞娘訕訕一笑道:“可能真的是我不長記□□,我覺得宇文大人既然病了,怎麼也該靜養啊。嗬嗬,我就沒想過別的。”其實,虞娘潛意識的,不知道怎麼麵對宇文翦。

作者有話要說:  虞娘:你還活著?

宇文翦:老子屬貓的。

虞娘:禍害千年。

☆、捌拾 出嫁

“這麼多人,我們等到哪輩子啊?”虞娘歎道。

馮叔堯道:“山人自有妙計,我喊你來,自然都安排好了的。”說著領著虞娘走到一輛馬車前,喊道:“賢侄,馮三來了。”

馬車上下來一個約二十歲的男子,虞娘隻覺得眼熟,秋河敘笑道:“五姑娘,我們又見麵了。”馮叔堯不愧是跟虞娘同窗幾年的人,一眼就知道虞娘犯迷糊了。他跟虞娘說道:“太子爺。”

虞娘這才記起曾經在西北貌似見過的。虞娘上前請安,卻被秋河敘拉著說:“宮外就不要拘禮了,跟我進去吧。”

虞娘跟著太子爺秋河敘從後門進了九門提督府。太子爺秋河敘問管事的道:“仲父可是在?”

管事的說是,太子爺秋河敘看見江庸迎上來行禮,江庸說道:“主子爺,侯爺等候多時了。”

太子爺秋河敘見了清河侯,馮叔堯與虞娘上前行了禮。太子爺秋河敘問道:“仲父,宇文將軍的病可有起色?”清河侯康殛樽答道:“看著尚可,隻是睡著的時候頗多。前些年把身子掏空了,如今也隻能好好養著了。”

虞娘心裏暗急,馮叔堯笑道:“我們來看望宇文將軍,要是將軍不便見我們,我們就先告辭了,別擾著將軍養病。”

清河侯康殛樽笑道:“阿猷這會子正好醒了,說他悶得慌,天天一看見我就煩,把我攆了出來,他怕是看膩了我們,敘兒,我們就別進去招人煩了。讓馮三與尤大人進去見見他吧。”

太子爺秋河敘應下道:“仲父,不如我們去盛和樓聽曲去吧。”清河侯康殛樽與太子爺秋河敘自去不提。

竇炎把虞娘與馮叔堯帶了進去,一路上竇炎都不言語,虞娘問道:“竇小將軍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沉默寡言了?”竇炎突然跪下說道:“夫人,請你見了大人,不要與他置氣,這些年,大人一直昏迷著,直到去年才醒過來。大人的身體本來不適合奔波勞累的,可是他非要回京。”

虞娘看著竇炎臉上的傷疤問道:“你的臉是怎麼了?”竇炎心裏一痛,六年了,他每當看到臉上的那塊疤,就想到護著自己的哥哥竇冽。哥哥是再也回不來了,可是他還要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