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矜抿住唇角,不肯認輸,用腿彎處磨蹭了一下他精瘦的腰,他的眸子霎時間變得黑亮。下一瞬,他就屈膝頂開了她的雙腿,左手捏住一側的胸重重地揉捏了,右手順著小腹一路探下去,隔著那一層絲料打著轉。摸了片刻,好像兩隻手上都有個小珠在慢慢變硬,身下的她,臉頰已經在慢慢變紅了。
褚再清看著她迷蒙的目光,雙手的頻率同時快了一倍,且把右手從布料邊緣探進去了。岑矜被突然的刺激招得無意識地往上逃,卻又被他掐住腰抓回來。這種感覺很陌生,陌生得讓岑矜恐懼和無措,卻又覺得有一股別樣的衝擊正從心尖往上湧動,刹那間她仿佛腦袋空白了。恢複清明,腿間一片黏膩。
他還沒開始,她就——
岑矜想著現在的進展,她伸手用手背擋住了還在發燙的臉。褚再清輕撫她的臉頰,沿著頜骨線滑下來,捏住了她的下頜,“別怕,放輕鬆。”
岑矜還是蒙著眼,輕點了一下頭。本科時她上過婦產科學,當時那個老師就說,大部分女性第一次進行性~行為會產生疼痛感,多是因為緊張過度。男女雙方互相尊重,女性分泌出充當潤~滑~劑的液體,這樣的情況下是不會出現謠傳的那般強烈的不適感。
褚再清瞧見了她的應允,他這才緩緩地褪下她的底褲。岑矜歪著頭看了一眼,裸色底褲上有被浸濕的痕跡。她目光上移,這才發現某人還一身完好,隻是襯衣皺得不成樣子了。
岑矜已不想再做任他宰割的羔羊,在褚再清又俯下`身來後,她用腳後跟摩挲他的尾椎骨,且不止一下。在他側身去擒住她的腿時,她翻身把他壓在了床上。細長的手指一顆顆地解他的襯衣紐扣,她一麵說道:“這時候還穿得這麼整齊想幹嘛?想當衣冠禽獸?”已經經曆過一次高~潮的聲音嘶啞卻媚。
解開全部的扣子後,岑矜拽住衣襟往兩邊扯,瞧見他胸`前的兩個紅點,她狀似無意地用小拇指指尖劃過,而後如願聽見褚再清悶哼一聲。脫完上衣,她又開始解他的皮帶。輪到這,褚再清沒再由著她,一隻大手捍住岑矜的細細的兩隻手腕,用另一隻手自己解開了。
片刻後,兩人肌膚相碰,褚再清往上頂了頂,岑矜一個激靈,他在一點點的挺進。他還是用一隻手扣著她的雙手,且舉到了她的頭頂。吻從額頭開始,到右眼時,她已經能感覺到他進去了。他的動作很輕緩,且他一直用手安撫著周圍地帶。她好像真的不難受。
第一下他入得很淺就退出來了,那一刻,岑矜覺得有一股空虛感從腿間蔓延至心間,她偏頭,不看他,“再清,沒事。”
第二下,能感知到他深了一點。第三下停在她體內時,岑矜張嘴咬住了他的肩膀,他頂到了最深處。岑矜趁著這會還沒迷糊,問道:“家裏有計生用品嗎?”
褚再清又是一記深頂,“你說呢?”
岑矜猛地收縮了一下,似要逼他出去,他卻不單單往深了撞擊,且律動的愈來愈快。岑矜想哭了,然發出來的聲音又是支離破碎的。褚再清看著她眼裏罩上一層水汽,竟然笑了,“房子隔音,叫出聲來。”
“你——你結束時別在裏麵。”岑矜想到李毓虹不停在她嘴邊念叨的話,捂著嘴說道。
褚再清嗯了一聲,扶著她坐起來,她胸`前大片的柔軟就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