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嘴邊。他張嘴咬住了一個,用舌尖挑逗頂端的櫻桃,聽著她口中不自覺的難耐聲音,他的手又覆上了另一邊,輕一下,重一下,隨他的心意來。
結束前刻,褚再清把岑矜放倒在了床上。岑矜微張著嘴,喘著粗氣,眼神朦朦朧朧地望著天花板,小腹上似突然噴有微燙的液體。
“矜寶。”褚再清叫了岑矜一聲,看著她還是沒有回過神來,他伸手從床頭櫃上抽了一張衛生紙,輕輕地替她擦拭。看見她腿間已經紅腫,他下床抱起她走向了浴室。
身處溫熱的浴缸中,岑矜才算是一點點回神。低頭看,白皙的皮膚上紅跡點點。兩條腿跟不是她的一樣,她嚐試性的抬了抬,一陣酸痛。
褚再清就在旁邊洗淋浴,看著她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溫聲問道:“特別難受?要不擦點藥?”
“幾點了?”岑矜忽地想到了一個更嚴重的問題。
“快九點了。”褚再清也隻是猜了一個大概。
“給我遞個浴巾。”岑矜用浴巾裹住身子,趕忙跑出去,在進門的玄關處找著了自己的包包,從裏翻出手機,果然有好幾個未接電話,全是李毓虹打來的。
岑矜回撥過去,那頭接的很快。李毓虹聲音著急地問道:“是不是臨時來病人了?怎麼不能回家不打個電話?”
岑矜用手拽緊浴巾,聲音小心翼翼,“媽,對不起——”
李毓虹被岑矜突然這麼聽話嚇了一跳,輕歎了一口氣,“跟我這話幹什麼,我是你媽,也就是你在外工作,驀地一下子沒音,我心裏沒底。”
“媽,我很好,我今晚不回去了,你和爸爸早點睡。”岑矜想著自己這樣回去很有可能當場就被李毓虹看穿了,還是避一避為好。如此一想,她這個需要值夜班工作也挺好。
岑矜剛撂了電話,褚再清就拿著一件短袖從臥室裏走出來了。他覷了一眼岑矜露在外麵的大片肌膚,和一雙修長筆直的腿,說道:“穿這個罷。”
岑矜拿起去浴室換了,返回客廳,卻沒瞧見褚再清,她叫了一聲,答話的聲音從廚房出來。
她踱步過去,褚再清正在煮麵。
“你餓了?”
“晚上沒吃好。”褚再清一看也是廚房生手,他買的麵條是附贈調料包的,跟泡麵很像,但又看上去健康一點。
提起晚上那頓飯岑矜還是很過意不去的,剛想說點什麼,卻聽見他說道:“過去的事以後就不要提了。”
岑矜低頭望著腳趾,唔了一聲。褚再清的短袖穿在她身上隻能剛剛蓋住屁股,且衣服裏都是真空,褚再清從櫥櫃裏拿出來兩套碗筷,順口說道:“去坐會,腿還疼不疼?剛跑這麼快。”
岑矜瞪了他一眼,她也是害怕呀。
晚上,岑矜和褚再清一起並肩躺在床上,兩人聽著彼此的呼吸聲。褚再清伸手摟住岑矜,讓她靠在他懷裏,輕聲問道:“婚禮辦西式的還是中式的?”
岑矜仰頭睥了他一眼,“你好歹留過洋的人,是不是喜歡西式?”她話音落,他就隔著衣服掐了一下她胸`前的柔軟。
“別總掐那,回頭掐萎縮了。你以為掐什麼呢?”岑矜抬腳輕踢了一下他。
“掐桃子。”褚再清又輕揉了一把,還是水蜜桃級別的。
岑矜悠悠地被轉過身,“你們男人是不是就喜歡自己沒有的?”
褚再清不置可否。良久,他答:“喜歡你有的。”
岑矜嘴角漾出笑意,不知不覺地睡著了,雙手緊緊地握著環在腰間的那一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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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岑矜醒來,稍微動了一下,全身的骨頭仿佛被車輪碾壓了一遍一樣,她掙紮了好幾下才從床上爬起來。