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次的離開,感覺很不相同,第一次離開滿含了憤怒滿含了哀痛,這一次則是滿含了留戀。
阿Ken看著老友搖頭:“嘖,原來你也有這一天啊!”唔,為天下不知多少癡男怨女報了仇。
琛不說話,拿了剛從餐車上買過來的罐兒裝啤酒猛灌,引得鄰座的小姑娘時不時地掃過來兩眼,阿Ken撇唇:“你看你是多麼的魅力四射啊,旁邊那個清純的小妹妹看你好久了,十幾個小時的車程呢,你要不要弄過來打發下時間?”
琛看著窗外,半晌才道:“阿Ken,你不懂。我不光是留戀他,還有,害怕,是的,害怕,害怕自己的留戀,害怕自己的萌生退意。”
阿Ken一歎,不再說話,他是不懂,他不懂當年琛為什麼會走上這條路,所以,不知情沒有發言權,他閉嘴,順便一眼一眼又一眼地撩撥著那個清純小妹妹。
闌夜。
此時萬澤當值,放了略顯低落的爵士樂,嗯,怎麼說呢,本來,闌夜裏的客人因著這音樂,情緒略受影響,可,在某一個人推開門的一刹那,氣氛火爆緊繃了起來,萬澤覺得有異的時候,抬頭一看,嘖,不由得打了個呼哨:“您老人家已經有一年之久沒有踏入這裏了啊。”
來人一笑,盡收四下驚豔的目光:“小澤,想爺了嗎?”說著,牽過萬澤的手,輕輕一個舔吻。
萬澤抽回手:“行了,爺啊,您千萬別對小的好,小的還想活過今晚呢。”
那人還是一笑,卻把眼睛放到了場中,四下掃了掃,左斜倚了吧台,任腰間那誘人的線條流淌而出:“今天,質量還行啊。”
“是了,就等著您老人家檢閱呢。”手下不停,遞上一杯酒:“老樣子,嚐嚐?”
老樣子麼,嗬嗬,我來告訴你裏麵含的是什麼,咳,此人不擅飲,所以,他的老樣子裏麵酒精的含度麼,幾近於零,當然,幾近啊。
那人端了杯笑而不語,隻低了頭研究,萬澤似是知道他心情不甚好,也不再說話,自去調酒。
不到二十秒,已然有人靠了上來,那是一身形頗為健碩差不多有一米九的熊男,掩不住的肆虐目光打量著低首含酒的人:“這杯我請,我是艾力,你是?”唔,連聲音都頗為醇厚。
那人笑著抬頭,笑裏翻飛不盡的魅惑:“叫我H就好。”
萬澤看著那熊男搖頭,羊入虎口,這時秋索來接班,還沒來得及檢看場子,說實話,也沒什麼好看的,左不過那些人,可發覺萬澤搖頭時,順著萬澤的目光看過去,也是倒抽一口氣:“H回來了?!”
萬澤笑:“是啊,以後,又要多不少樂子了。”
秋索大睜了眼睛:“那是第幾個來搭訕的?”
“你跟在他後麵進來的,這是第一個送上門兒來的。”
秋索也是同情地看了看那熊男:“可憐的男人。”
我們來看看為什麼這位熊男可憐啊,H吞進了杯中物時,熊男的大手掌已經在四下或豔羨激動,或幸災樂禍的目光裏遊走在H的臀部了,嘖嘖,急 色。
H仰臉朝著熊男艾力又是一笑:“去隔壁麼?”
艾力忙不迭地點頭,於是,兩人在萬澤秋索默哀的目光下離去。
H依舊是優雅迷人又帶了痞氣的那種微笑看著艾力:“先洗澡好麼?一起吧。”艾力發誓,那最後三個字聽在耳朵裏韻味十足。
接著,就被帶到了浴室,抵在了貼牆瓷磚上,背後一片冰涼,身前卻是熱火十足的可愛人兒,口舌纏將上來,密密匝匝地吮咬著,艾力心下驚喜,這麼主動的人,不錯,唔,吻技也很好,迷迷糊糊中,H的手已經由下擺鑽入了衣中,鑽了進去,接著熱熱的水澆了下來,使得氣氛愈發的粘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